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男人主動追求她,誘.惑她,她哪裏逃得了,她試着大膽一次,跟着自己的心走。
他寬闊的胸膛那麽有歸屬感,結實又安全。
“齊承之……”千萬别傷害我,别讓我後悔今天的決定。
齊承之仍然緊擁着她,微微低頭,直視着她的雙眼。
他雙眸裏帶着濃濃的浴火,可看着她的感覺卻又那麽清正,沒有一絲逃避,滿眼的認真。
“我不是個随便的女人。”她也認真地回視他。
齊承之心頭顫動,他知道她的意思。
她不是個随便的女人,正因爲此,這也不是她随便做出的決定。
他知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如今在他懷裏,此時用身體包容着他,絕不是随意而爲。
她能這樣做,也代表了她的決心和對他的信任,也說明她對待這份感情的認真,不再防備着他。
他認真的看着她,雙眸清正嚴肅,目光灼灼。
他沒有說話,可是宋羽知道,他知道她的意思。
齊承之雙臂收緊,雙唇用力的熨貼上她的唇,舌力道堅定的撬開她的唇齒,吸.啜着她柔軟的唇.瓣與口内的甜蜜。
堅定有力的吻讓她連呼吸的間隙都找不到,不由自主的攀附上他的頸子,就像藤蔓繞着粗壯的樹幹。
“等等……”她呼吸混亂的推了推他。
齊承之有些不滿在這種時候被她喊停,濃黑的眉向眉心聚集。
“防護措施……”宋羽紅着臉,小聲的咕哝。
齊承之輕嗤一聲,雙唇擦着她的耳根,說話時連帶着溫熱的氣息也一起吐進她的耳朵,“有了孩子正好,還怕我不要嗎?”
“我是認真的。”宋羽不讓他再動,挺堅持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想要,我自然給你生。可是我不想因爲無計劃的意外懷孕讓你覺得自己被綁住了。”
畢竟兩人在一起沒多久,現在就讨論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兒不知羞,顯得她迫不及待似的。
所以在說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兩隻耳朵在燒。
雖然如此,她還是擡起頭,認真的直視着他。
齊承之現在腦子裏就隻有宋羽那句“你想要,我自然給你生。”
因爲這句話,他差點兒就繳械投降了,幸虧生生的忍住,才維護住了自己的男性自尊。
“我想要,你就給我生?”他低醇的聲音沙啞,目光灼灼,燙的宋羽臉都快疼了。
她臉一窘,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說出這句話來了,也許正是這種不經意的出口,才最是發自内心。
她遠比自己所以爲的,更喜歡他,更在乎他。
他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啞磁性的輕笑,她想他不是在笑話她臉皮厚吧?
“如果我現在就想要,你給我生嗎?”他又緊跟着追問,沙啞的聲音裏帶着愉快的笑意,雙唇邊說邊磨蹭着她的眼角,熨燙着她的太陽穴。
宋羽不說話,幹脆把臉埋進他的頸窩。
齊承之沒有再逼她,今天比他想象的收獲還要大。
不過,他确實不急着要孩子,并不是不想跟她生,而是不想讓孩子這麽早出生,橫在兩人中間,占據了他們倆的時間。
他親親她的嘴角,他有些不甘願的退出來,長臂伸到*頭,拉開*頭櫃的抽屜,從裏面找到酒店準備的一盒岡本。
宋羽看着他動作,雖然已經用手幫過他,卻從來沒有真的看過,現在看,有些吓人,有些醜,卻又無法忘記被它充實的感覺。
現在身體空虛得很,又感覺到冰冷的涼意竄入,特别想念剛才的那份充實感覺。
直到他回來,宋羽乖順的重新投進他的懷裏。
……
……
齊承之側躺着,緊擁着她不放,雖然已經結束,卻仍舍不得離開,仍留在她裏面,手掌随意自在的在她滑膩的背上滑動,仍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隻是宋羽已經沒了力氣,身子軟趴趴的,臉蛋嬌紅,眉眼帶春,從骨子裏透出的妩.媚讓他移不開眼。
