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四十萬兵馬,此時韓飛他們還遠在千裏之外,你糊弄得了别人,糊弄不了我。”
與耶律極一夥的南院兵部使,一聲冷笑接過話。
韓飛等還押運着大批的糧草緩行,又不能飛,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内就到了盛京,簡直就是笑話。
琉月聽言掃了一眼這南院兵部使,也是一聲冷笑:“糊弄你,你有什麽資格讓我糊弄?我對一個死人,向來覺得沒什麽開玩笑的必要。”
冷冷的話音還飄蕩在空中,那炙熱的火光中,一道銀光一閃,那案幾上切肉的小刀,破空而去,正端端正正的劃過南院兵部使的脖子,印出一道紅痕,插入他身後的牆壁之上。
白眼一翻,那南院兵部使,連多餘的掙紮都沒有,直接昏了過去。
“孬種。”琉月見此冷冷的扔下兩個字。
不過一條紅痕而已,居然怕的昏了過去,簡直丢人。
寂靜,無法言喻的靜寂。
沒人在敢多吭一聲。
開玩笑,就算耶律極有十萬百萬兵馬,等他們到了,他們自己早就被琉月殺了。
他耶律極倒是有後手,有兒子,他們可沒留後手。
以自己的死來換取耶律極的勝利,他們不是瘋子,沒人嫌命長。
所有人都不吭氣了,包括耶律極一夥的人。
冷眉掃過不敢多言的群臣,琉月收了點身上的殺氣,緩緩的道:“我這個人一心爲北牧,聽蕭太後遇刺,責令十萬兵馬押運糧草,四十萬兵士跟我身後回歸,一定要鏟除所有對北牧不利的勢力和人。
不過,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給我自己預備下,大家說這是不是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