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官員們又羞又惱,又無可奈何。
李紹林不愧是高級官員,臉皮也是高級厚,依舊能笑着道:“您不若再考慮一番小公主下嫁的話,嫁妝一定豐厚。”
就算是以中央官員的臉皮程度,能抵抗得住李紹林的先生,也不過3個人。站在他身後的幾位,要麽轉過頭去,要麽幹脆就臉現憤怒其實官員們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風骨的,就像是多多少少都有些貪污,多多少少都有些任事無能。
程晉州呵呵笑了起來。站起身來,拍拍李紹林的肩膀道:“你來晚了。
尚書大人不明白。現在已經是将要八月的時候了,田間的稻谷正在收割,隻等到占萬畝土的的糧食全部收割,程晉州更不會在乎皇家的所謂嫁妝。
官員們的尴尬沒有持續太久,徐龜東總算是智卓有所提升,先将前來報告的典史張彪虎放了進來,免得滿場無人說話。
後者傻呼呼的道:“程大人,告示都張貼出去了,商戶們反應強烈,紛紛贊大人是青天老爺。”
典史就是縣裏的辦公室主任。德安縣的上任縣令,喜歡使用自己的人手,便将有家族背景的張彪虎放在了典史的位置上,主要是縣裏有官銜的位置有限。典史好歹是個從九品的職位,總比不入流強。
程晉州聽張彪虎說的誇張,失笑道:“我們陪上舊萬兩銀子也當得他們一聲稱贊,對了李大人,這筆錢,是不是應該由朝廷來出啊。”
他說着說着就轉到了李紹林頭上,尚:“什麽錢?”
“北漢軍來襲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把河岸一邊的物資金部放棄,不少商人損失慘重。以至于無法繼續營生。德安的繁榮需要商人們,自然不能因爲戰争這樣的偶然因素,特别是勝利的戰争。反而影響了商人們的信心,所以我決定,隻要商人們能拿出證據說明他們庫房中的物資數量,并且曾經按期納稅給德安縣,那官方就賠付錢給他們。”程晉州所謂的損失物資,絕大部分其實都被他賣到了星盟,隻是商人們不知道罷了。北漢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是一泡腎虛的尿,連衛生球都沖不動,哪能造成多少損失。
不過,因爲北漢軍的襲擊。很多商行的信心的确受到了打擊,尤其是程晉州一直希望的商品集散地的地位,因爲這次戰事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爲了挽回商行們的信心,他就幹脆決定,由官方賠償其損失。
對現在的程晉州來說,用半個月的收入獲得一個商品集散地的入圍資格,也不算太貴。而且他加上了納稅的條款,不僅能減少一些賠付,更能增加商人們納稅的積極性。
當然,要是能轉嫁損失到朝廷身上,自然更好。
李紹林聽的簡直傻掉。他也不是什麽冤大頭,哪裏願意無緣無故的背上舊萬兩銀子的債務,幾乎是當場拒絕道:“程大人,地方上的财稅和中央的财稅,向來是有分界的
“李大人的仁義。在下一定會讓德安的商人們知道。”程晉州根本沒聽李紹林說什麽。轉頭對典史道:“張彪虎,再去挂一個告示,就說朝廷禮部的李大人,同意撥給我們舊萬兩銀子,三天内到賬,三天後。大家就可以來縣衙取錢了。”
他就是擺明了訛詐李紹林,後者咬牙切齒,也是毫無辦法,光棍的道:“在下是禮部尚書。手上沒有财權,說話不算。”““我給你加上點“我皇隆恩,的字樣。”程晉州撇了他一眼,道:“你回去有些說頭。奏章上寫什麽,不要太過分,我也就認了。”
程晉州說的是很現實的問題。李紹林來了德安一個月。最終要是沒有點像樣的結果。回去見理宗皇帝,少說得被罵的狗血淋頭。但以他文人的本事,隻要程晉州默認,其奏章應當能寫的花團錦簇。
舊萬兩銀子買個關卡。李紹林沉吟了一下,看看身後的小官們,有些郁悶他的提議是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
不過,此行的任務沒有完成,打到屁股上的闆子,是要大家一起承擔的。所以哪悄是剛才氣憤填膺的風骨男們,此時也是一聲不吭。
等了他們兩分鍾,見其不反對,程晉州微笑着道:“張彪虎,等會讓李大人拟份告示。我看過你再挂出去。”
張彪虎完全認不出朱紅袍玉莽帶走什麽級别的官員。隻點頭應是。
在下現在就尖李紹林不敢再呆,生怕再背上舊“辦子的債務,迅捷無論的跑了。
他帶的官員們也一哄而散,隻留下幾個自認爲馬球娴熟的,想留下找點機會。
程晉州重新坐下,伸出腿,由兩名丫鬟按摩,拖長音問道:“去京城收割糧食的隊伍,準備好了嗎?”