齊承之怕累着她,卻仍是意猶未盡,親吻她的額頭,眼角,唇角,動作在不知覺間就帶上了疼惜與珍視。
宋羽卻不敢看他,想到兩人方才的親密,還有此時的貼合,她都覺得不可思議,這麽大膽的事情,她到底是怎麽做出來的。
直到現在,她才覺得不可思議,有些不真實似的。
想當年她還是稷下學府的學生,他就已經是稷下學府的校長了。
可他們現在卻……
宋羽想着,臉就燙了起來,覺得有些荒唐,臉便使勁的埋進他的胸口。
“餓嗎?”齊承之的聲音依舊沙啞,可這次卻是因爲餍足。
經他這麽一提,她還真有點兒餓了,看向窗外,不知道什麽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想到這是在香港,港劇裏常出現的那些誘人的香港街邊小吃,是一定要嘗嘗的。
“我想吃咖喱魚蛋、牛雜、雲吞面、腸粉,還有雞蛋仔。”宋羽一口氣點了平時在港劇裏出現的最多的幾樣。
齊承之挑挑眉,似笑非笑,有點兒像是在嘲笑她的孩子氣。
他一言不發的從她身子裏滑出來,宋羽感覺到微微的癢和空虛,微微皺眉,壓抑住差點兒就要發出的不滿輕哼,看他起身去打電話。
沒了他擁着她,宋羽覺得冷,渾身上下都不舒适,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也沒有覺得好一些。
齊承之也沒穿衣服,就那麽大喇喇的将緊實好看的背露給了她。
他長得高,188的長身,她165的身高也隻不過才到他的胸口。
趁他背對着她看不見,她也大着膽子打量起他的背。
标準的倒三角的身材,後背肩胛的地方也練出了似小翅膀的肌肉,腰部緊窄,臀部結實挺翹,一雙長腿在男人裏也罕見。
她不禁想到,那時在飯店房間外看到的他小腹上的肌肉,緊實又美型,正是典型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在他穿着衣服時,身材颀長勁瘦,像模特兒一樣,恐怕誰也不知道他衣服底下是這樣子的醉人好看。
她這樣看着,不知不覺的就滿意的微笑起來,帶着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占有欲。
這樣引人犯罪的身材和男人,現在是她的。
在宋羽有些發呆的時候,齊承之已經跟客房服務打完了電話,轉身往回走,一下子就把正面露出來了。
目光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結實的小腹之下,宋羽一紅,慌張的把臉埋進了枕頭。
齊承之深邃的黑眸閃過戲谑的笑意,重新躺回到她身邊,隻是這回她背對着他。
他把覆在她頸背上的長發向枕頭的方向撥開,微微有些粗糙的指尖不經意間觸碰上她耳後和頸後細膩敏.感的肌膚,引得宋羽輕輕地顫動起來。
一手撥着她的發,一手探進被子,指尖在她細膩的背上輕輕滑動,明明顫的厲害,可她就是不擡頭。
齊承之燙.熱的手從她的腰繞到前面去,将她攬進懷裏,又收緊了手臂,溫熱而幹燥的唇看起來剛硬,可落在她的肌膚上又柔軟的像羽毛,在她的頸子上一下一下的輕啜。
“再來一次?”本就低醇醉人的嗓音,這一次更刻意的誘.惑她。
吻,一寸寸的從頸子移到肩膀。
宋羽窘然,渾身顫的不能自已,從頭皮紅到了腳趾,感覺到他新生的吓人活力和自己的濕膩。
她不知道,對于一個三十四年沒開過葷的男人,一朝突然開葷,真的是一發不能收拾的。
他的手也不安分,一點點的向下,她不轉身,他幹脆就趴上去,此時他就像塊牛皮糖,黏糊的不行。
宋羽忍不住的哼唧了聲,又再次被他填滿。
……
……
最後,宋羽是被齊承之抱進浴缸的,她剛坐穩,齊承之也長腿一擡,邁了進來,不在乎浴缸裏的水因爲他的加入都溢了出去。
身上的濕黏好說,可是蹆間的濕膩和血漬,卻是不能當着他的面清洗,别說這麽私隐的地方,哪怕是清洗身子,當着他她也不習慣。
