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運,人山人海的火車站,擠得不行,其中有個女孩背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行李很多,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如果在平時,任誰都會幫她一把。
這是春節放假了,這女孩要回家去。
女孩很久沒回家了,本來今年也不打算回去的,但是今年假期比較多,再者父母也想她了,因爲生于窮人家,打小女孩就很懂事,在貧窮的生活裏長大,女孩并不自卑,反倒很自信,開朗活潑。
女孩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家,已經累得不行了,但是看見父母那開心的樣子,女孩也覺得值得。
接過女孩手裏的東西,父母簇擁着女孩走進家門。
這個女孩自小長大的破屋子,在寒冷的冬天,顯得更加破敗了,而屋裏本來家徒四壁的境況,随着女孩能賺到錢後,也改善了很多,看起來溫馨不少。
父母圍着閨女不停地噓寒問暖,一家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直到半夜,那女孩突發心髒病,躺下後竟無了氣息,父母吓得說不出話,趕緊喊來了村醫,那村醫直接給判了死刑,并且攔着女孩父母不讓送去大醫院。
一切都很突然,女孩父母善心欲絕,不想看着女孩的屍體觸景生情,當晚就草草的下了葬,給埋在了自家屋後。
當晚,老兩口也睡不着,就那麽躺着,後半夜,兩口子聽到屋後有響動,像是指甲劃動木闆的聲音。夫妻倆覺得毛骨悚然,以爲是女兒死不瞑目。
第二天夫妻倆跑去屋後看,也沒發現什麽,這件事也就過去了,随着時間的流逝,夫妻倆漸漸忘記了這件事。
過完年,女同事的表哥在家過完年,收拾好東西去城市上班,他上車的時候,看見前面一個女孩背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行李很多,看那手忙腳亂的樣子,女同事的表哥伸出了援助之手。因爲表哥是排在那女孩的後面,就順手給那女孩提了個箱子,好不容易擠上了車。
到車廂裏,倆人座位又在一起,所謂無巧不成書,互相微笑,打了招呼後,表哥看起來手機。
沒一會,女孩說:“哥,我這有零食,來吃一點吧。”表哥這人不善交際,就拒絕了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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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好意。之後無話。
火車往北一路行一路停,到了其中一站時,說是因爲大雪,不能再走了。大家都下了車,表哥也下了火車,想着在附近找個酒店睡一覺。沒想到,那女孩也下了車,表哥又幫她提了行李。
倆人簡單交流了一下,原來倆人是往一個城市去的,那女孩也是想着找個地方睡一覺。表哥就帶着女孩一起去找住的地方,就這樣,在火車站附近,見到一個酒店,進去一問,隻有一間房了。
表哥挺爲難的,跟女孩說:“既然隻有一間房了,那你住好了,我再換一家。”哪知道女孩說:“大哥,你要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我們住一間吧,反正有兩張床。”表哥心裏糾結了起來,但是想了想,人家女孩都說了,外面又沒地方去,就交了錢,登記入住了。
剛進房間,又有點尴尬了,但這時候,表哥也不好退出。爲了緩解尴尬,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着。這一聊才發現,原來女孩還是表哥的學妹,隻是女孩比表哥低了好幾屆,這樣一來,倆人的話題就多了起來。
聊着聊着,就說起了表哥,表哥一般很少和人說自己的,但那天就很奇怪,跟那女孩說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雖然話很多,但總要睡覺的,不過誰也沒好意思去洗澡,就這麽脫了外套,各自到自己的床上睡了。
表哥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對于不脫衣睡不着的他,這樣穿着衣服睡,太折磨了,他感覺那女孩應該也睡得不好,因爲他聽見那女孩一直不停翻身的聲音。
表哥就問道:“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女孩說:“是的。”
表哥說:“那要不再聊會?”
女孩同意了,倆人又開始了尬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性。
表哥開玩笑說:“我從小到大就和兩個女人睡過,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前女友,今天你是第三個。”
女孩說:“我們又不是睡得一張床。”
表哥說:“那要不要一起睡?”
沒想到,那女孩沒回答,卻過來掀起了表哥的被窩,躺了進來,還拿表哥的手摟在她的腰間。倆人就這麽睡在一起了,女孩背對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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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睡在表哥的懷裏。
表哥不是好色的人,人也潔身自好,可這麽一個女孩摟在懷裏,任誰都不能做到坐懷不亂。借着燈光,表哥仔細觀察了那女孩一下,隻見那女孩的皮膚潔白光滑,那種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發絲又黑又粗,淡淡的香味撲鼻,女孩那張不算驚豔,但不失清秀的臉,大大的眼睛,再加上手上那能感覺到的柔軟,表哥心動了。
表哥試探性的把手往上摸去,女孩沒有反抗,還把身體往表哥懷裏湊了湊,表哥明白女孩的意思,後面自然而然的就這麽發生了。
完事後,表哥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默默地摟着女孩。
女孩突然問道:“有沒有覺得我不正經?”是的,就是這個詞。
表哥說:“沒有。”簡單的兩個字,但表哥心裏怎麽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女孩說:“看緊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不是壞人,感覺很親切,我從沒有過這種經曆。”
表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她的話,心裏很複雜。
倆人就這麽抱在一起,像情侶一樣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了,表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沒看見那女孩,轉個身,看身後,也沒人,表哥一下清醒過來,他坐起來環視一下四周,完全沒有那女孩存在的迹象,表哥嘀咕了一句:走也不說一聲。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衣服被撕的一條一條的,還有身上都是一條一條的抓痕,表哥心想:我什麽時候那麽厲害了,搞得那女孩這樣子。
看了看時間,表哥趕緊起床收拾好東西,退房時,問了下前台:“昨晚跟我一起來的那女孩,是什麽時候走的?”
前台那人用看啥子一樣的眼神,看着表哥說:“不知道啊,沒見到。”
表哥拿好東西,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聽見前台那人在後面,跟另一個人說:“就這人,昨晚來的時候,一個人自言自語的。”
幾年後,女孩的父母給她遷墳,打開棺材一看,隻見那棺材闆上一道道指甲劃過的印記,還有女孩身上的衣服,身下的棉被被撕的一條一條的,原來女孩是被活埋了,夫妻倆看到這情景,哭的死去活來,簡直痛不欲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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