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獨孤夜縱馬離開,在沒回頭。
軒轅澈一口飲盡杯中酒,不複在望。
交錯而過,但是,這才是一個開始。
“這人怎麽能冷到這個程度?”獨孤夜與軒轅承走遠,皇朝衛隊散去,下方剛才靜寂無聲的百姓們,頓時喧鬧起來,一直站在琉月身後的彥虎,抽了抽嘴角。
獨孤夜的冷,不是殺手的冷銳,不是他們王爺的冷酷,是一種任何情緒都沒有的冰冷,仿佛他乃是一千年的寒冰,隻是打造錯誤,成了人。
軒轅澈聽言沉吟了一瞬間,緩緩的道:“那是因爲,這天下沒有任何人,能夠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此話一落,秋痕立刻吸了一口氣,沒有任何人,那麽這意思就是說,他蔑視一切人,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裏,這個如冰的男人,如此狂傲和目下無塵。
聽着軒轅澈沒有說話的琉月,微微轉眸,若是剛才那對冰眸,能夠有其他的色彩,那不知道是怎樣的璀璨。
初夏的陽光灑在黃曲大街上,帶着炙熱和冰冷兩種氣息。
天辰皇帝軒轅易大壽,琉月無官無職,不得金殿道賀,因此錯過朝堂上,近距離觀這并世雙雄遇上的火花。
不過,琉月并不覺得有什麽失望,她對這些沒多大的興趣,她有興趣的是這麽久都沒有出手的左相,現在傲雲國太子獨孤夜來了,這将會是一個動手的好機會。
自下,很悠閑的去了京城别莊,吩咐血影衛去了。
然而,夜裏的壽宴,琉月雖還沒大婚,但已經是皇家的兒媳,也算皇家内眷,需要出席。
滿堂華彩,金碧輝煌。
璀璨的星光照耀在一片喜氣洋洋的天辰皇宮,把一切更加渲染的光彩流離,耀目生輝。
天辰國皇宮主殿天陳宮,此時熱鬧之極。
高坐龍椅之上的天辰皇帝軒轅易,左手邊坐着柳皇後,右手邊坐着陳貴妃,一張儒雅的臉上很是喜悅。
身下,左手邊第一位坐着專程賀壽的傲雲國太子獨孤夜,身後依次是左相右相與同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