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公司裏的同事,都人手一份慕思思的躶照和視頻,公司裏看慕思思順眼的人可沒有,全都看她不爽,不論男女,不論是出于報複還是出于銀欲,私底下都不知道把慕思思的照片和視頻看過多少遍了。
偏偏慕輝立和慕懷生也沒辦法讓他們都删除,誰聽?
結果就這樣在網上透過各自的圈子瘋傳,越傳越廣,自然就連視頻也都傳到了記者手裏。
慕思思從昨晚回來就把自己鎖在卧室裏不出去,一邊不敢面對現實,可一邊又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現在事情到底怎麽樣了。
屋子裏很暗,她爸窗簾都拉上了,怕記者拍到她。
她終于還是拿起桌上的平闆,上網搜索了下關鍵詞,結果搜出了好多微博的評論。
其中一條寫着:“我記得曾經登上報紙,說是全躶抱住齊家那位公子的就是她吧。自己脫光了在人面前,人家都不要,還逼得人家全家上下一起出來譴責她。現在出來這些照片和視頻,我怎麽一點兒都不驚訝。”
還有的寫着:“呵呵呵,看着還真是機渴啊,比太癢。”
“要不要這麽缺男人啊。”
“視頻我看過,很精彩,還是破雛兒視頻。”
“求視頻,這年頭破雛兒難得一見啊。”
“視頻請發我郵箱,。”
“同求,樓上好人。”
“這女的其實是越王後裔吧。”
“啥意思?”
“勾踐(夠賤)啊。”
慕思思再也看不下去了,把頁面關掉,就把平闆電腦扔到了*.上。現在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那些照片和視頻了,慕思思有些神經質的粗重喘息,突然就跑到了窗邊,掀開窗簾的一條縫隙,看到下面還等着那麽多記者,她立即把窗簾拉嚴實,不住的往後退,一直跌坐到*.上。
……
……
也不知道是網友還是記者先發現的,視頻的聲音不大,音質也不太好,可是如果仔細聽,在慕思思的那些深吟聲中間,還隐隐約約的夾雜着“承之哥”三個字。
例如,“承之哥,你好棒。”
“承之哥,你終于要我了。”
“承之哥,我愛你。”
總之,除了深吟,她就一直在念叨着承之哥這三個字。
這讓大部分的人都開始懷疑,難道這部視頻中的男主角,就是齊承之?
但是這種懷疑生出還沒多久,網上就出現了兩段監控視頻,裏面顯示從酒吧到酒店,一直抱着慕思思的都是個長的特别猥瑣,滿臉粉刺,又瘦的跟竹竿一樣不健康的男人,明顯不是齊承之。
又有網友聲稱,“我姐姐的朋友就是那家快捷酒店的前台,事發那晚上正好是她的班,給做的登記。抱着慕思思去開.房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齊家那位公子,就是底下這兩個視頻裏的那個猥瑣男,用的是慕思思的身份證做的登記,早晨退房,從房間裏出來的也是這個男人,壓根兒沒人家齊家那位什麽事兒,估計這位慕小姐是磕了藥嗨了,把對方幻想成齊家那位了。”
這人發的微博很快就上了熱門,引來大片的留言。
“這個男人跟齊家那位差的也忒大了。”
“難不成真是吃了藥,出現幻覺了。”
“我叔叔就是警察,正好負責辦這個案子,根據内部消息,他們已經把監控裏的那個男的抓起來了,而且慕思思也去認錯人,就是他沒錯,照片和視頻也都是他放出來的。”
“呵呵呵,簡直是被狗.日了,女的肯定惡心死了。”
“便宜那麽個猥瑣男人還不如來找我呢,器大活好。”
……
……
下午,慕輝立已經着律師拟好了股份轉讓的文件,因爲現在是非常時期,慕思思盡量少露面,去公司肯定是不行。慕懷生就帶着文件回來,給慕思思簽字。
“爸已經盡力給你争取權益,就算被高家要去4股,但也要憑借這4股牽制住他們,總不能讓他們占盡了好處。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吃虧的。”慕懷生把文件遞到慕思思的面前,又在上面放了一隻黑色的簽字筆。
“可是這是我的股份,憑什麽要從我的股份裏出?我不想給!”慕思思盯着文件,卻沒有去拿筆,“爲什麽要把我的東西分給他高靖裘?”
