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悲憤欲絕的北牧一方,眼見琉月挾持着匈奴王朝他們的陣前走了過來,頓時一個個大喜。
根本不用蕭太後吩咐,幾大将領沖出陣前,就朝琉月和北牧王接了過去。
頃刻之間,本來還占着絕對上風的匈奴,形勢一個鬥轉,成爲了階下之囚。
“請單于送哀家一程。”面上蒙着一縷白紗的蕭太後,快速的趕了過來,倒也是個角色,不及計較兒子的厲害,立刻開口沉聲道,一邊一揮手,幾萬北牧兵馬立刻起身。
“蕭承瑛,好,好。”被琉月抵着脖子,感受到身後那驚人的恐怖力量,匈奴單于,咬牙切齒卻不敢不從。
“讓路。”琉月見此拽着匈奴王就上了北牧蕭太後的黑金色王帳,高高的站立着,朝着前方攔路的匈奴士兵就是一聲大吼。
那前方的匈奴幾大将領,見此齊齊看向匈奴王。
“讓開。”匈奴王滿臉鐵青卻甚是直接,一聲大吼道,也不做任何的小動作。
草原衆族,天生彪悍,性格極其豪爽,赢就是赢,輸就是輸,到沒多少欲擒故縱的花花腸子。
十幾萬大軍頃刻間讓出道路,蕭太後一馬當先,押着匈奴王就朝前而去。
鐵蹄赫赫,穿陣而出,霎時遠遠而去。
精心布置良久,才得以衆淩寡的好機會,卻被中途殺出的程咬金壞了一切,生生氣煞了匈奴傾巢而出衆将。
卻沒有辦法,隻有眼睜睜看着自家的王,落入了敵人手中,遠去。
穿草原,過冰河。
一日一夜,急行一百多裏。
第二日傍晚,遠處塵煙滾滾,大批鐵黑色北牧兵馬狂飙而來,救駕的人到了,而此時也已經進入了北牧的邊界内。
就算沒有匈奴王在手爲人質,此時他們北牧也不怕他匈奴傾巢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