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好,你兄弟我在雪聖國還有那麽點親戚,我保你做個官好不好?我說兄弟啊,這真不是什麽難事。”
雲召看着琉月,揉了揉眉頭,好似莫可奈何又好似很得意的道。
“不想走。”琉月緩緩收起桌上的血蟾蜍,舉起雲召傾倒給她的茶水,慢條斯理的冒了一句。
雲召一聽頓時雙眼瞪的猶如銅鈴:“不想走?什麽意思?兄弟,你該不是說你來這後金國就是因爲他離你近吧?”
淡淡的掃了一眼雲召瞪大的雙眼,琉月點了點頭:“我很方便。”
雲召聞言嘴角抽動了兩下,盯着琉月,滿臉的不可思議。
“要是今日不是後金國舉辦這屆武林大會,是其他國舉辦,你是不是就……”
“這還需要問。”琉月冷冷的回了雲召一句。
雲召噎了半天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感情這琉月就是因爲這後金國離他的海外比較近,而且很湊巧的舉辦這屆大會,滿足了他要當官的願望,他就來了,這個琉月。
深深的看了一眼滿臉清冷,看不出來其中想法的琉月,雲召握住手中的茶壺,緩緩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伸手爲琉月加了點茶水。
“那兄弟的意思,是不會離開這裏了?”看着琉月茶杯裏青碧的茶水,雲召問的很輕。
琉月貌似不經意的看了雲召一眼,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那碧綠的茶水,眼神深處一閃而過冷酷,面上卻冷淡的道:“是。”
雲召聽言微微的皺了皺眉,看着毫無轉圜餘地的琉月。
在潔白的月光下,一身月牙白的琉月,全身籠罩着淡淡的銀白光芒,那抹俊美,那抹自傲,真正讓人移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