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軒轅澈回了琉月一句,握緊了手中軟劍。
看這氣勢,這絕對是那一國的皇家鐵騎,或者說是王牌軍隊,連這些都出動了,看來左相引狼入室了個好東西。
鐵蹄聲聲,軍刀霍霍,整齊的步伐森森傳來。
刀光陰寒,殺氣四濺。
沒有說話,沒有手勢,琉月和軒轅澈同時動了,琉月前,軒轅澈後,猶如兩頭猛虎朝血腥鐵騎撲去。
萬千利刀揮動,虎入狼群。
手握短劍,琉月當頭而走,眼前刀光閃爍,撲面而來。
沒有劍光,短劍幾乎看不見身影,隻有血色飛速的濺落在地面,很淺,很少,就如那一朵朵指甲大小的紅花,盛開在草地上。
手起劍落,沒有防守,隻有攻擊,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琉月在這一刻,把這點發揮的淋漓盡緻。
對方的冷刀還在半空,她的劍已經刺在了對方的胸膛,對方的刀前一刻還對準着她的腦袋,後一刻,她已經站定在了對方的身前,爲那咽喉綻開了小小的血花。
琉月的動作不快,但是很犀利,一種無法言喻的犀利,隻要劍出,就是一擊斃命,她下手,從來不與對方的鐵血長刀對上,她會對上的,隻有對方的緻命之地。
完全不顧及自身的安危,好似根本沒看見那些砍來的長刀。
隻有在傷及要害的時候,戴着銀色手套的手會閃電般的抓出,一把抓住那森寒的刀,一劍送他歸天。
其餘時候,任憑刀光飛舞,自己身上的血色飛濺,琉月也好像那根本不是自己身上的血一般,根本不是她自己受傷一般,完全的無視,那種冷血,讓人瞠目結舌。
以最小的代價,最輕微的傷勢,博取最大的利益。
腳下快速的朝前移動,隻要前進一步,就絕對不會後退回來,隻有前進,在萬千刀光中,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