慕懷生抿起唇,目光沉冷的看着慕思思,“慕思思,到了這時候,你還不知道錯,隻想着自己嗎?如果不是因爲你自己犯下的錯誤,怎麽會給高家機會來勒索我們?你不給股份,難道要我跟爸給?那我們又憑什麽替你犯下的錯誤買單?這是你犯下的錯,你連累了我們整個家,就得你自己把責任肩負起來。我跟爸爲了你的事情東奔西跑,爸在高盛和父子面前低聲下氣,還不是希望高家能夠在這種時候站在你這邊?在現在這種時候,高家的态度尤爲重要。高家什麽時候都能離婚,唯獨現在不能。如果高靖裘跟你離婚,高靖裘一點兒事情沒有,外界都對他很理解,于是所有的髒水都會潑到你身上,你就身敗名裂了。你以爲我們想給高家股份,讓高家往mu.來摻一腳?我們還不嫌膈應呢!你現在不服氣,你生氣,我們比你更生氣。就因爲你的事情,我們卻要這麽窩囊,我們冤不冤?”
“這份文件你愛簽不簽。”慕懷生一臉不伺候的樣子,“你要是不簽,我們也就不管你了,你愛怎麽樣怎麽樣,自生自滅,以後身敗名裂我們也不管了,反正mu.本身也不會遭受多大的損失。你手裏的這4股,完全就是爲了買你自己的名聲。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哭着喊着過來求我幫忙,結果現在反倒是跟我說這個?你這次要是還不聽話,等這件事鬧大了,或者将來再出什麽事情,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
慕懷生說完,直接就起身要離開,已經走了一半,身後響起慕思思不甘心的聲音,“我簽。”
慕懷生才又走了回來,看着慕思思把字簽了,他便又帶着文件回了mu.。
高盛和和高靖裘依約來了mu.,慕輝立對他們倆也沒有好臉,高盛和和高靖裘也不介意,雖然這次慕思思的事情讓他們挺窩囊,可是賺了mu.的4股,真要說起來也是他們賺了。
“文件思思已經簽好字了。”慕輝立把文件交給高靖裘,顧律師也在旁邊看着。
高靖裘逐一的閱讀條款,裏面給他訂了不少條條框框。
比如,除非慕思思先提出離婚,高靖裘不得先提出離婚,否則慕家有權收回慕思思贈予他的4股。
高靖裘雖持有mu.的股份,但不得幹預mu.的經營,也不能出任mu.的董事,參與任何有關于mu.的工作事物。
高靖裘手中的mu.股份,不得轉贈慕家之外的人,高靖裘死後,手中所持有的mu.的股份都将作爲遺産贈予慕思思。
高靖裘撇撇嘴,這些條條框框,看似把他圈住了,可這完全就在他的預料之内,也料想到慕輝立不會這麽痛快的就把股份白給他。
跟慕思思離不離婚,他真無所謂,反正即使不離婚,他也照樣能過他自己的生活。
所以高靖裘也沒有異議,很痛快的就簽了字。
之後,高靖裘也兌現了他的承諾,慕家将慕思思名下的股份給了他一半,高靖裘便出面跟慕思思一起把這件事情扛下來。
于是當天下午,高靖裘就親自開車去了慕家。
他的車剛接近慕家樓下,他那輛寶馬的車牌号就被一直守在慕家樓下的記者們給認了出來。
甚至沒有人出聲,隻是在那兒等着車停下來,車門便被記者們團團圍住。
高靖裘開門,車門都被記者們擋着,他也下不來。
“麻煩讓一下。”高靖裘冷聲說,使勁用力,才推着車門把擋着門的記者也給推開。
他下了車,記者便又圍了上來。相機、攝像機、錄音筆等所有的東西都一個勁兒的往高靖裘的臉上戳。
“麻煩讓一下。”高靖裘蘊着怒,表情越來越難看。
“高先生,你過了一天*才來慕家,是做了什麽決定嗎?”
