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隻教了陸瑾年一遍怎麽做陶瓷,陸瑾年就做的非常流暢,店主教了喬安好好幾遍,她還是時不時的忘記步驟。
最後有新客人來,店主去招呼其他人,留了陸瑾年和喬安好自娛自樂的坐杯子。
陽光暖暖的照着西塘,木闆的屋外就是靜靜的流水,有着不同的面孔的人從潮濕的地磚上走過,歲月一片靜好,陸瑾年做的瓷杯也是一片靜好,而喬安好卻隻能稱爲一塌糊塗。
最後店主過來看他們的作品時,喬安好一點也不害臊的抱起了陸瑾年坐的那個杯子,賣乖的沖着店長,臉部紅心不跳的說:“怎麽樣,我很厲害吧?”
店主一眼就知道,喬安好手裏拿的是陸瑾年的,隻是沒有戳穿,甚至他都還沒開口順着喬安好的心意去表揚,坐在喬安好身邊的陸瑾年,倒是一臉縱容的開口把言不由衷的話說的十分誠懇:“厲害。”
喬安好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美滋滋的,還得寸進尺的側過頭,望着自己硬塞到陸瑾年手中那個自己坐的一塌糊塗歪七扭八的杯子,瞪大了眼睛,帶着幾分不可思議的神情說:“陸瑾年,你快教教我,你是怎麽把杯子做的這麽醜的!”
然後喬安好又說:“趕緊收起來,不要擺在外面丢人現眼!”
陸瑾年好脾氣的笑了笑,一貫清冷淡漠的神情,綻放出絲絲縷縷的溫柔,真的将那個醜到爆的杯子仔細的找了一個盒子裝好,收了起來。
到了南京,喬安好和陸瑾年還去蘭苑劇場聽了一場《牡丹亭》的昆曲,吳侬軟語,咿咿呀呀,雖然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調子卻悅耳動心,之後便是吃吃喝喝,美齡粥,鴨血粉絲……停留了大概兩天,陸瑾年和喬安好搭乘了下午的航班,飛回了北京。
陸瑾年的車就停在北京機場的停車場,驅車開進市區的時候,恰好是晚上五點鍾,吃晚飯的點,車子經過京城大飯店的時候,陸瑾年将車速放慢了下來,提議:“在這裏吃晚飯?”
“好啊。”喬安好擡起眼皮,望了一眼外面的北京大飯店,沒有任何意見的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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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飯店的包廂,時常人滿爲患,好在喬安好和陸瑾年到的早,趕上了最後的一個包廂。
陸瑾年點了一壺普洱茶,茶香彌漫在包廂裏,讓人一頓飯吃的身心愉悅。
陸瑾年等到對面的喬安好吃飽餍足,放下筷子,就将自己提前煮好的一杯熱茶,推到了喬安好的面前:“喝點茶,養胃,我下樓去結賬。”
喬安好含了一口茶,沖着陸瑾年點了點頭。
陸瑾年摸了錢包,走出了包廂。
陸瑾年排隊結完款,正準備上樓去找喬安好的時候,卻看到大廳臨窗的位子上,坐了一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