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些國與國,勢力與勢力的碰撞,她雖然不曾在高位,但是并不表示她沒有見過。
二十一世紀那種首相,總統,國王的争奪,黑暗家族的傾軋并不在少數,她見過的太多,因此拿捏分寸,掌握尺度,什麽是最合理的剝奪,那種精确度不是空口說白話的。
歐陽于飛聽琉月如此自傲的話,臉上的笑深了深,搬起指頭道:“我算算,要數道幾,一,二,三……十五……”
“忠義王,忠義王,等下,等下。”剛剛數道十五,那蕭太後的金帳一掀,庫雜木大步就沖了出來。
琉月聽言卻并沒停步,依舊滿身冰冷的朝前走去。
身後庫雜木快速的沖了過來,一絲嫌疑也不避的手一伸抓住琉月的胳膊,笑的萬分崇拜和讨好的道:“我們都是粗人,不懂這些個厲害關系,你不要生氣嘛,來來,太後請你重商,你的話很有見地,很有見地。”
一邊重重的重複很有見地這一句,仿佛就這樣就能表達他的興奮和崇拜一般。
一邊抓着琉月的胳膊,就把琉月朝帳篷裏拽,蠻牛一般。
琉月見此眼光一厲,手腕突然遊蛇一般一卸一閃,立刻滑脫了庫雜木的大掌,庫雜木一個力使過頭,頓時連連沖出去幾步。
琉月臉色平淡,背住雙手,原地不動。
“高手就是高手,忠義王啊,我們草原上的人,素來耿直,有怨就說,看不慣就打,覺得我們不對了,沖我們幹一架,都沒問題,不要陰着生氣,那不是我們草原的作風。”
不遠處,蕭太後的金帳掀開,蕭太後和親王耶律極并着耶律洪和黎闊等走了出來,耶律極遠遠就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