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萬裏是在飯局上,和娛樂圈裏的一個投資商吃飯的時候,知道喬安好拍的《神劍》那部戲,出現了事故。
最初聊得時候,許萬裏并不知道出事的人是喬安好,所以隻當八卦聽,聊到最後的時候,那個投資商才歪過頭,對着他耳邊神秘兮兮的說,出事的那個人,好像就是你兒媳婦,劇組怕家屬鬧事,特意封鎖的。
許萬裏并不知道真假,但是回家還是将事情告訴了韓如初,韓如初就給喬安夏的母親打了個電話,然後喬安夏的母親就給喬安好打電話,始終沒人接聽,于是就不放心的給喬安夏去了電話。
盡管喬安夏在電話裏,再三的聲明喬安好已經沒什麽事,她和喬安好在一起,許嘉木也在守着喬安好,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韓如初和喬安夏的母親還是乘坐早班飛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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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傍晚時分,助理拎着外賣,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陸瑾年坐在副駕駛座上,手中拿着下午助理去電器城剛買的手機,正在浏覽着公司發來的郵件,旁邊放着幾乎沒怎麽動的午餐。
助理眉心蹙了蹙,将剛買的新外賣放在了車上,然後把午餐拿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坐進車裏,對着正在手機屏幕上打字的陸瑾年,開口說:“陸先生,您幾乎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了,現在吃點吧。”
“我不餓。”陸瑾年頭都沒有擡一下,很淡很幹脆的回了三個字,就繼續在手機上敲打了兩下。
助理又開口說:“陸先生,喬小姐那裏有人照顧,肯定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陸瑾年像是沒有聽到助理的話一樣,将手機拿到了嘴邊,聲調很淡的對着裏面說了一句:“合同有點問題,我把需要改動的地方已經标出來了,剛剛發了郵件過去,你查收下。”
直接被忽視掉的助理,擡起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透過車窗,望了一眼面前那棟樓二樓的某個窗戶,心底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喬小姐生病,這個世界上最着急最想守在身邊的莫過于陸先生了,隻可惜喬小姐的未婚夫許先生在,所以陸先生隻能站在一旁看着,可是誰知今天一早,許先生的母親過來了,陸先生現在隻好在樓下的車裏守着,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他打探到喬小姐已經醒了,便興高采烈的跑來告訴陸先生,想讓陸先生回酒店裏休息一會兒,結果誰知陸先生仍舊是坐在車裏,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助理沒有再出聲打擾陸瑾年,整個車内很安靜,偶爾陸瑾年和公司的高層發語音時,會開口說一兩句話。
夜幕降臨,直到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陸瑾年終于處理完了這幾天堆積的工作,才将手機放在一旁,靠着車背,擡起手揉了揉眉心,然後透過後視鏡,看到坐在一旁的助理,于是停下動作,開口說:“你先回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