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晨起妻子送别丈夫,夕陽丈夫歸來,輕輕的一句你回來了,平淡的好似那杯中的酒,卻陳的芳香四溢。
情到深處,無聲勝有聲。
雙臂一展,軒轅澈一把抱住琉月,緊緊的,緊緊的抱住。
好像要把琉月揉入他的身體,揉入他的骨血,與他融爲一體。
頭深深的埋在了琉月的頸項上,無聲的熱淚順着琉月的衣襟滲透了開去,滾燙一片。
他的妻子,他的琉月。
他沒忘記當日離開時候,嬌小的琉月義無反顧的沖進那茫茫火海,他沒忘記那漫天大火中,那一臉血污卻執着之極的琉月。
那個,與自己共進退,同生死,不離不棄的琉月。
一别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思念已經彙成海。
而現在,他回來了,他終于回來了,回來守護他的妻子,守護今生的唯一。
伸手同樣緊緊的擁抱着身前的軒轅澈,琉月一張口狠狠的咬在了軒轅澈的肩頭,狠狠的。
嘴裏已經嘗到血腥味,卻不願放開。
不放開,在不放開了。
屋外,慕容無敵緩緩的揚起了一絲笑容,三年,以爲改變了什麽,但是到最後卻什麽都沒有改變。
隻是,更加的濃郁,更加的芬芳了。
寬慰的笑綻放在嘴角,隻是那眼眸深處,卻揚着一絲悲切不算悲切,無奈不算無奈的深色。
看不懂,沒有任何人看的懂。
緩緩轉過身,與杜一對視了一眼,此地,還是留給那兩個久别重逢的人吧。
夜風飛揚,春已經有夏的炎熱。
大手撐起琉月的臉頰,軒轅澈一低頭狠命的親吻了上去。
琉月雙手一合,緊緊的摟抱着軒轅澈的頸項,激動的回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