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我可以把這些都告訴端木牛嗎?”如意:“當然可以,其實,端木牛包括東方紫楠跟你我都有些淵源。”歐陽子:“什麽意思?”如意:“這個嘛,孩子沒娘,說來話長。”歐陽子:“葫蘆裏看地圖,糊裏糊塗。”如意:“東方紫楠還真跟我這葫蘆有關系,那顆參天大樹叫紫楠靈木,是靈木之尊,東方紫楠就是她的本尊轉世,她是來保護端木牛的。而端木牛包括你都是我前主人的一股意識轉世,端木牛是十二生肖中的福牛牌持有者,除了十二生肖福牌,還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福牌,而你是最特殊的一股意識,當然你是其中最重要的,所以,除了你們,另外還有十六股意識也轉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們的守護者。”歐陽子:“那我們豈不是就是一個人?”如意:“沒錯,等你們湊齊了,意識就會合而爲一,你們在這個世界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會留在這裏。”歐陽子:“那那個暴君是不是也來到了這個世界。”如意:“有可能,所以說你要趕快找齊其他的人,争取回到之前的巅峰狀态,在那暴君恢複之前解決掉他。”
歐陽子:“那我應該怎麽做?”如意:“吃。”歐陽子:“吃,吃什麽。”如意:“把葫蘆裏第一層的果實全部吃完。”歐陽子:“那有多少啊,我要吃到什麽時候?”如意:“你一個人的話,猴年馬月。反正你有時間就吃,等以後人都湊齊了,吃的就快了,你也不用太着急。”歐陽子:“好吧,希望能快點,希望是火,失望是煙,人生就是一邊生火,一邊冒煙。”
第二天,歐陽子,把這些都告訴了端木牛和東方紫楠,一開始他們倆還不信,河刀噴水--嗤之以鼻,當他倆進去葫蘆後,那真是新婚夜開窗戶--喜出望外。
白萍面試了一家大企業,面試的成績排名第一,但是由于學曆的問題,還是落榜了。之前是考上了大學,但是,中間有事休了學,後來就沒再回去了。
在白萍的記憶裏,父母平時事無巨細對她非打則罵,隻要稍微頂撞一句,就會被父親毒打半個小時,完了母親還會補一句:打死不怨。不管春夏秋冬,大半夜的動不動就會被趕出去,白萍三更半夜一人在外遊蕩是常事,餓了冷了,隻能偷偷摸摸回去拿些吃的穿的。
後來,考上了中學,開始住校,但是,心裏很自卑,晚上睡覺失眠,做噩夢,鬼壓床。老師給家長打了電話說了情況,父母除了失望,就是沉默不語。
高中的時候,白萍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開始催眠自己,鼓勵自己,愛自己,後來整個人都變了,還考上了本科學校。但是,白萍依然沉默寡言,很少與同學交流。父母知道後,就像一夥啞巴在一起--指手畫腳的。白萍本想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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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活了下來,開始逃課,沉迷網絡,自暴自棄,因此被勸休了學,遠離家門,找了個工作,渾渾噩噩的過着。
再後來,白萍突然決定不再沉淪,開始自學設計方面的知識,成爲了設計師,一開始面試的時候,都是因爲學曆被刷掉,現在終于面試上一家私人公司,是靠提成吃飯的,但是白萍做得很好,收入也就很高。她住的地方離公司也近,所以加班幾乎是天天都在,白萍是和公司一個女同事合租的房子,那女孩表面光鮮整潔,其實邋裏邋遢,個人私生活還有問題。
有一次,白萍晚上下班,回到家正當要開門進去時,聽到了那種聲音,開始白萍以爲聽錯了,便趴在門上仔細聽,沒錯,是那種聲音。等了一會,聲音停了,白萍咳嗽了一聲,開門進去,看到那女孩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眼神迷離,沒有其他人。
白萍抱着那女孩問人呢,那女孩目光空洞的盯着白萍,白萍把屋裏整個又找了一遍,再沒發現任何人,屋子不大,東西不多,窗戶都是封着的,不可能出去,剛才的聲音絕不是手機電腦發出來的。過了一會那女孩睡着了,白萍也沒怎麽往心裏去,然後洗洗睡了。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白萍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了,今天又是勞累的一天,看看四周就剩自己了,關了燈鎖了門,白萍開始往家裏走。到了樓下看到電梯停電了,應該是維修。白萍有點害怕,就給那女孩打電話,讓她下來接一下,挂了電話,白萍打開手機燈,開始爬樓梯。剛一邁步,就聽到了三樓下樓的腳步聲,白萍奇怪,我們在十樓住着,怎麽下樓這麽快,一邊想着,一邊爬樓。白萍剛一拐彎,就看到了那女孩,那女孩沒有拿任何東西,白萍用手機燈照着那女孩的肚子,光線開始往上移,那女孩用雙手趕緊擋着臉,十指間漏出一雙黑洞洞的眼睛,盯着白萍看,也不說話。白萍打了一激靈,說你怎麽下來的這麽快啊。
