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慕思思仍舊不肯接受現實的喃喃自語。
她昨晚是有感覺的,她感覺得到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是很壯的,尤其是進入她的時候,她真的被填的很滿,感覺很撐很粗,可那個瘦弱的男人,看着就沒有那種能力。
慕思思白着臉,目光仍掩不住癡戀的看着齊承之,昨晚那感覺,分明是隻有齊承之這樣的體格才能帶來的。
慕懷生沉痛又無奈的看着慕思思,單憑監控上的畫面,對這個男人拍的都不算太清楚,茫茫大海撈針似的,要怎麽找?
如果不是慕思思任性,非要糾纏着齊承之不可,不肯聽家裏的好好地相親結婚,一個人任性的跑出來喝酒,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不管怎麽說,慕思思都是被迷.殲了,那是自己的妹妹,遭遇到這種事情,怎麽能不心痛?
她再任性胡鬧,可也是個幹幹淨淨的姑娘,就這麽被一個陌生人不明不白的給玷污了,怎麽能接受得了?怎麽能不難受?
“不可能!”慕思思使勁的搖頭,“我昨晚明明感覺到對方很壯,不是這麽瘦弱矮小的人,是承之哥的體格。我摸過他的胸膛,很結實,還有腹肌呢!而且他那處……真的很大,最開始的時候都有些進不太來,不可能是監控裏的這個人!”
“閉嘴吧!”慕懷生怒紅着眼,難以忍受慕思思就這麽不知羞.恥的把這種事情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你還嫌丢人丢得不夠?”
“我說的是實話,你以爲我想這麽說出來嗎?可誰讓你們都不信我?我說了我看到的是承之哥,你們就是不信!”慕思思哭着說。
在旁邊陪着的那服務生也算是看明白了,原來是在酒吧裏被人下了藥帶走迷.殲了。在酒吧工作,每天這樣的事情看得真不少,所以服務生也不驚訝。
“能回避一下嗎?”慕懷生還不想太過丢臉,表情僵硬的轉頭對服務生說。
服務生點點頭,出了房間,留下慕懷生他們在這兒。
“事實都擺在這裏了,你就算是再不願意承認,不願意面對也沒用。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的打擊很大。我們會想辦法找出這個人,給你公道,家裏人也都會支持你幫助你。”慕懷生聲音還算柔和的說,畢竟出了這種事情,慕思思身爲受害者,已經夠難受了,他還是要安慰她,不能火上添油。
“不是的!不是這個男人,是承之哥,我肯定是承之哥!”慕思思搖頭,固執的說,“你爲什麽就不想想,也許是這個男人把我帶出了酒吧,但也可能是承之哥把我救下來了,然後帶我去的酒店。光憑在這家店裏的監控錄像,能說明什麽問題?出了酒吧的事情,誰知道?”
宋羽現在都已經生不出氣了,看着慕思思這樣固執的模樣,她甚至都有點兒可憐慕思思了,一直不肯接受事實,一味的活在自己的想法裏,也是可悲的。
而且一個幹幹淨淨的姑娘,遇到這種事情,不論怎麽樣都是值得同情的。尤其慕思思把十年的感情都寄托在齊承之身上,一心一意的就爲了他守身,這會兒卻不明不白的被陌生人給迷.殲了,又怎麽能接受得了。
“我求你别再固執了,思思,認清事實,冷靜下來别再執着了,以後還是可以好好生活的,别再在這件事情上較真了,好不好?”慕懷生也已經生不出氣了,隻是痛心的說。“你忘了先前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嗎?這個男人給你灌下的迷.藥裏的成分,能導緻你出現幻覺,你是把他看成是齊承之了。”
慕懷生沒說出口,齊承之不是那種樂于助人的人,尤其是慕思思,别說昨晚齊承之根本沒來,就算真的被他撞見了,恐怕他也會當沒看見,任慕思思自生自滅。
他沒說,因爲說了慕思思也不會聽,對齊承之,她太盲目。
“就算我被灌了迷.藥,裏面的成分讓我産生幻覺,可是身體的感覺總不會變的吧?我能感覺得到,對方的身體根本不是這麽瘦小的,就是承之哥那樣特别壯的。我不止摸過他的胸膛,還有腹肌,他的小腹又結實又光滑,一塊一塊的肌肉,根本不是監控裏的這個男人。”慕思思固執的說。
“光滑?”不知爲何,齊承之卻嘲諷的嗤笑了出來,一雙黑眸諷刺的看過來,那雙分明而雅緻的手卻把襯衣往上掀,掙出了腰帶,露出了裏面的小腹。
