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握着粹了劇毒的長劍,那漆黑的劍鋒隐隐透出紅黑色,不知道粹了多少毒藥在上面。
看來這些人早有準備,在這裏等着他們。
也是,能滲透進皇宮禁衛軍,能拼力把他們擊下懸崖,這裏怎麽可能不派人先等着,做的還真是周密之極。
嘴角冷冷的勾勒起一抹笑,琉月突然出手一把扣住已經走至她身前,卻什麽也沒發現的綠衣人口鼻,手中軟劍在咽喉一劃而過,綠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放開死了的綠衣人,琉月轉身消失在草叢中。
“呼呼。”輕微的風起聲。
銀光一閃,風起的聲音沒落了,隻剩下淡淡的血腥。
“咕咕,咕咕。”草叢中的蝈蝈,這不是什麽稀奇東西。
銀色閃動,綠衣人雙目圓瞪的看着給他一劍穿喉的琉月,那眼中盡是驚駭。
“叫的不夠逼真。”琉月無聲的朝他比了一個口型,冷笑着抽出了手中的利劍。
輾轉寸尺之地,但見琉月猶如一隻毒蛇,無聲無息的靠近獵物,當獵物以爲他們才是獵手的時候,已經被她吞噬入腹。
銀光乍起,一劍斃命,血色在這人高的草叢中醞釀着。
翠綠衣襟,神出鬼沒。
十一個,琉月在死屍上擦了擦劍身上的血迹,身形一閃就又沒入了草叢裏。
風起的聲音沒有了,蝈蝈的叫聲沒有了,那草叢微微波動的聲音也沒有了,一切仿佛安靜了下來,又仿佛本來就是這麽安靜的。
剩下的最後一個綠衣人驚駭了,任憑他怎麽發出暗号,其他的人都好像石入大海,什麽回複都沒有,好像他們都已經消失了。
“呼,呼……”沒有,還是沒有。
後背已經升騰上一層冷汗,這是怎麽回事情?到底出了什麽事?
周圍沒有殺氣,沒有聲音,什麽都沒有,顯然沒有人,那麽這些人到那裏去了,到那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