侍墨半跪下給他擦馬靴,同時道:“都準備好了,唐正帶隊收割,陳傑帶人運輸,一定将舊萬畝的的糧食,一顆不剩的搶回來。”
“是真的一顆不剩。”程晉州用力甩着手指道:“看好那些佃戶,地裏面的糧食,要撿的幹淨的餓死麻雀。還有各地經手的人,誰要是敢粘一顆糧食,就砍掉他一根手指,粘一斤糧食,就要他的命。另外,應該補給佃戶的剩下的的糧食,再加一半的量,但誰要是敢偷拿我種的米,那就什麽都沒有。小。
在自己人面前,他倒是不掩飾對真米的看重。隻是其他人大都以爲這是一次昂貴的實驗。
而若是按照星盟的官方價格,四級真米的要價舊倍于四級常米,經過挑揀後的高品質一級真米。其價格将是8倍于皿級真米,亦等于是團倍于四級常米,更别說它所擁有的實際價值。若是被佃戶們當作普通糧食給偷走了,又或者被各個環節的老鼠中飽私囊,那才真是痛心的浪。
想想自己在紅日莊見到的那些莊丁,還有他們的盜竊手段,程晉州不放心的道:“再把烏縱他們帶上1告訴陳傑放心的用,随時和我聯系,我這裏有的是星術士學徒給他,不聽話就換一批,敢偷糧食的,給我狠心殺一批。”
自從他回歸程家之後,程家供奉的星術士們,就毫無疑問的到戈了。哪怕是領頭的烏縱尚是星術士學徒,而且地位遠遠低于有老師的學徒,更别說其他的星術士學徒了,他們往往隻是混口飯吃罷了,自不如跟着程晉州。
話雖如此,普通星術士們看不上的學徒,在低級官員和平民百姓中還是很有影響力和控制力的。與其讓陳傑帶着桀骜不遜的星術士,倒不如派遣一些星術士學徒給他。盡管如此,陳傑仍然需要一些管理能力,才能保證完成工作。
侍墨領命而去,劉青霜上前接過靴子,用毛刷輕輕的擦蹭起來,同時間道:“新靴子還合腳嗎?”
“合腳,還很軟程晉州聞着混合着清香的味道,坐在離劉青霜很近的位置。
自從北漢軍撤離,兩人之間的隔膜似乎突然消失,逐漸親密了起來
程晉州開始正視“我有了一個未婚妻,盡管我隻有舊歲。的問題,而劉青霜也開始正視“現在的程晉州,是一個優秀的未婚夫。小的問題。
仆從們裝作沒看見的低頭做事。或者裝作沒看見的裝作低頭做事。
所有的下人都是經過刮練的,無人會做特别的事情,無人會擡頭看主子,無論上面生什麽事情。
剩下張彪虎一類的人,總算是知道輕手輕腳的離開,留下程晉州和劉青霜說自己的話。“姜璜星術士拿到兩枚棉素果後。就準備親自前往星州。
對于自己得到棉素果的消息,他也沒有刻意隐瞞。既然想要使用這兩顆果子,就一定要使用星術士協會或者聖堂的特殊星陣,如此一來,棉素果實際上是藏不住的。
他的身體條件不能通過遠距離星陣,故而選擇使用飛空艇。對他來說,第二次使用棉素果雖然效果不會更突出,但獲得田到1四隻的生命都是有可能的。更有誘惑的是智力回複到墜年前。那可是他最鼎盛的時此,即便算上星洲,那個時代最聰明,成果最突出的星術士中,也應該有他的名字。
不過,在離開大夏之前,姜璜星術士也沒有棄承諾于不顧,他親自勸說劉匡星術士和安風星術士。讓他們不至于在自己離開後找程晉州的麻煩。與此同時,他更是重金延請了另一位四級星術士,李仙鳳。
與程晉州以往見過的星術士們都不同的地方是,李仙鳳是一名女性星術士。四級三星,标準的協會星術士,原本便是協會的高階星術士,卻在田年前的戰争後,重返家鄉再也沒有公開露面。
她出現在德安,立刻成爲繼北漢入侵後最轟動的消息,甚至引起了北漢方面的強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