他站的不遠,把鮮卑十七族的混亂全部看在拉眼裏。
“你還沒死。”琉月的好心情被打攪了,向歐陽于飛龇了龇牙。
歐陽于飛見此一下就笑了:“我當你這是關心。”邊說邊縱馬走了上來,站在了琉月的身邊。
那日,那藥酒确實厲害,不過那些皮鞭鐵鏈的卻對他沒什麽威脅性,一身深厚的内功,若是連皮鞭都掙不開,那就太笑話了。
當他掙開皮鞭,正欲去找琉月的時候,鮮卑駐地整個大亂,他雖然強悍,不過也真沒本事與萬馬抗衡,知道琉月被救,當下就閃了。
餘下,就在此地等着琉月來複仇。
本以爲會多等兩日,不過顯然琉月比他還沒耐心,今日就動上了手。
言笑晏晏,歐陽于飛沒有說自己當時想去救她,事過境遷的事情不用去講,站立在琉月身邊,歐陽于飛微微斜眼看了一眼琉月身邊面無表情,一臉普通的軒轅澈。
當日,好像就是這個人救的琉月。
在看看琉月身後一直沒出現的杜一,很明顯這幾個人是與杜一一路的,琉月居然還備的有他都不知道的後手?這家夥簡直精明的不像話,不過,他也越來越喜歡了。
“手怎麽了?”一眼掃到琉月纏繞着傷藥的手,歐陽于飛雙眉微微一皺,伸手就朝琉月的手拉去。
很是關切和自然,就好像他和琉月本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琉月身邊的軒轅澈見此頓時深深的黑了臉,不過他臉上有東西,實在是看不出來他黑了臉。
握住馬鞭的手握成了拳頭,他的琉月什麽時候輪到他來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