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琉月動的手,那意思也就是跟耶律極争,那麽他們不過是池魚之殃,到也無妨。
雖然不知道琉月怎麽無聲無息間就動了手,不過大殿中很多保持中立的群臣,都微微放了點心下來。
“琉月,是你搞的鬼,你要害我們北牧所有的人。”最先反應過來的耶律極,雙眼幾乎要豎了起來,斜着眼,那般的兇惡,幾乎要吃了琉月。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就是個豺狼,這還沒當上攝政王,就要對我們所有北牧的群臣動手,若你當上了,我們北牧就完了。你絕對是中原的奸細,要來滅我們北牧的,是來害我們北牧的。”
此話一落,大殿中剛剛放下了點心的群臣們,心整個又提了上來,中原的奸細?
“話多。”聽到這裏,與耶律極坐在一處的歐陽于飛,掏了掏耳朵,一巴掌揮過去不知道碰到了耶律極的那裏,耶律極頓時嘴巴幹幹的張開。,卻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周圍委頓在椅子上的群臣們,面面相觑,神色難看。
“你想做什麽?”那三皇爺顫巍巍的開了口。
悠閑的喝完杯中酒,把一切情形都收在眼底的琉月,聽言握着手中的酒杯,靠在椅子上,緩緩的道:“我想要做什麽?不,這句話應該我來問吧,你們想要做什麽?”
下方諸臣,沒有人說話。
冷眼掃過所有不吭聲的人,琉月眉間閃過一絲厲色,冷冷的一哼道:“我對北牧到底是什麽樣的心,你們心知肚明,若我有二心,我是中原的奸細,我一早就不會救你們北牧王。
匈奴殺了你們北牧王和蕭太後,兩國争端一起,中原自然可以坐收漁人之利,這個帳是個傻子都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