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笑了。
看着琉月的笑,蕭太後勾了勾嘴唇,看樣子,琉月是真的不屑這頂天權力高峰,真的要與之對敵到底了。
“不過,也因爲就隻有你一個,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放手,沒有萬全的把握,絕對不要洩露了你的心意,否則,就算覆滅了一切,後悔的隻會是你。”
既然是同一戰線,那麽就是朋友,蕭太後語重心長的道了一句。
笑微微凝頓在臉上,琉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朝蕭太後笑了笑道:“我明白。”
忍一時,得一世,這本就是她以前想過的。
隻是,從現在開始,她要忍的更不動聲色,更深的不能讓任何人看出這神情去。
擡手伸了個懶腰,琉月扭了扭頭。
冥島,既然如此,那一切就要換個方面來看了。
看着琉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胸有成竹,蕭太後笑的分外的愉快起來,以他們王族的直系親人,毀滅他們的一切,這真讓人舒爽,無比的愉快,無比的向往啊。
今夜寒風飛舞,卻誰敢保證明日不是一個大好的天氣。
日子飛速的過去,轉眼年關就要近了。
這日,北牧朝堂上。
“太後,今年冰凍三尺,比任何一年都還要寒冷,幾大草原草根都挖掘不上,趣京,聯涪城,山城,連帶那一方的草原,幾乎什麽存糧都用盡了,還有幾十萬人沒有吃的,形勢相當不樂觀。”
北牧丞相蕭臣,一張國字臉相當的威武,年歲與慕容無敵相當,但是那彪悍,卻遠非慕容無敵可以比拟。
此時卻皺着眉緊接着道:“更不說本就枯寂的枯紗草原和枯紗十城,完全沒有糧食供給挖掘河道的兵士,難不成讓我們幾萬士兵餓死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