那女孩像是笑了一下,眼珠子黑洞洞的,眨也不眨一下,白萍把手機燈照着台階,然後,攙着那女孩開始往上走,當她們一起走到十樓的時候,白萍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那女孩打來的,白萍一邊開門一邊接着電話,電話裏女孩說,我下來了,你在哪呢。
白萍剛走進門裏,聽到這句話,立馬站着不動,那動作一手抓着門後把手,一手拿着電話,背對着樓道,瞬間,啪的,把門給關上了,然後上完鎖,就跪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了。
沒過多久,白萍穩定了下情緒,拿出手機報了警,報完警,又給那女孩打電話,告訴她,讓她不要上樓來,那女孩在電話裏說好啊,說完還叽叽叽的笑。白萍趕緊挂了電話,然後把能搬得動的東西都放在了門口,之後呢躺在床上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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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等着警察的到來。
白萍躺在床上,沒多久,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迷迷糊糊中,白萍被手機來電給吵醒了,一看時間已經一兩點了,電話是那女孩打過來的,白萍接了電話,說了好幾聲喂,對面安靜的出其,白萍說你再不說話我挂了,對面開始叽叽叽的笑,然後拉着聲音說好-姐-妹-靠-背-睡,好-姐-妹-靠-背-睡...
白萍啊了一聲,然後問那女孩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是你一直在吓我麽,我已經報警了。說完,白萍挂了電話,警察一晚上也沒有來,然後白萍以爲是那女孩的惡作劇,也沒想太多就睡覺了。
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到家,白萍還是沒有見到那女孩,心想肯定是惡作劇,搞什麽鬼啊,回來要好好教訓她一頓,然後就洗洗睡了。半夜一兩點,白萍被手機鈴聲吓醒了,一看,又是那女孩,白萍接通後,剛要罵兩句,隻聽對方說好-姐-妹-靠-背-睡,好-姐-妹-靠-背-睡...
白萍叫那女孩的名字,說是你嗎,到底是不是你,對方又叽叽叽的笑。白萍氣的挂了電話,把手機關機,躺在床上,雖然一直想着是惡作劇,但還是很害怕,輾轉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白萍收拾好東西,正準備上班去,想着要換雙鞋子穿,随後走到床邊,彎下腰往床底一看,發現了可怕的一幕,那女孩就綁在床底下,面朝下,臉發紫,眼睛瞪着,舌頭伸出,似笑非笑的已經死了。白萍當場被吓暈過去了。
警察封鎖了現場,将屍體運走了,問了白萍一些問題,了解到白萍的過往經曆,警察将白萍定爲重點懷疑對象,讓白萍保持通話暢通随叫随到。
當天,白萍就搬離了這裏,請了幾天病假,天天呆在家裏。白天無事,每到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白萍閉上眼總能聽到叽叽叽的笑聲,還有女生拉長聲音說我-的-床-呢,沒-床-怎-麽-睡-覺-啊...
白萍是睡在地闆上的,因爲她已經有了心理陰影,屋子裏不敢再放床了。
窗外不遠處的路燈下,站着兩男一女,其中一男的說:“我說陽子,你确定是這嗎,今晚你可别害我啊。我可不想挂了。”說完摸了摸手上的福牛牌。歐陽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福環笑了笑說:“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放心吧,相信我。”端木牛:“不管什麽時候挂,反正這世界就來這一次,下次不來了。”東方紫楠:“笑着走下去吧,反正來到這個世界,誰也沒打算活着回去。”歐陽子:“下輩子好想做個靓仔,雖然,這輩子也是。”端木牛,東方紫楠一起撲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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