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平民百姓間,琉月的聲威伴随着她的幾百萬糧草,布匹,黃金,牛羊将要的到來,幾乎如日中天。
誰給糧吃,誰就是娘,作爲北牧的王,就是該讓北牧的所有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琉月讓大家吃飽了,所以,這個攝政王,在民間擁戴的很,沒有任何人和勢力反對,那怕琉月是外人。
“太後的情況怎麽樣?”坐在北牧正宮飛塵宮裏,琉月沉聲道。
“我盡力。”歐陽于飛沒說沒問題,也沒說不行,隻是一句我盡力,言明他的把握着實不大。
琉月聽言沉吟了一瞬間,沒有在開口,她對蕭太後的傷,心中也有數。
“刺客死了?”轉換過一個話題。
“是。”黎闊立刻接了話,滿臉悲憤,咬牙切齒的道:“第一時間就被殺死,是匈奴人。”
琉月凝了凝眉,好魯莽的人,活口都不留一個,平白失去了太多的線索和先機,讓她此時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仇我們一定要報。”
“對,一定要……”庫雜木和黎闊臉色鐵青,異口同聲。
琉月聽言揮了揮手,沉聲道:“這仇肯定要報,但是不是這個時候,他們既然敢動,那麽就一定有準備,冒然去,不妥,你們放心,這事情,我自會拿個主意。”
庫雜木和黎闊對琉月謀略是相當佩服的,聽言咬緊了牙,卻真沒有在吭聲。
大殿内,頓時陷入微微的靜寂。
“明日就是年尾,按照慣例,飛塵宮要擺大宴,宴請所有宗親氏族,文武百官。”一直跟着蕭太後的内府總管陳凜此時插了一句道:“這事情本應該是王上出面辦理,以前是太後執掌,今年事情倉促,親王耶律極接了過去承辦,攝政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