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趕的急,琉月隻是略微包紮了一下背上的傷口,不過他們可是看見的,整個後背都磨破了,全部是血,雖然是皮外傷,不過看起來真的很吓人。
歐陽于飛沒有看琉月,慢條斯理的吃着烤全羊,這個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堅強和堅韌。
大帳中很熱鬧。
“單于,不要客氣。”另一方,高高在上蒙着臉的蕭太後,很客氣的朝身旁坐的匈奴王道。
不過那種對階下囚的客氣,不言也罷。
匈奴王掃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蕭太後,眼光掃過被北牧衆将圍繞在中間的琉月,突然起身抓起兩壇酒,就朝琉月走去。
“喝。”一壇子重重的扔在琉月面前的案幾上,匈奴王一臉挑釁。
酒桌上出英雄,功夫高不能喝,也是孬種。
這就是草原的規則。
“喝,跟他喝,誰怕誰。”
“喝,醉了有我們。”大帳中的衆将頓時矛頭一緻對外,狂情激漲起來。
琉月斜眼看了眼一臉挑釁的匈奴王,現在的草原她所知不多,但是二十一世紀的草原她知道的不少。
是男人就得應了這挑戰,那怕是爬下,雖然她并不是男人,不過,她也不準備爬下。
一步站起,一腳踩上面前的案幾,琉月一拍酒壇的封口,抓起來朝匈奴王一揚,斜着的眼角,充滿了不屑。
“喝……”群情激奮。
仰頭傾倒,猶如龍飲甘泉,酒水涓涓而出,濃厚的酒香飄在大帳中,熏的小喜鵲還沒喝就倒了下去,滿臉绯紅。
一壇飲盡,琉月臉色微紅,本已傾城絕豔的容顔,被這酒水一襯托,越發的讓人不敢逼視,周圍的衆将不由齊齊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