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實在是彪悍。
琉月沒有回頭看向來人,也沒有應聲。
她說過,要麽不喝,要麽就要做到千杯不醉,這是最基本的,現在的她就是後者。
歐陽于飛走上前,側頭看着面色平淡的琉月,伸指頭撫了一下眉毛,突然笑嘻嘻的看着琉月壓低聲音道:“爲什麽不答應匈奴,那可是實權,你想做什麽可比這有名無實的什麽王好。”
耳裏聽着歐陽于飛的話,琉月一點也不感覺吃驚,好像歐陽于飛就應該猜測到,而不是懵懂的一問三不知。
不知道爲什麽,反正就是覺得這個歐陽于飛深藏不露,他應該明白。
緩緩轉過身,琉月對上歐陽于飛微笑的眼,淡淡的道:“我說我喜歡這個孩子,我要幫他,你信不信?”
嘴裏問着信不信,眼裏卻一點需要歐陽于飛答複的感覺都沒有。
歐陽于飛聞言笑容更深了:“信,爲什麽不信,反正我隻是你的債主,有錢給我負就好,不管是哪一方。”
琉月看着歐陽于飛的笑,突然也笑了笑,緩緩伸手摸上歐陽于飛的胸前衣襟,拽緊朝着自己就是一扯。
歐陽于飛頓時被琉月扯了過來,兩人幾乎要面貼面。
“有話?”歐陽于飛臉上笑容不減半分。
那嘴裏的熱氣幾乎噴到琉月的臉上。
“我隻警告你一次,要錢最好就給我安分點,否則,我不保證你有那個命去拿。”輕輕拍打着歐陽于飛的面頰,琉月也在笑。
這幾個月從南到北,穿越整個中原,她就是腦袋裏全是稻草,也知道歐陽于飛這個人不簡單,絕對不是一個敲詐犯而已,定然跟那神秘海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