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闊聽琉月這麽一說,頓時跳了起來,頭搖的唰唰作響。
“對,這個地方要了反而是負擔,不要。”庫雜木也堅決反對。
“怎麽會要這個地方,你耍我們是不是?”耶律極也沒什麽好臉色,剛才聽琉月說的頭頭是道,還以爲她真的有什麽好的見解,現在看來就是一狗屁不通,不懂裝懂。
蕭太後沉默了沒有說話,但是那反對的意思很明顯。
琉月見此冷冷一笑,也住了口不說話,既然他們都不要好,那她幹什麽要爲他們好,此處不留爺,隻有留爺處。
大帳中頓時一片靜寂。
“姐姐,你說,洪聽着,姐姐這麽說肯定有姐姐的道理,洪相信姐姐。”就在這靜寂中,一直沒說話的耶律洪突然脆生道。
那望着琉月的眼,充滿了信任和崇拜。
琉月回頭看了眼一臉明明白白信任的耶律洪,伸手撫摸了一下耶律洪的頭,微微笑了笑。
“好,那姐姐說給洪聽,你自己記在心上。”
沒有在理會周圍四人的态度,琉月一把抱起耶律洪,站在地圖前,手指指着那枯紗草原道:“枯紗草原爲什麽會貧瘠,那是因爲沒有河流走它那裏過,所以水草不美,不肥,牛羊難以養活,牧民沒有辦法生存。
而在枯紗草原的上流,則是北牧最爲洶湧的一條河流,隻是被北牧斷了道,改了方向。
若是挖開這斷道的地方,任由水流流經枯紗草原,何愁它枯紗草原沒有草肥羊壯的一天。”
清冷卻絕對自信的話,讓周邊本來一臉反對的四人,緩緩收斂了态度,凝神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