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瞬間緊的無法在緊,幾乎要從心口中跳出來。
抓着馬繩的手,狠狠的握緊,那力道幾乎揉碎那手掌中馬鞭。
“需要看看嗎?”歐陽于飛也轉過頭看了一眼,聞聲清雅的朝琉月溫和的道。
這是急怒攻心,情緒波動太大的過。
耳裏聽着歐陽于飛的話,琉月硬生生扭過頭來,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不用,既然已經不愛,何必再多糾纏。”
說罷,一夾坐下駿馬,駿馬撒開四蹄朝着前方就奔騰而去。
“慕容琉月,你到底怎麽了?怎麽會變的如此的沒心沒肺。當日你從崖下掉下,生死不知,你不知道王上是怎麽過的,那幾乎要整個的陪你死了。
能這麽如行屍走肉的活下來,就是想你一定能活着,一定會沒事,他要爲你掃平一切障礙,讓這天下以後在沒有人敢破壞你和他,就是這樣的信念支撐他努力開闊。
而十八日上居然得到你要嫁獨孤夜的消息,王上丢下邊關戰事,四天時間硬生生趕了三千多裏路程,來接你。
你就是這麽報答他的一片深情的,就是這樣對待他的。”
凄厲而絕對憤怒的話,在傲雲城門外飛揚,随風直達天際。
指尖深深的插入掌心,琉月銀牙緊咬。
四天時間,三千多裏路程,要怎樣的不吃不睡,要怎麽樣的狂沖晝跑,難怪憔悴如斯。
她把他氣的如此之重,傷的如此之深。
深深的吸了口氣,心疼的已經無法呼吸,琉月面上卻反而越發的平穩,狠命一揚馬鞭,駿馬撒開四蹄,漸漸消失在天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