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拿着菜單問:“陸先生和許先生,這次還和以前點一樣的菜嗎?”
“嗯。”許嘉木應了一聲,指了指桌子上的啤酒:“在拿幾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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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過程中,許嘉木和陸瑾年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交談,除了時不時的碰杯喝酒。
這家私房菜的生意,真的是差到了極緻,就連他們吃完飯結賬,總共來了也不過三四桌人。
坐在距離陸瑾年和許嘉木身邊不遠處的一桌,有一女生認出了陸瑾年,一直拿着不手機對着陸瑾年和許嘉木拍照,然後轉過頭對着身旁的人激動不已的說一兩句,一直到最後陸瑾年起身離開,那個女生才拿着一支筆跑到陸瑾年面前,求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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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菜館外,是一條很窄的胡同。
陸瑾年和許嘉木默契的誰都沒有去摸車鑰匙,陸瑾年拿了墨鏡戴在臉上,然後開口:“打球去?”
“好啊。”許嘉木沒有異議。
從私房菜到國家體育館不過就兩百米的距離,沿着胡同就可以通道後門,此時夜色已經降臨,胡同裏幾乎沒什麽人,隔很遠有一盞路燈,光線很淡,兩個人沒什麽交流,就那麽肩并肩的走着,約莫十分鍾左右,到了體育館門口,進去之前,許嘉木摸了錢,買了幾瓶水。
體育館裏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兩個人,再無旁人。
許嘉木脫掉了外面的防寒服,單手撈了一個籃球,在地面上拍打了兩下,便輕輕松松的蹦起,投球入藍,然後接過彈蹦回來的球,一邊拍打,一邊望了一眼陸瑾年:“比一場?”
陸瑾年沒說話,隻是脫了外套,走了過去。
沒有裁判,也沒有觀衆,隻是單純的兩個人,在這裏揮灑着汗水,整個空曠的體育館裏,除了時不時的傳來鞋子摩擦木質地面發出的聲音和球撞擊地面發出的咚咚咚聲,安靜的再無其他的聲響。
兩個人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球,一直到最後體力耗盡,兩個人齊刷刷的坐在地上。
許嘉木撈了一瓶水,扔給了陸瑾年,然後又拿了一瓶,擰開,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然後擡起手,摸了摸嘴邊流淌下來的水痕,說:“你走了之後,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這麽痛快的打過球了。”
陸瑾年吞咽水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喝了一氣,拿下礦泉水瓶,說:“我也好久沒打球了。”
許嘉木轉過頭,望了一眼陸瑾年,然後就平躺在了木質地闆上,看着體育館上的玻璃天花闆。
陸瑾年擰上瓶蓋,也跟着并排躺下。
因爲經曆過激烈的運動,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少了打球時的聲響,此時的體育館裏越發的寂靜。
許嘉木盯着天花闆看了不知道多久,眨了眨眼睛,也沒去看陸瑾年,隻是那麽輕輕地開口,說:“哥,對不起。”
PS:莫名其妙覺得這張很激-情~錯覺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