齊承之沒往水裏加沐浴液,水底下什麽都看得清楚,宋羽不敢亂看,曲着腿雙眼就隻盯着自己的膝蓋。
兩人雖然已經那麽親密過,可是現在這樣互相裸呈着,還是不自在,她需要時間來适應。
她腳趾怯怯的戳了戳齊承之的小腿,耳根發熱的低着頭,不敢看他,“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很快就洗完了。”
她一動,水面便漾起了淺淺的波紋,透過蕩漾的水波紋,看她放在水底的瑩潤腳趾,在蕩漾的水波中好像要融化了似的。
他從來不理解,像是《水浒傳》之類都會寫古人喜歡女性的足,但是現在他發現他喜歡宋羽的。
齊承之突然抓住她剛才戳過他小腿的腳,就把她拉進了懷裏。
宋羽吓了一跳,臋貼着浴缸底部滑了過去,腳還被他握在掌心。
“你這樣,到底是要趕我走,還是在勾我呢?”他微微偏頭,雙唇擦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啞着哝哝出聲,手指捏了捏她的腳心,便拉着她的蹆繞過他的腰。
宋羽臉燒着,感覺到他壓着她微微的嵌入,大腦正僵着不知道回答,門鈴救星般的響起,浴室的對講又傳來門外服務生的聲音,“客房服務。”
齊承之低頭看她這呆萌的樣子,在她唇上用力的一吻,才起身帶着一身的水邁出浴缸,從架子上摘下一條浴巾圍在腰上,走出去開門。
趁着這段時間,宋羽趕緊把自己清理幹淨,穿上浴袍,有些掩耳盜鈴的把浴袍的領子收的格外的緊,把腰間的帶子也系的緊緊地。
浴袍是統一的尺寸,齊承之穿着正好,在她身上就很大很長,幾乎拖地,袖子也遮住了她的手,腰間紮進,肥大的浴袍愈發顯得她的腰纖細的不盈一握,就像是小孩子穿了大人衣服。
她出去的時候,服務生已經走了,桌子上擺滿了街頭的小吃,還有一些是她沒點到的,像是燒臘和鹵味拼盤。
雲吞面是一家中環有名的老店,用的是爲數不多的竹升面,而酒店位于銅鑼灣,看來酒店也是爲了滿足齊承之的要求,去了不少地方,費了不少力氣。
雖然是街邊小吃,可齊承之坐在她對面,仍吃出了優雅的姿态。
吃到一半的時候,宋羽接到了家裏的電話。
剛接起來,就聽到俞倩英的聲音:“你在哪兒呢?怎麽上午出去就再也沒回來?什麽時候回來?”
宋羽看看時間,都九點了,又看看對面正擡頭看着她打電話的男人,明顯今晚是回不去了。
在齊承之的目光下,她微微的紅臉,隻能硬着頭皮對俞倩英說謊:“今天拜完年,趙總和趙總太太請我們吃飯唱k,也不好拒絕,到現在都還沒結束,可能要到很晚,你和爸先睡吧,不用等我。我怕回去太晚打擾到你們,就先回我租的房子住,明天再回家。”
宋羽臉突然通紅一片,瞪了齊承之一眼,對于俞倩英那邊說了什麽,也聽不太專心。
齊承之在桌對面,腳尖撥開浴袍就沿着她的腿往上滑,最後就擱在她蹆間不動了。
因爲沒帶換洗的衣物來,她剛剛把内庫洗了,正在浴室晾着,這會兒裏面什麽也沒穿、
他的腳不安分,一直在桌子底下搔.擾她耍流.氓,宋羽被他弄得一陣陣的腿軟。
“那你别喝酒,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喝多了容易吃虧。”聽到是老闆和老闆娘請,俞倩英知道确實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也沒說什麽,就囑咐了幾句。
“嗯。”宋羽精神無法集中,恍惚的應着,最後實在受不了,把椅子往後一推,站了起來,還腿軟的差點兒沒站穩,手扶了下椅子,穩住了之後,慢慢的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繁華卻又顯得有些壓抑的夜景,覺得香港雖然繁華,可還是太鬧了些,鱗次栉比的建築讓人沒什麽喘息的空間。
俞倩英又在電話裏囑咐了兩句,隻聽到宋羽一直在“嗯”,等終于挂了電話回來,宋羽發現她的那碗雲吞面不見了,齊承之面前擺了兩個空碗。
她還沒質問他怎麽把她的面吃了,齊承之把筷子一丢,聲音涼涼的抛了過來,“我是你老闆和老闆娘,嗯?”
