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唰的一下睜開,琉月冷冷的對上欺身而來的擴拔族族長。
一眼對上琉月的雙眼,擴拔族長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好銳利的眼,好陰寒的氣。
讓他一瞬間幾乎寒毛直豎。
頭一扭,立刻不在看琉月的眼,擴拔族長一個閃身閃至琉月的身後,長出一口氣道:“好厲害的眼神,好在我有準備。”
邊說邊從琉月身後伸過手來,一條厚厚的布條頓時緊緊的蒙在了琉月的眼睛上。
隻剩下頭部微微能動的琉月,那裏是擴拔族族長的對手,幾個掙紮下被綁的嚴嚴實實。
眼前陡然黑了起來,身不能動,眼不能看,隻剩下可聽可聞,被緊緊綁住的手,整個的握緊了。
“敢動我,你會死無葬身之地。”不驚不恐,被蒙着眼的琉月冷靜的好似要被強暴的人不是她,隻是那份由内散發出來的冰冷,那一字一句吐出的話,透露出決絕之極的殺氣。
“嘿嘿,那我倒要看看怎麽個死無葬身之地法。”猥亵的笑在耳邊響起,那粗糙的大手,已經撫摸上了琉月的肩頭。
“這麽美麗的女人,老子這輩子還是碰上頭一個。”嘿嘿的笑回蕩在狹小的刑室裏,那臭烘烘的嘴慢慢的伸至琉月的頭頸邊。
“嘶。”一聲衣襟破裂的聲音響起,琉月隻覺得身上一涼,衣襟被撕開了半邊去,那沾水的鞭子緊緊的勒上了肌膚。
沒有驚叫,沒有喊救命。
冷靜,一種好似局外人的冷靜。
隻是那被緊緊綁住的拳頭狠狠的握緊,那勒在肌膚上的鞭子,越來越緊的勒進了琉月的肉裏。
血,一點一點的順着拳頭滴落在地上,鮮紅而幽碧。
“嘶。”又是一聲衣襟破裂的聲音,琉月隻覺得腿上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