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很是直接和冰冷。
琉月皺着眉頭也同樣深深的打量了蕭太後一眼,這話問的蹊跷,在看看蕭太後臉上的傷和那提起那裏的怨氣,琉月突然決定賭一把。
“有人仗勢欺人,以殺死我丈夫脅迫我遠離我的丈夫,我來,就爲有一天毀滅他們。”
铿锵而帶着絕對殺氣的話,讓蕭太後瞬間眼中詫異之色陡顯,那樣的決絕和斬釘截鐵,無需多語,已經可以說明一切。
夜色濃郁,然而蕭太後那一身的憎恨和憤怒,卻緩緩的消弭了去,消散在夜空下。
走上兩步,蕭太後掀開琉月後頸的衣襟,看了眼那鮮紅的胭脂,仿佛确認了什麽後,突然笑了,有絲猙獰的笑了:“好,好。”
滿懷暢快的笑,讓琉月一下沉下了臉,她跟澈分開,她說好。
感覺到琉月的憤怒,蕭太後放開手退後一步,盯着琉月的臉似乎喃喃自語的道:“他納蘭氏也有今天,好,這就是他們強要拆散人的代價,這就是他們的代價。”
看着有點瘋癫卻又很平靜的蕭太後,琉月越發的皺了眼:“拆散人,他們也拆開了你?”
若不是這樣,蕭太後爲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等琉月揣摩完畢,蕭太後突然一把扯開面上的白紗,露出一張傷痕遍布,完全毀容的臉,在着夜色中恐怖猶如鬼魅。
“是,爲了那島上的死規矩,他們殺了我的丈夫,毀了我的容貌,迫我們一家三口生死永隔。
既然不準我們嫁外人,爲何當初要故作慷慨的讓我們遊玩至十八歲,造了因,滅了果,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