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卻笑的更優雅了,撐起身放下手中的酒杯,琉月笑看着那三皇爺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麽話可說。
既然我是外人,好,我也真不稀罕做這個内人,那我看就這麽吧,就把我這個外人爲北牧帶來的東西,都還給我這個外人,我帶走就是,這攝政王誰願意當,誰拿去。”
話音還沒落,下方的諸臣面色又是一變,面面相觑起來。
那一直站在琉月身後的歐陽于飛,此時緩緩的一步上前,眼中藏着笑意,臉卻正色之極,看着下方的衆人道:“北牧王,是我們救的,我們帶走就是,一個人我們還養的起。
那幾百萬擔的糧草,那幾十萬的牛羊,那幾百萬兩的黃金,布匹,那以後将會繁榮之極的枯紗十城和枯紗草原,都是我們爲北牧帶來的。
既然是外人的,你們北牧不稀罕外人,我們也不爲難大家,好聚好散,我們帶着我們的東西走就是了。”
說道這裏,歐陽于飛相當做作的轉身,朝琉月微微躬身,滿臉正色的道:“那我先下去準備,帶走這些東西很簡單,一個飛鴿傳書知會枯紗十城的五十萬兵馬就好……”
“那,先等等。”歐陽于飛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三皇爺臉色相當遲疑的朝琉月開口道。
琉月聽言,那臉上的笑容不收,眼卻冷了起來。
一眼掃到那三皇爺,琉月配合的相當默契的開口,有點尖銳的道:“等?不要告訴我,準備讓他這個外人下台,卻不準備讓我這個外人帶走我自己的東西吧?
早先聞草原漢子直爽真誠,敢作敢當,說一不二,千萬不要告訴我,那是我理解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