“你還打算跟慕小姐繼續婚姻,還是要來商議離婚的事情?”
“有傳言說慕小姐是因爲這件事情,才匆匆的跟你結婚,你怎麽看?”
高靖裘走到了樓門口,才站住,轉身對衆記者說:“我今天來,是接她回家的。出了這件事情,我的嶽父嶽母第一時間把她帶回家保護起來,而我們則在調查這件事情,所以才會拖到現在過來接她。我既然和思思結婚了,就已經決定了要跟她共同進退,不會因爲這點兒小事就跟她離婚。”
“那麽說你是打算原諒慕小姐?”有記者問。
“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原不原諒的,思思她是受害者,是在婚前被人下了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那個人甚至惡劣的還偷.拍了照片和視頻,到如今公開來,給了我們兩家這麽大的傷害,而其中受害最大的就是思思,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對她十分不公平。而你們,卻爲了點兒新聞,抓着這件事不放,根本就不管思思作爲一個受害者,現在是怎麽樣,隻爲了自己能有大新聞,不惜給她更大的傷害。”
“這件事情,婚前我确實是不知道的,可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麽?如果因爲這種根本不由她自己控制的事情就怪她,我還是男人嗎?這種事情,受傷最大的就是女人,她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既然現在我是她丈夫,我就有義務與她共同進退,共同度過這次的難關。婚前的事情,我不在乎,重要的是我們婚後的生活。”
“今天我來接她回家,也希望以後你們都不要拿這件事來打擾她,這是一種殘忍的行爲。思思受到這樣的傷害,最需要的就是别人的關懷和鼓勵,而不是落井下石,拿她大做文章。”
“可是視頻裏,慕小姐一直在叫着齊先生的名字,明顯是對齊先生難以忘懷。經我們調查,這件事就發生在婚前不久的時候,可以說現在慕小姐可能還是對齊先生一往情深。即使如此,高先生你也不介意嗎?”有一個記者又問道。
高靖裘冷冷的看了眼說話的那名記者,才輕蔑的撇唇,說道:“每個人心裏都藏着一個自己難以忘懷的人,大部分都是初戀。齊先生對于思思來說,也是她的初戀。她仍這樣深深的記着他,很正常。就連我自己,也忘不了初戀,心中也有自己的女神。你們哪一位敢說,自己能忘了初戀。哪一位敢說,心裏沒有一個女神?又有哪一位敢說,沒有曾經在夢裏夢到過别的女人,喝醉酒沒有叫過别的女人的名字?所以思思這樣的情況我能理解。”
“她喜歡齊承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這點我婚前就知道,而我也有信心,在婚後能讓她忘記齊承之。我會好好待她,然後取代齊承之在她心中的地位,讓她不後悔嫁給我。而且婚後,她也從沒做過對不起我,對不起婚姻的事情。這次的事,我會支持她到底,也希望你們不要再爲了做新聞而傷害一個已經遍體鱗傷的女人。”高靖裘說完,便直接進了樓裏。
這不是直播,慕思思還不知道高靖裘的這番話。高靖裘進門的時候,她還躲在自己的卧室裏。
見到方安慈,高靖裘也不客氣,隻是冷聲說:“我是來接慕思思的。”和剛才面對記者時,判若兩人。
方安慈也知道了股份的事情,也沒讓高靖裘坐,便一言不發的去了慕思思的卧室。
慕思思一聽高靖裘來了,立馬尖聲說:“他來幹什麽,我不跟他回去!”
