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耶律極一心隻爲我北牧,此心天地可鑒。
今,蕭太後垂危時候,神智不清,誤下聖旨,雖一片心爲北牧,但外人豈可輕信,我耶律江山豈可托付外人,這可是我們耶律一族和着北牧幾大氏族,以鮮血和無數生命,打下來的江山。
我絕對不能讓它流落在外人的手上。
本着一片丹心,我耶律極不惜自薦,這攝政一職,我耶律極可爲北牧赴湯蹈火,可爲我北牧王披荊斬棘,代管幾年。
隻要北牧王成年,我耶律極絕對二話不說,立刻還政與北牧王。
自然,三爺爺和衆位大臣,如果有更好的人選,我絕對不說二話,隻要是爲我北牧好,隻要是我北牧人,耶律極就絕不反對。
若是外人,那就算下地獄,拼着得了個逆臣的名,我也絕對不允許。”話說道這,耶律極簡直慷慨激昂之極。
一番激烈的陳詞下,四方衆臣依舊支持的支持,沉思的沉思,不動聲色的不動聲色。
話說的在漂亮,還是實力最有依據。
伴随着耶律極的話音落下,那耶律皇族中最大的三皇爺,沉吟了一瞬間後,極緩的道:“這話,也說的過去。
原蕭太後執掌朝政,她是我北牧先王的王後,是我現任北牧王的母後,自然是毋庸置疑。
但是,今日,若是由一個外人,這個……”
話還沒有說完,琉月突然一揮手,打斷三皇爺的話,微笑着道:“不用多說,這意思本王明白。
說來說去,不外乎就是我是個外人,北牧是個不論賢明,不論能力,隻論是姓什麽,什麽出身,就能入主權位,本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