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将軍稍等。”到得一處庭院前,那年輕人朝琉月言了一句,轉身就進入了那黑漆漆的庭院。
琉月站在院落前,細細盤算着方位,正王字型走勢,看來這裏應該就是斐成列住的地方。
等待了好半響,那年輕人方行了出來,朝琉月道:“廠主正在調制秘藥,走不開,請流将軍回複太子殿下,廠主多謝殿下厚意,這兩藥丸算謝過流将軍前來探望之情。”
說罷,塞過兩粒雪白的藥丸給琉月,當下就朝外走去。
琉月聽言暗自沉了沉眼,調制秘藥,鬼信,他斐成列會調制什麽藥物,這擺明了是不見她。
把玩着手中的藥物,陣陣清香撲鼻,兩粒血參丸,是好東西。
當下,琉月也不多說,轉身就跟着那年輕人朝外走,看來要見斐成列果然不容易。
連在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虛不知斐成列雖然認爲琉月和慕容琉月不是一個人,但是怎麽着心裏也不舒服,能不見最好就是不見,他可不想給慕容琉月任何可以下手的機會。
夜幕降臨,又是一日将要過去。
琉月一身黑衣蒙住了嘴臉,隐沒在了夜色中,朝着西廠而去。
大婚将至,她可沒有那麽多時間跟他耗了。
月朗星稀,絲絲黑雲在天空中飛蕩着,月光透過雲層灑下來,朦朦胧胧的,更添神秘之美。
“兄弟,出來喝茶。”端着杯子,雲召揚眉看着站在琉月房門口的杜一。
“主人睡了。”杜一冷冷的道。
“睡覺?”雲召擡頭看看天色,在看看矗立在門口的杜一。
這麽早睡覺,騙三歲小孩去。
眉眼微動,雲召面上卻浮現一絲無奈道:“這麽早就睡覺。”一邊鼓鼓囊囊的朝後走去。
夜色下,片刻之後,從骠騎将軍府的後門,飛出一道黑影,快速的隐沒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