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走上前,琉月端起歐陽于飛早就斟好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不說還不覺得,一說她還真有那麽點高興。
她的第一步已經起了,以後抗衡冥島的基礎已經打出來了,由不得她不高興。
心中喜悅,嘴角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笑容。
歐陽于飛見此嘴角的笑越發的深了,傾過身爲琉月在傾倒一杯,笑着舉杯示意:“難得看你開心。”
琉月端起酒杯聽言揚眉一笑:“是嗎?”
一口飲盡杯中酒,琉月放下手中的杯子,朝歐陽于飛天馬行空的來了一句:“謝了。”
沒頭沒腦的道謝,歐陽于飛卻是聽懂了,這是琉月謝他這麽多日的幫忙呢,當下笑的溫潤道:“樂意爲你效勞,不過若是你不道謝,我會更高興。”
琉月聞言好心情的笑了笑,并沒接歐陽于飛這句話。
是自己人,如此幫忙才不相謝,是外人,幫了忙自然要謝,這一點她分的很清楚。
更何況是歐陽于飛這個人,這個冥島的人。
見琉月笑笑并不接他的話,歐陽于飛也不接着追問,傾過身在爲琉月倒上一杯酒,輕笑道:“如此高興,是因爲有了對付冥島的基本勢力了吧。”
輕聲細語的一句話,打破了美好的月色,那是一種兵不出刃的尖利。
琉月雙眼陡然一眯,握着酒杯的手猛的緊了緊,卻在瞬息之間又放松了下來。
歐陽于飛這個人,她從來沒有看低過。
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嘻嘻哈哈,好像什麽都不在意,實則精明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