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送給大家一句話,那就是:年輕,不要選擇安逸的活着。世界上最可貴的兩個詞,一個叫“認真”,一個叫“堅持”,認真的人改變了自己,堅持的人改變了命運。———有些事情,不是看到了希望才去堅持,而是堅持了才有希望!
歐陽子與若柳從酒吧出來時,已是半夜兩三點了,倆人雖然喝了很多酒,滿臉通紅,卻都沒有醉倒。
歐陽子将若柳送到她家樓下,準備離開,若柳挽留道:“要不今天别走了,這麽晚了,你就住我這吧。”歐陽子擡頭望了望這座高樓大廈,問道:“你住幾樓啊?”若柳回道:“七樓,放心有空房的,我們這是五室一廳,有三間房租出去了,我住了一間,還剩一間,你在這将就一晚吧。”歐陽子本來想走的,以他現在的速度,幾乎能秒回家,但是,他往樓上看的時候,似乎發現七樓有些問題,所以,索性就答應了若柳,留了下來。倆人坐電梯,剛到七樓,歐陽子就聽到了一女子的哭聲,他跟着若柳走,聲音也越來越大,等到了若柳房門前時,哭聲更大了。打開房門,若柳将歐陽子讓了進去,打開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客廳,木地闆,精裝修,客廳中間有個矮玻璃桌,圍着玻璃桌的有一圈沙發,兩邊的牆上有電視機,相框的畫,廚房在進門的右手邊,像是從客廳裏隔出來的一樣,整個環境很幹淨整潔。再往裏放了張大桌子,圍着一圈凳子,順着桌子往前看,應該是陽台,隻是窗簾被拉上了,桌子的兩邊是房間門,一邊有兩個門,另一邊有三個門。
若柳指着兩個門的其中一個說那是她的房間,另一個是空着的,歐陽子可以睡裏面。歐陽子走到那三個門的第一個門前,看着若柳說:“這裏面住的是一個女孩吧?”若柳說:“這住的都是女孩,怎麽了?”歐陽子皺着眉頭問:“這間房的女孩好像在哭,你沒聽到嗎?”這裏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若柳搖了搖頭,走到門口,趴在門上聽了聽,然後看着歐陽子點了點頭,小聲的問:“要不要問問怎麽回事?”歐陽子回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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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柳先是輕輕地敲了下門,裏面的哭聲戛然而止,安靜了一小會兒後,若柳又敲了下門,這時裏面傳出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問道:“誰啊?”若柳道:“詩藍,是我若柳。”幾秒後,門被打開了,一個穿着睡衣的女孩站在了門口,她的高高瘦瘦的,長長的頭發雖然蓬亂,卻烏黑發亮,襯托的皮膚更加白皙,精緻的臉龐上,一雙大眼睛又紅又腫,顯然是剛剛哭過的。蓬松又稍微透明的睡衣裏,詩藍那完美的身材在屋裏照射出的燈光下,被歐陽子盡收眼底。詩藍看着望着自己身材的若柳揉了揉眼睛問:“怎麽了?剛說完,詩藍又感覺到有另一道眼光看着自己,看見歐陽子後,啊了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歐陽子若柳倆人面面相觑。
過了一會兒,詩藍換了件居家服又出來了,若柳指着歐陽子介紹道:“這是歐陽子,是我的同事。”又指着詩藍給歐陽子介紹道:“這是詩藍,我的室友。”詩藍害羞的對着歐陽子笑了笑,随後低着頭,可能是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雙頰绯紅。歐陽子笑了笑說:“你好,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啊,我剛聽到你屋裏傳出來了哭聲,沒事吧?”若柳道:“看你眼睛又紅又腫,發生什麽事了?”
詩藍聽完更傷心了,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若柳将詩藍扶到客廳的沙發上坐着,歐陽子拿着玻璃桌上的水杯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熱水放到了詩藍面前。也許是聞到了歐陽子身上的香味,詩藍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詩藍先是看着歐陽子說了聲謝謝,然後說:“我侄女沒了。”說完又哭了,若柳抱着她一邊安撫一邊看着歐陽子。
過了一會兒,詩藍接着說:“我在農村的哥哥,有點腦癱,本來以爲這輩子都結不了婚了,後來,媒人給說了一個,雖然,對方的智力上也有缺陷,但是我爸爸媽媽還是很願意的,對方父母也沒什麽意見。所以後來就有了孩子,但我這個侄女也是先天智力缺陷,每時每刻都需要有人照看。有一年冬天,有一次因爲做飯時間沒怎麽看她,她把手給伸進了滾燙的熱水中,整個雙手都燙傷了。後來還有一次,她把頭鑽進了竈火裏,導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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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臉被燒傷,更可怕的是左眼的眼皮直接燒沒了,整個眼球就露在外邊,右眼全被燒焦了,整個黏在了一塊,你看她的時候,她也看着你,很詭異,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見,再加上她那雙被燒的手,别提又多恐怖了。前幾天,也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麽跑出去了,後來找到她的時候,早,早已經沒氣了。”說到這,詩藍又哭了起來。若柳抱着她,不停地拍着她的後背。
詩藍之前給人的感覺就是懶散,不做家務,不做飯,沒耐心,缺溫柔,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餓,自己舒服了再說,給人的感覺就是相當自私。詩藍的母親确實那種賢妻良母,勤勞細緻,會過日子,是相當無私的傳統小女人,詩藍可能是被慣的,媽媽從小也給她說,長大了要找個疼她的,會照顧她的人,不要像自己那樣累,詩藍也以爲自己會跟媽媽不一樣,可能會成爲完全相反的兩種人。
别人都說,别看你現在啥都不做,又懶又自私,等你以後有了家。還是會成爲你母親這樣的人的,别小瞧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影響力。
詩藍一直都不信,直到她找了男朋友,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對男友的好及愛,就像自己的媽媽對爸爸那樣,細緻入微,關懷備至,替他做所有能做的,爲他想所有能想的,幫他解決任何力所能及的事。
詩藍有時候想想,自己也不想做一個像媽媽一樣的“家庭婦女”,但她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慢慢變成媽媽的樣子。
詩藍擦了擦眼淚,接着神情緊張的說::“我每年都會給她帶一個娃娃回去,一年比一年的大,每次她抱着娃娃都會很開心,她每次看見我都會說娃娃,娃娃,要娃娃。今年的都買好了,在我屋裏放着,這幾天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我總是在屋裏看見她抱着娃娃笑。”說到這,突然從詩藍的屋裏傳出了一陣吱吱吱的小孩笑聲,三人不約而同的望向詩藍的房間,笑聲消失,又聽到小孩子的聲音“娃娃,娃娃,我要娃娃。”說完,詩藍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若柳和詩藍啊了一聲,都跑到歐陽子的身邊,緊緊地抱着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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