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中的酒杯,琉月緩緩朝後靠在涼亭的梁柱上,擡眼看着滿臉微笑的歐陽于飛,一勾嘴角,綻放出一抹猖狂的笑顔道:“那你有什麽打算?”
歐陽于飛見琉月一點也不驚慌,反而大大方方比他還直接,當下一下就笑開了。
舉杯品了一口杯中酒,歐陽于飛笑看着琉月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要對付冥島,我可管不着。”
“喔?”琉月聽言高高的挑起了眉頭,臉上一閃而過狐疑之色。
歐陽于飛笑的老奸巨猾,晃晃手中的酒杯,看着琉月道:“我姓的是歐陽,不是納蘭,冥島的生死存亡,外敵入侵,我可管不了。
當然,若是你現在就答應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那麽,我就沾你的光,做做那冥島的王,那時候,估計就關我的事了,現在嗎,我還是外人。
對于沒有報酬的事情,我這個人一向不熱衷。”
說罷,歐陽于飛朝琉月眨了眨眼,那神情像極了那種披着白色皮毛,成了精的狐狸。
琉月聽到這,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深深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
既然不想過問,那麽這麽特意提出來是什麽意思?
她就不相信歐陽于飛沒事幹,今天邀約她過來,就是特意告訴她,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但是我并不想過問,就是來跟她表這個态度的。
似笑非笑,似冷非冷,那黝黑的眼彷如深潭,令人猜測不透。
歐陽于飛見琉月如斯摸樣的看着他,那狐狸似的雙眸緩緩蕩漾起一抹瑰麗,越發笑了。
伸手撫了撫額頭,歐陽于飛笑着搖搖頭道:“你啊,怎麽總是這麽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