他骨骼分明的長指指着小腹上一道中指長而蜿蜒的疤痕,“你說這兒光滑?難道你忘了我受傷住院,就是因爲你導緻我的傷口裂開,讓疤痕變得很深了?這處是怎麽也說不上光滑的。”
不隻是不光滑,甚至還有些許的坑窪。
慕思思雙唇劇烈的顫抖着,目光亂了,也顧不得貪戀她一直想看的齊承之的身體。
她的記憶中,昨晚上那個男人,小腹上确實是光滑的。她開始四肢發冷,胃部翻騰着一股作嘔的感覺,随時都能吐出來。
齊承之把襯衣重新收回到腰帶裏,并沒有表現出對慕思思的同情,淡漠地說:“再去趟你們昨晚去的酒店吧。”
可慕思思腦子早就亂了,也不回答,慕懷生就在旁邊問她,到底是哪家酒店。
齊承之則給成東閣打了電話,讓他和宋律師一起過來,把酒吧的監控錄像拷貝一下。對于慕思思他信不過,誰知道過後等慕思思又清醒了,會不會過來把這段監控抹去,硬是要栽贓他。
慕懷生好不容易從慕思思的口中問出了酒店的地址,正要走,齊承之卻讓等會兒。
“還有什麽事?”慕懷生以爲自己有遺漏,便問。
“等成東閣和宋律師過來,把監控拷貝一份。”齊承之也不掩飾,直接淡淡的說。
慕懷生沉默的看着齊承之,知道齊承之這是信不過他,而不是留着證據方便慕家走法律程序。
齊承之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這對兄妹,轉頭對宋羽說:“累不累?先坐會兒吧。”
宋羽挺着肚子确實是有點兒累了,再加上被慕思思鬧騰的,簡直是身心俱疲。本來今天還打算跟齊承之逛街呢,齊承之從出了院就一直忙,好不容今天忙裏偷閑一天,好好地周日,卻又被慕思思給破壞了。
齊承之陪宋羽到沙發上坐着,慕懷生急着要結果,他不急,這本來就不關他的事情,今天肯來走這一遭,也是爲了自己的清白,免得讓慕思思賴上他。
等了會兒,慕懷生就有些不耐煩了,慕思思這件事情就得趕緊處理了,還有好多後續的事情要解決和預防,越往後拖越不知道會出現什麽麻煩。
可齊承之在這兒坐着一點兒都不着急,一副不管慕思思死活的樣子,隻在乎宋羽是不是累着了。
慕懷生嘲諷的看了慕思思一眼,就這樣,她還覺得齊承之如果真在門口看着一個陌生男人扶着她走,會出手救她?
就在慕懷生打算提出自己先帶着慕思思去那家酒店的時候,成東閣和宋律師匆匆的趕到了。
成東閣昨天剛去跟慕思思看了房子,有一處兩人很滿意,今天還有幾處要看,兩人在家睡了懶覺,剛起來準備收拾收拾出門,就被齊承之給叫來了。
齊承之也沒有隐瞞,直接把情況跟兩人說了,他可不在乎慕思思是不是丢人。
成東閣表示明白,便由宋律師出面去跟酒吧方面交涉,把監控錄像拷貝了一份過來。
事情辦好了,衆人都一起往外走,宋羽問了句,“我聽承悅說,你們最近在看房子?”
“嗯,昨天看了幾處,有一處承悅覺得挺好的,今天再看看别的,看有沒有更好的,如果沒有就把昨天的買下來。”提起這個,成東閣的心情就很不錯,尤其是将來的新房是跟齊承悅一起買的,感覺特别不一樣。
“那你趕緊回去跟承悅看房子吧。”宋羽趕緊說,轉頭看齊承之,“你也真是的,大周末的把東閣給叫出來。”
“沒事,我們本來走的也晚。”成東閣笑道。
他們的心情都很好,說說笑笑的,就隻有慕懷生和慕思思的臉色特别差。
宋律師都辦理好了,在酒吧的門口等着他們,跟齊承之說了下,便跟成東閣離開了。
齊承之護着宋羽上了車,跟慕懷生和慕思思一起去那家酒店。
路上,慕思思一直白着臉,一副要吐了的樣子,哪怕是一直嘴硬,她也知道這件事跟齊承之無關。
慕懷生看了慕思思一眼,把車停在她說的那家酒店門口,下了車發現就是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慕思思這輩子都沒住過,卻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種廉價的地方發生的。
沒多久,齊承之那輛黑色的攬勝也開了過來,在旁邊停下。
齊承之先下了車,又繞到另一邊去,把宋羽也扶了下來,一舉一動都細心的不行。
這畫面看在慕思思的眼裏,刺疼的難受,眼淚便被刺了出來。爲什麽她就要這麽坎坷不幸,而宋羽就被齊承之疼*成這樣。
爲什麽老天要對她這麽不公平,連愛情都不給她,還要這樣對她。
“先進去。”慕懷生抓住慕思思的胳膊,提醒道。
慕思思恨恨的咬着牙,目光就落在齊承之和宋羽的身上,收不回來了。
四人進了酒店,前台還是早晨慕思思看到的那兩個,前台顯然也記得慕思思。
慕懷生便問:“昨晚值班的是你們嗎?”
