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與昀然正聊着呢,這時,車上的那個警察下來了,他喊了聲昀然,說附近有人報警,總部讓他倆去看一下。昀然給了歐陽子張名片,就跑去車上了,車子經過歐陽子身邊時,又停下了,昀然搖下車床,想讓歐陽子跟着去,歐陽子四周看了看,轉身就上車了。
坐上車,昀然給倆人互相介紹了下。沒多會兒,車子就停在了一小區大門前,停好車,三人下車,來到二号樓,找到樓梯口,進去電梯後,昀然按下了七樓。
報警的是七樓東戶的這家男主人,以前也報過好幾次警,因爲他們說經常看到恐怖的東西,還有聽見奇怪的聲音,一家人經常半夜被牆内的咚咚聲驚醒,并且響聲越來越大,警察仔細檢查過沒有人爲迹象,不是惡作劇。
就在今天晚上,這家男主人半夜大聲喊救命,鄰居們被驚醒了,都跑來看怎麽了,隻見就在那面牆上,裂開了一條縫,就像是牆縫裏有人在使勁鑿牆一樣,還伴随着一股臭味從中噴出,鄰居們就報了警。
歐陽子三人到了七樓,剛一走出電梯,就聽見東戶裏七嘴八舌的說話聲,門開着,三人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女人坐在地上,蓬頭垢面,表情驚恐的盯着那面牆,嘴裏不停地叨叨着:有鬼,有鬼。
昀然三開人群,問道:“怎麽了這是?”那個報警的鄰居,就把發生的事給說了一下。
昀然看着那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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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走過去看看,卻被歐陽子給拉住了,歐陽子看着那面牆說:“等一下,先别過去。”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隻聽那面牆裏,突然傳出咚咚咚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那面牆的裂縫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片刻後,聲音戛然而止,裂縫也停止擴大。此時,隻見那面牆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女性人影,那女人站在牆縫上,時隐時現,一聲大叫後,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每個人都感覺到了恐怖,而地上坐的那女人,直接被吓得暈過去了。
昀然安撫了一下大衆,說準備把牆給砸開,随後看了眼歐陽子,歐陽子點了點頭。
砸開後,才發現牆中間是個夾層,裏面擺放着十幾個骨灰盒,骨灰盒旁邊還有幾個老鼠洞,骨灰盒上都是老鼠屎,其中一個骨灰盒都快被老鼠給咬破了,這些骨灰盒都沒有照片和姓名,但是上面寫着一個火葬場的名字和地址、聯系方式等。
警方後來調查發現,原來這個屋子的前任主人,就是在這些骨灰盒上寫的那個火葬場上班的,一個五六十的老頭,單身漢,這老頭将房子轉賣給現在這家子後,就消失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警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親戚朋友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這些骨灰盒被拿走後,那面牆,就再沒什麽聲音和人影了。
可惜的是那個女主人,因爲所受刺激太大,結果天天胡言亂語,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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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精神病院了。
那女主人說來也是因爲平時的壓力太大所緻。
她和她老公是瞞着家裏人結婚的,先領了結婚證,之後過了很久才給家人說的。雖然家裏人極度反對,但按她的話說:相愛的人就要在一起,結婚不是挑白菜,所以沒考慮太多就領證了。但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讓她開始質疑婚姻了,日常的小矛盾,隻能自己慢慢消化。
男方是個負責人的人,金錢上的問題都是小事,關鍵是他在撫養着一個表弟,這個表弟父母雙亡,親戚都不管他,他也希望她能像他一樣愛這個表弟。
開始都是信心滿滿的,但矛盾也随之而來。
女方管得嚴,表弟卻認爲是在針對他,男方說要寬容些,直到女方從表弟眼神中,看見了白眼和嫉恨,就像是刀子直戳内心,從此她沉默了。
日常生活中,倆人在表弟的教育問題上,已經吵過無數次了。
表弟成績不是很好,做事墨迹,吃飯拖拉,老師也經常投訴,女主人的監督,不但沒起作用,反而成了大家心中那個苛刻的人。
每次夫妻倆一吵架,女主人說隻想做一個嫂子,其他的不想多管了,男主人就會說最讨厭她這副嘴臉。那一刻,女主人的心直落谷底,她想到了離婚。
日常的壓力加上這次的驚吓,一下子擊垮了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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