“你以爲我想帶你回去?”高靖裘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門口,一臉厭惡的看過來。“真是看不出來啊,平時在我身子底下就跟條死魚似的,幻想對象是齊承之的時候,就銀蕩成那樣,看片都沒有你表現的主動精彩。”
“高靖裘!”方安慈不悅的叫道。“你這說的是些什麽話!我還在這裏呢,你就這樣子,我不在你還要怎麽對思思!”
“就沖她那麽銀蕩,我沒跟她離婚,還幫着她就算仁至義盡了。”高靖裘冷嗤道。
慕思思突然拿起梳妝台上立着的一面小鏡子就沖高靖裘扔了過來,“那是我拿股份買來的。你滾!我不跟你回去!”
“随你,不過你要是想這件事早點過去,最好聽我的。”高靖裘一點兒都不在乎慕思思的好壞,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态度。
方安慈繃着臉,寒聲道:“你先出去,我跟思思有話要說。”
高靖裘無所謂的聳聳肩,便離開了。
方安慈關上門,也不知道跟慕思思說了些什麽,過了約莫半個來小時,慕思思就乖乖的出來,雖然臉色還是很不好,憤憤的看着高靖裘,卻也不再反對跟他回去。
高靖裘不屑的輕嗤一聲,便先出了門,也不管慕思思有沒有跟上。直到兩人都進了電梯,也依舊是彼此不說一句話。
在電梯到一層的時候,門還沒開,高靖裘突然牽住了慕思思的手,慕思思都還沒來得及掙開,高靖裘就已經牽着她出去了。
看到外面那麽多記者,慕思思隻能順着高靖裘表演。
一出單元門,記者就把他們團團圍住。混亂間,慕思思低下頭,接着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高靖裘圈住,人就被他護在了懷裏。在這種時候,高靖裘的胸膛突然顯得那麽踏實可靠,讓慕思思都産生了似乎可以依靠他的錯覺。
“慕小姐,能說一下對方的身份嗎?”
“慕小姐,這建樹會影響到你跟高先生的婚姻嗎?”
“慕小姐,你是否因爲這件事,才匆匆與高先生閃婚?”
“慕小姐,你當日爲什麽會被視頻中的那個男人帶走?”
“慕小姐,當天發生了什麽事?”
“慕小姐,請你就這次的事件發表一下看法吧。這次的事情你一直沒有開過口,這是你第一次露面,不如說兩句吧。”
“讓一下!你們都讓一下!”高靖裘似是憤怒的拔高了聲音,“你們還有沒有點兒人性!爲了新聞就這麽欺負人是不是?我剛才說了那麽多,你們竟然一句都沒聽進去!”
那些記者也隻是愣了下,便又繼續追問。
高靖裘好不容易把慕思思護送上了車,他也趕緊上車,開着車離開。一遠離記者的視線,高靖裘的馬上變了态度。
把慕思思送回了家,扔下句,“你在這裏老實呆着,别出門可别惹事兒,有什麽需要就交給葛嫂辦。”
便離開,直接就沒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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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和高家的這番鬧騰并沒有影響到齊承之和宋羽,他把工作都安排好了,便跟成東閣和齊承悅約着一起去希臘度蜜月。
出發前,他們把小佑謹送去了夏雯娜那裏。事先已經把母乳都準備好了,還帶去了奶粉。他們隻去一個星期,時間再長些齊承之和成東閣的工作不行,齊承霖也扛不住。
宋羽真是特别舍不得兒子,都到時間要走了,宋羽還是依依不舍得。
趁着齊承之把行李搬進車裏的時候,宋羽便留在屋裏跟小佑謹多待會兒。
小佑謹也好像知道爸爸媽媽要抛下自己出去玩似的,在夏雯娜懷裏哭個不停,哭的宋羽心都碎了,忙把小佑謹從夏雯娜的懷裏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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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佑宣:“曦爺已經被月票急瘋啦!”
齊佑謹:“哇——”
聞人:“史上第一位要被月票逼瘋了的作者即将出現,鼓掌!”
“……”爺:“我瘋了你們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