“我是早晨來接.班的,我同事是昨晚和今天白天的班。”前台的女職員指着她旁邊的一個男同事說。
男同事上完昨晚的夜班和今天的白班,就能連着休兩天。
“請問有什麽事?”男同事問道。
“你還認得她嗎?”慕懷生把慕思思拉過來問。
男同事點點頭,昨晚來的客人不多,所以他印象還挺深的,“認得。”
“昨晚跟她一起來的男人是我嗎?”齊承之和宋羽走過來,齊承之淡淡的問。
男同事對齊承之明顯是第一次見的樣子,有些錯愕,說:“不是啊。”
“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你記得嗎?”慕懷生沉聲問。
男同事比劃了一下身高,也是大約一米七左右的樣子,比這位男同事還矮一個頭,“大約這麽高,頭發蓋住額頭,臉上粉刺挺多的,穿着白襯衣,挺瘦的。”
“那今天早晨呢?今天早晨離開的是誰?”慕思思咬牙問。
“就是剛才我說的那個人啊。”男同事說。
旁邊女同事點頭,“今天早晨他來退房的時候我也在,形象氣質比這位先生可是差遠了,我們不會認錯的。”
“昨晚他要開.房間,肯定要用身份證的,能告訴我嗎?”慕懷生壓着怒問。
“昨晚他是用這位小姐的身份證做的登記。”男同事說。
看來還是個有經驗的,連最後這麽點線索都斷了。
慕思思已經忍不住,立即奔了出去,在酒店門口的角落裏狂吐不止。她早晨就沒吃飯,光顧着興奮去了,直接就去了緻景園找齊承之,後來又是一通鬧疼,現在也吐不出東西,隻有酸水。
她真是想想都覺得惡心的不行,竟然被那麽個猥瑣的男人給……
慕思思吐着吐着,就哭了起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還那麽熱情的回應,把對方當成了齊承之,還享受的不行,不斷的說還要,還恬不知恥的讓他更深一點,讓他抱緊了她,讓他吻遍她的全身。
因爲把對方當成了齊承之,甚至還主動的去吻他,還替對方口了,一邊做着一邊說愛他。
随着回憶加深,昨晚的畫面變得更加清晰,一想到那張男人的臉,慕思思就惡心的要命,吐得更厲害了。
慕思思一邊哭一邊吐,眼淚、鼻涕和吐出的酸水都攪合在了一起,自己清清白白的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竟然就這麽被一個猥瑣的男人給奪了去,便宜了那麽個混混。
慕思思真覺得好髒,尤其是對方那樣子,跟齊承之那麽強烈的對比,她更是接受不了,扯着自己的衣服,又想到今天早晨她也沒洗澡。
本來是想着要留着齊承之的氣息的,卻沒想到留着的是那個猥瑣混混的,早晨還覺得特别幸福的氣息,頓時覺得好惡心。又想到那個混混還直接射在她裏面了,慕思思嚎啕的哭着就蹲了下來。
齊承之和宋羽,還有慕懷生從酒店出來,從前台那裏也問不出什麽了。
齊承之瞥了眼在角落裏狂吐不止的慕思思,冷淡的說:“既然都查清楚了,沒我什麽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至于報警與否,齊承之也沒興趣知道,這就是慕家自己的事情了。
齊承之這麽冷淡,也不顧慕思思的死活,慕懷生也沒再看他,一言不發的就去找慕思思了。
齊承之隻覺得慕思思那是咎由自取,自己作的也怪不了别人,跟宋羽上了車,發動了車子,便握住了宋羽的手,把車開了出去。
“沒想到今天折騰成這樣,累不累?”齊承之握着宋羽的手,拇指在她柔滑的手背上輕輕地揉按摩挲。
“一直坐着,站着也隻是一會兒的時間,不累,就是被慕思思氣得不輕。不過現在看到這個結果,又覺得她挺可憐的。心氣那麽高的人,一心一意隻喜歡你,結果被那樣一個男人給那什麽了,别說本身這件事情就很難接受,再加上有你對比着,都要打擊死人了。”宋羽低頭,順勢便握住了在她掌心輕輕撓着的長指。
他的手指又細又長的,摸上去全是骨頭,她柔軟的指腹便忍不住一直在他的指節上輕輕地磨按,“其實按照慕思思的條件,撇去她的性格太極品不談,至少在外形上是能配得上一個外形同樣出色的男人的。要是昨晚的男人長得帥點,可能也沒這麽讓她惡心吧。”
齊承之似笑非笑的看了宋羽一眼,把她的手抓到嘴邊親了一下,“看不出你還是個外貌協會的。”
“不是外貌協會的怎麽會看上你呢?”宋羽也指間穿進了他的手指,與他交握着,便靠上了齊承之的肩膀,在座位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了眼車上顯示的時間,說,“反正也沒什麽事情了,不是要買跟佑謹說話的那個東西嗎?咱們去看看吧。”
