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斜,金黃的陽光,和煦的照在端木牛和東方紫楠身上,将兩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端木牛伸了伸懶腰,看着太陽道:“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轉過頭看東方紫楠,東方紫楠也在看着他,對視的那一刻,端木牛驚呆了,夕陽照着東方紫楠的側臉,隻見那東方紫楠:半含微笑似櫻綻,風拂峨眉眼閃星,唇紅齒白蘭麝噴,汗流粉面生春色,衣帶飄飄藏玉筍,體似燕藏柳,聲如莺啭林,窈窕動人心,遍體幽香,妖娆傾國,說什麽西施貂蟬,真個是仙女下凡,月裏嫦娥出廣寒。
東方紫楠被端木牛看的羞紅了臉,低下了頭,端木牛抱住了東方紫楠,說道:“斯人若彩虹,遇到方知有。隻要有你在,我就會努力。”兩人都幸福的笑了。
沒多久,兩人就牽着手走下了大堤,剛走下大堤,端木牛大老遠就看到一個一男的,騎着車朝着自己兩人走來,對方似乎也認出了端木牛,笑着點了點頭,沒有停下的意思,準備直接騎車過去。端木牛把他攔了下來,笑着說:“你不是那個誰誰誰嗎?”那男的害羞的點了點頭,原來他是剛從地裏幹完活回家去。
這是端木牛小時候的同學,從小就腼腆内向,在班裏也沒存在感,但這樣的人往往又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端木牛想起來大家都不叫他名字,而是叫他老實同學。這個老實同學是個典型的老實男,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長相普通,身高一米七左右,專科學曆,現在是普通一線工人,生活在縣城裏,沒車沒房沒老婆。雖然縣城收入不高,但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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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上萬了卻,這老實同學月收入幾千,自己也沒什麽錢,但他卻想買房,有家不敢回,被家裏逼得沒辦法,隻想要一個自己的空間。
老實同學沒啥愛好,旅遊是誰都不會拒絕的,但奈何腰包羞澀。所以,既然出不去了,待在家裏,平常愛看小說,以前還玩遊戲,但現在随着年齡大了,基本都能克制了。
一直單身,年齡到了,家裏催得緊,親戚也都給他介紹,他這條件去相親,基本就是去接受打擊的,相親女基本都看不上他,都會冷處理他。一次次失敗後,家裏人都埋怨,說是他的問題,說他相親不努力,不主動,不要傻乎乎的,多想想辦法。
比如,人家女方不願意,已經委婉的拒絕了他,但他家裏人裝不知道,硬讓他繼續堅持,最後逼得女方直接挑明了。反正相親沒成功都是他的原因,他家人會說是爲他好,尊重他的選擇,但實際卻不那麽做,不會考慮他的感受。
親戚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基本都沒啥希望,有時候他都害怕親戚給他介紹對象,沒成的,他都不知道怎麽給親戚說去。更重要的是他害怕被他奶奶知道,他奶奶年紀大了,每天都爲這個事憂愁,每次聽說有人給他說親了,他奶奶都會滿懷希望,以爲能成,可最後都是失敗,他有時會想自己也是有問題的,但他不知道怎麽去說。
記得那是中學的時候,放暑假,農田的玉米都兩米多高了,那段時間很久沒下雨了,天氣幹旱,老實同學的爸爸就去澆水,老實同學和奶奶也跟去幫忙。
那裏集中了周圍七八個村子的農田,每一家都有五六畝地,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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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差不多有幾百上千畝。
老實同學的任務是澆完一片後,把最近的一節水管拆開,把澆完的給堵上。奶奶在地裏拔些雜草什麽的。
快中午的時候,奶奶坐在靠南邊小路的玉米下乘涼,老實同學剛拆完一個水管,準備順着水管往回走,這時候,他聽到了背後奶奶在喊他的小名,那聲音悠悠揚揚的,聽着很遠。他一邊回應着,一邊轉身順着聲音的方向走,心裏疑惑,明明記得奶奶是在南邊的,什麽時候跑北邊去了。
農田隻有南邊有小路,其他幾面都是一望無際的玉米地,路兩邊都是玉米,即使離路有七八米,也很難看出哪邊是路。
奶奶還在一直喊着,老實同學一邊走一邊回應着,一直走到水管轉其他方向,感覺快出地界了,那聲音還是很遠,但聽得很清晰。這時候,奶奶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南邊也有了奶奶喊他的聲音,這個聲音聽着比較近,北邊的聲音卻沒有了。他轉身又往回走,邊走邊回應着,南邊的奶奶聽到了他的回應,說我在這呢,你去那邊幹嘛?
老實同學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奶奶,正坐在地上乘涼。奶奶看見他,問他剛剛誰在叫他,老實同學說你怎麽在這,我剛聽見你在那邊叫我。奶奶想了想,沒有再說什麽,就讓他不要亂跑了,坐下陪她乘涼。
那聲音明顯奶奶也聽見了,所以不是幻聽,玉米地也不可能出現回音,那會是誰在叫他呢,那東西好像知道他的小名,又模仿着奶奶的聲音叫他,想引他過去,如果奶奶沒叫住他,而他順着聲音走了過去,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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