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磨去他的狂傲,舍不得滅了這身風骨。
居然會對一個男人舍不得,他回頭一定要去拜拜菩薩,定然是白日見鬼了。
“明天你的對手,趙國的梁成,明面上是趙國人,實則是南宋國禦前暗衛第一人,一身本事絕對隻在沉木風城等人之上,其手段恐怕遠非這兩人可以比拟,你自己要小心,别在那麽托大了。”
坐在琉月身邊,雲召一邊以折扇敲打着手心,一邊緩緩的道。
琉月擡頭看了一眼月色,淡淡的轉過頭來,看着雲召道:“這些跟我有什麽關系?”
雲召頓時被噎的狠狠的瞪着琉月,這人居然不問他爲什麽知道,反而問他關他什麽事情,這琉月的反應怎麽總在他意料之外。
不過,虧他一片好心,這琉月居然不領情。
“赢的過我就上,赢不過我就下,無論任何人。”琉月緩緩的扔下一句,起身就朝房間走去。
背影孤高自傲之極。
雲召看着離去的琉月,微微挑起了眉,如此決絕和犀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與所有人都是敵人,那麽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他也不是任何一個勢力下的人吧。
折扇在手中輕揮,雲召緩緩露出一絲微笑。
既然任何勢力都不是,那麽他……
夜色平靜,卻無人知那平靜下,波濤的起伏洶湧。
後金國的武林大會,怎麽可能隻是武林大會呢。
金色的陽光從天際灑下,藍天白雲,草葉兒清香傳來,沁人心脾。
萬人圍觀卻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把眼光集中在了那擂台上的兩個人。
一個白衣飄飄,俊美如月。
一個長相平庸,卻氣息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