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斐成列突然一拍桌子坐下,面上恢複沉靜,冷冷的看着軒轅澈道:“你叫我來,到底想幹什麽?”
今日,入夜,正當他不知道怎麽處理斐嚴的情況時候,他那石頭堡壘中,居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信。
一封揭露斐嚴服用了那一點佛落花,不但不見好,卻反而變的更莫名其妙的樣子的來由。
佛落花,那裏是什麽佛落花,那完全是假的,假的。
“爽快。”軒轅澈見此冷冷一笑:“這才應該是西廠廠主的風範。”
“廢話少說,你到底想幹什麽,說。”斐成列臉色青的不能在青。
在朝廷上混了這麽久,也不是白混的,他跟這黑小子無冤無仇,這明顯設計來匡他,絕對不會是跟他有什麽過節,定然是有他們辦不到,要他出面辦理的事情。
不過,要是讓他知道,這對面的人,是與他有血仇的軒轅澈,不知道他會怎麽想。
撐起身,軒轅澈很悠閑的爲自己斟了一杯茶,輕輕品了一口,緩緩的道:“早就該這樣直接了,好,我也不跟你廢話,那三國山河圖你給我拿來,我就饒斐嚴一命。”
“什麽?”斐成列一聽軒轅澈此話,面色瞬間大變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天辰?陳國?趙國?你是哪國的人?”斐成列面色整個的扭曲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私人恩怨,這是要他出賣他的國家,要他當奸細啊。
軒轅澈看了斐成列一眼,冷冷的一哼:“看來廠主這麽幾年縮在西廠裏,腦子生鏽了。”
被軒轅澈重重的諷刺了一句,斐成列不由咬緊了牙,緩緩的重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