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的人,并不代表着沒有人,在拍攝的時候,喬安夏将陸瑾年的反應,都清清楚楚的看入了眼底。
剛剛的陸瑾年,分明是在看着喬安好的舞姿發呆,而且他看喬安好的眼神很炙熱,仿佛是有着什麽東西,在眼底熊熊的燃燒着。
喬安夏前幾天壓下的疑惑,再一次充斥了整個大腦。
補完妝的喬安好,喝水的時候,不小心将水灑在了手上,她看到自己的包就放在喬安夏的身邊,開口說:“姐,幫我從我的包裏拿下紙巾。”
喬安夏回神,神情平靜的看不出什麽,打開了喬安好的包,從裏面翻找紙巾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小藥瓶,她整個人瞬間愣住。
“姐?找到了嗎?”
喬安好的聲音再次傳來,喬安夏立刻回神,将紙巾遞給了喬安好,然後又掃了一眼喬安好包裏的那個小藥瓶,才裝作什麽也沒看到的伸出手,拉上了喬安好包的拉鏈。
那個小藥瓶,她是認識的,那是陸瑾年的東西。
她之所以認識,還是兩年前,再一次聚會結束,她了不少酒,乘坐陸瑾年助理開的車回家,然後看到陸瑾年的助理将這藥膏遞給陸瑾年,囑咐他晚上記得給胸前的傷口擦藥。
當時她就是好奇,多嘴問了一句,陸瑾年的助理告訴她說,那是很神奇的祛疤藥,在雲南買的。
她就順口又問,在哪裏能買到,她也去買點。
陸瑾年的助理告訴她,那也藥,估計全北京,現在也就陸瑾年手裏有。
隻有陸瑾年有,可是現在喬安好也有……喬安好從沒去過雲南,也不可能買那個藥膏,所以她藥膏,隻能從陸瑾年那裏來……
喬安夏越想,心底越慌,不遠處的第二次重新拍攝已經開始,她卻有些坐立不安,便對着程漾随便找了一個借口,去了洗手間。
站在洗漱台前,喬安夏漫不經心的洗着手,腦海裏慢慢地梳理着這幾天發生的事,然後心底有一股強烈的預感,告訴她,喬安好很有可能就是陸瑾年這些年一直深愛的那個女孩。
喬安夏被自己的預感,驚得手一下子雙手撐在了洗漱台上,低着頭,看着水槽,發怔。
“喬小姐?”
喬安夏聽到自己的名字,轉頭,看到是陸瑾年的助理從男洗手間裏出來,她連忙收起了自己淩亂的神情,沖着陸瑾年的助理笑了笑,然後一邊洗手,一邊裝作很随意的開口問:“你什麽時候從城裏回來的?”
“城裏?什麽城裏?我沒去過啊,我下午在酒店裏睡覺來着。”陸瑾年的助理一臉茫然地回答。
“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喬安夏神情平靜的沖着陸瑾年的助理笑了笑。
“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陸瑾年的助理說。
喬安夏點頭,面帶微笑的看着陸瑾年助理離開,然後手猛地就抓緊了洗漱台。
陸瑾年的助理下午根本沒有開車出去過,陸瑾年竟然對着程漾說車被助理開走了,他要搭乘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