“還有力氣逛?”齊承之遇到個紅燈停下,便看向了宋羽。
本以爲今天被慕思思折騰的這麽不愉快,宋羽要沒心情逛街了。
“逛逛街,轉換一下心情,被慕思思弄得挺郁悶的。”宋羽說,“看點兒孩子的東西,心情好。”
齊承之笑笑,便又開去了上次給齊佑謹買東西的那家店。
……
……
慕懷生走到慕思思的跟前,從褲子裏摸出了手帕給慕思思。
“沒事了,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吧,不過就是一.夜,你就當是尋常的一.夜.情。”慕懷生也不知道該怎麽開解慕思思,這種事情,不隻是慕思思,身爲她的家人,也一樣憤怒。可在這種時候,越是要讓慕思思想開,免得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便隻能這樣安慰。
他伸手輕拍慕思思的肩膀安慰,誰知剛碰了一下,就被慕思思給反應激烈的揮開了。
慕思思邊哭着,臉紅脖子粗的,尖銳的大喊:“别碰我,我現在髒死了!”
“思思。”慕懷生輕聲叫。
“那麽個男人,他長成了那樣……我竟然被那個男人……好惡心,惡心死我了!昨晚,我以爲他是齊承之,所以主動……主動讓他……我還一面不停地說着愛他,我還摸了他全是粉刺的臉,我當時竟然都沒摸出來,我就讓那麽個男人給上了,他甚至都還沒帶套,你知道我現在感覺有多惡心嗎?我的第一次啊,我的第一次就被那麽個惡心人的給奪去了。要是平時,那樣的人根本連靠近我,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我現在想想就覺得我好髒,竟然跟那樣的人……”慕思思雙手環抱着自己,哭的歇斯底裏的。
慕懷生趕緊緊張的看了眼周圍,還好這個酒店地方還比較隐蔽,所以周圍也沒什麽人,沒有聽見慕思思的話。
也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昨晚那個男人才會帶着慕思思來這裏。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慕思思瘋狂地喊,發了狂似的掙着脖子,發紅的脖子上冒着筋,“啊——!把他找出來,你把他找出來,我要閹了他,剁了他,殺了他!”
這時候,路邊經過了兩三個人,聽到慕思思的喊聲,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慕懷生看了眼他們,忙對慕思思說:“你冷靜點兒!别吵吵了!你要是不吵吵,這事兒沒人知道,你非要喊得滿大街人都知道你慕思思出了什麽事嗎?”
慕思思“哇”的一聲,就咧嘴哭了,“我毀了,我毀了啊!之前我幹淨的時候,齊承之他就不要我,好不容易我以爲昨晚的是他,我那麽高興,今天早晨我覺得是我最幸福的時候了,可沒想到卻是這個樣子。我現在都髒了,他更不可能要我了。”
“你醒醒,還不清醒嗎?他本來就不會要你!”慕懷生見現在也勸不聽她,也不再好言相勸了,幹脆站起來,抓着慕思思的胳膊也把她扯了起來,把她往車上拖。
慕懷生打開車門,把慕思思塞了進去,便坐進車裏。
“我怎麽辦,哥……我怎麽辦……”慕思思在車裏哭着說。
慕懷生看了她一眼,開了車,冷靜的說:“你說他昨晚沒戴套,我先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确定沒染上什麽病。”
慕思思臉緊接着就煞白了,嘴唇抖的更厲害,“他這種事情肯定幹了不止一次了,萬一碰上個不幹淨的,萬一我染上什麽病,怎麽辦?”
慕思思越想越害怕,又哭嚎了起來,“混蛋!他憑什麽就這麽毀了我!那個混蛋!混蛋!”
她現在真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去把那個人揪出來,然後在他的身上捅個千百刀,把他折磨至死。
“别自己吓自己。”慕懷生也有這個擔心,卻隻能擺出鎮定的模樣,冷靜的告訴慕思思,“這個隻是以防萬一,這種幾率比齊承之愛上你還小,還沒有結果的事情,瞎擔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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