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回去依然過着朝九晚六(加班到深夜)的工作。
沛榮是歐陽子等一衆帥哥美女的上司,處女座,其愛幹淨程度可想而知。他家裏可以說是一塵不染,衣服平放的,都是疊的整整齊齊,挂着的都是闆闆正正,地闆可以當鏡子,桌子可以直接放食物,床單被罩沒褶皺,其家裏格言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穿衣的話,每天都是西裝,紅橙黃綠青藍紫,每天一套,不帶重樣的。梳着個大背頭,油光锃亮的,兩條被精心修整的細眉毛下,别看是單眼皮,卻炯炯有神,大長鼻子大長臉,再加一張大嘴吃四方,你還别說,整體來看的話,還真是人間高質量男性。
自從沛榮跳槽來到歐陽子公司後,加班那都是常事,還定下各種亂七八糟的規矩,你不服,直接走人,平時沒來由的怼人,那都是常事。嚣張自有嚣張治,沛榮之所以這樣,跟他的成長環境,性格有關,當然,其本人在搞關系這方面也是有兩下子的,再加上公司老闆是其親姐夫,所以能跳槽進來,但沛榮也是看人下菜碟,有些人他也是不會得罪的,比如那些公司的骨幹股東等,歐陽子就是其中骨幹之一。
沛榮之所以會來這個公司,主要還是爲了得到若柳,他的座右銘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他在這個公司所展現的形象,也隻是其生活中的其中一面。
沛榮在來這個公司前坐過牢,罪名有邪教組織,故意傷害,尋釁滋事,洗錢,綁架,非法拘禁,故意殺人,涉黑等十幾項,沛榮自己有房地産公司,貸款公司,催收公司,影視公司,同時還持有繁華地段一商場的股份,手下團隊七八百人。
其邪教教徒數不勝數,遍布全國各地,其中沛榮的一名親信,曾親眼見到自己的朋友,慘死于沛榮的邪教組織。這名親信的朋友的妻子信了這個邪教,想要升仙,就在晚餐裏下了藥,等丈夫與兒子熟睡後,她就将丈夫與兒子的頭顱砍了下來,挖開肚子把内髒掏了出來,又把丈夫的頭顱放在兒子的肚中,兒子的頭顱放在丈夫的肚中,最後澆上汽油點火焚燒。這名親信本來是找這個朋友的,發現門是反鎖的,透過門縫隐隐約約的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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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有人走動,但不管是喊叫還是敲了半天門,裏面也沒人應聲,這名親信就爬上牆頭往裏看了一眼,立馬翻落下牆,大聲喊叫着報警。
警察破門而入,看見了兩具燒焦的屍體,及屍體中間打坐誦經的女子,猶如地獄般的場景。
沛榮之所以能被抓到,就是這個親信供出的他,雖然判了幾十年,但沒多久就出來了,那名親信及其家人也莫名的全部失蹤了。沛榮之前的公司繼續經營,名亡實存,然後沛榮退居幕後操控。在監獄裏的沛榮,遵規守紀,服從管理,說話和氣,斯斯文文的,每天就是看書寫信,與人相處融洽,素質很高,感覺與他的真實身份完全不相符。
又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每每這個時候,沛榮就開始在公司來回走動,看看誰先走了,如果不是骨幹分子,又沒脾氣沒靠山的,就記在小本本上,第二天,給他小鞋穿。
沛榮:“地球不爆炸,我們不放假,宇宙不重啓,我們不休息。”每個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有人愁眉苦臉,有人說說笑笑。
歐陽子小聲:“人要面對的太多了,面對感情,面對意外,還要面對傻子。”周圍的人微微一笑。
沛榮:“大浪淘沙,淘出去的都是渣渣,剩下來的都是金子(za)。”每天都是這幾句,大家都習以爲常了。
歐陽子來了一句:“如果人生是一部電影,那你就是中間彈出來的廣告。”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尤其是旁邊的若柳,那一笑,花枝亂顫,傾國傾城。
沛榮看了若柳一眼,然後,惡狠狠地瞪了歐陽子一下。沛榮剛來到這個公司,一眼就看上了若柳,每天都圍着若柳轉,恨不得跟她粘在一起,若柳被他煩的不行不行的。
沛榮來到一個員工的電腦前,先是指指點點,然後說:“你就兩點不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來到一個胖胖的同事面前,幽幽的說:“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但你隻是塊肥肉。”那同事的臉瞬間通紅。最後沛榮來到挨着若柳坐着的那個同事說:“騎電動車要戴好頭盔,否則,開奔馳寶馬的同學會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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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歐陽子:“是啊,年輕人不要老想着走捷徑,父母強,靠父母才是硬道理。”沛榮看着歐陽子說:“人生就像衛生紙,沒事盡量少扯。”歐陽子:“千萬不要從心底裏看不起自己,更不要去看不起别人,凡事有因果,萬事有輪回,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
沛榮哼了一聲,然後對着若柳說:“若柳我給你換個位置吧,你要不來我辦公室吧,你應該離樂色遠一點,離我近一點。”若琳聽到這句話,趕緊推辭。
開始,沛榮作爲若柳的直屬領導,在她面前表現得一直都是陽光正氣,學術型的形象。平時沛榮對若柳很關注,會認真指導若柳工作上的事情,很熱情的幫助和鼓勵若柳,私下裏會給若柳發他的過往經曆,傳授他的人生經驗。在公司,沛榮會盯着若柳看,經常給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一開始沛榮還遮遮掩掩,現在是公開在公司追求若柳,每次沛榮一到若柳的身邊,搞得若柳都很緊張。比如,昨天晚上,若柳被沛榮叫到了辦公室,但是一點正事沒有。
歐陽子簡單收拾了下東西,關上電腦,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喊着下班了,若柳也關上了電腦,緊跟着歐陽子一起下樓,沛榮跟在若柳身後,說要送她回去,被她拒絕了。到了樓下,若柳要歐陽子送她回去,沛榮惡狠狠地看着歐陽子,給他使了個眼色,歐陽子像沒看見一樣,然後對着若柳說:“好啊,我送你回去。”因爲住的地方離公司不遠,所以歐陽子與若柳是走路回去的,看着他倆一起走的背影,沛榮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惡毒了。
歐陽子一邊感受着背後的那道惡毒眼神,一邊對着若柳說:“你這拿我當擋箭牌可不行啊。”若柳:“整個公司也就你能壓的住他,你又這麽帥幫幫我不行嗎?再說了,你能放心我這麽一個美女一人回家嗎?”歐陽子:“你說什麽,再說一次。”若柳:“你放心我這麽個美女一人回家嗎?”歐陽子:“前面那一句。”若柳:“公司就你能壓的住他。”歐陽子:“後面那一句。”若柳:“帥哥,幫我。”歐陽子:“再說一次。”若柳:“帥哥,大帥哥,幫幫我。”歐陽子:“嗯,舉手之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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