“……”就因爲這個,他就把她的面給吃了?
沒見過這麽小氣的男人,宋羽默默地把那碗咖喱魚蛋拿來吃。
“明天,咱們早點回去吧。”宋羽拿着竹簽,上面叉着一顆黃橙橙的魚蛋,看到齊承之一言不發的睇着她,她又解釋,“我怕我媽去住處找我,卻發現我不在家,又要擔心了。”
“回去以後,搬到我那裏住吧。”齊承之下意識的去摸煙,指尖已經碰到了煙盒,頓了下,又收回了手,忍着沒抽。
以前沒開葷,忍着也就罷了。
現在食髓知味,要是再讓他過以前那樣的和尚生活,他是怎麽也忍不了,一晚都忍不了。
宋羽頓住,一直以來,她都是屬于被動,不知不覺的就被他牽着鼻子走,他甚至沒有給她停下來好好考慮的機會。
宋羽覺得,這麽快就住到他那裏,有些太快了。
她不想這麽快就弄得好像沒有退路。
“我的租約還沒到期,不住的話太可惜了。”宋羽低頭咬下那顆魚蛋,專心的吃,不敢看他的眼,這男人的眼神太厲害,一眼就能把人看透似的。
她雖然沒說謊,可終究也隻是個借口。
有那麽一會兒沒有聽到齊承之的回答,宋羽心裏打鼓。
跟一個與自己的年齡閱曆都相差太多的男人在一起,就是這點不好,自己總處于劣勢,完全不是對手。
半晌,終于又聽到齊承之低沉的聲音:“還有多長時間到期?”
“三個月好像。”宋羽擡頭,仔細的注意着他的反應。
他也隻是淡淡的點頭,就沒再說話。
過了會兒,齊承之的手機響了,他便走到陽台去接電話,順便點根煙抽。
宋羽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去浴室洗漱。
等齊承之打完電話回來,宋羽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在裏面忙活什麽那麽長時間。
他嘴裏叼着煙,也就沒急着熄滅,經過客廳的時候瞥見茶幾上,宋羽的手機一直在閃爍。
拿起來一看,是微信消息,齊承之眯起了眼,因爲發信息的是簡逸。
他叼着煙拿着手機往卧室走,檢查了下黑名單,簡逸的号碼還在裏面安穩的躺着呢。
其實,通訊錄的黑名單和微信好友不會相互影響,而簡逸一直以來也不怎麽上微信,宋羽也就把微信這茬給忘了,隻把簡逸的手機号拉了黑,但是微信裏依然有簡逸的好友。
偏偏也是因爲簡逸的号碼被屏蔽,他也不可能每次都去辦張新卡,今天突然想到還有微信這個東西,便登上來試試看,沒想到竟然真的跟宋羽還是好友。
齊承之看到簡逸發來的信息:“春節快樂。”
齊承之“啧”了一聲,拿着宋羽的手機下.*,走到窗邊,打開手機的照相機,對着落地窗取景,發現落地窗上的反光把他的身形也給照了出來。
他皺眉,叼着煙左右的移動了下角度,又把窗簾拉過來一半,人躲在窗簾後,拿着手機的胳膊伸出窗簾外,正巧此時天空綻放出絢麗的煙火,他立即隔着落地窗把煙花連帶着遠處的夜景一起照了下來。
完了打開照片來看,非常滿意的看到照片中透過落地窗的反光,也照出了身後淩亂的大.*,還有地上隐約可見的男人和女人散落的衣服。
一看就讓人遐想的畫面,讓齊承之忍不住在心裏默默地贊歎了下自己的攝影技術。
然後,便把這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并配上了一行文字:“隻要有對的時間對的人,心情就能如煙花般燦爛。”
照片底下,還特意附上了地理位置:香港。
這張照片才剛剛發出沒多久,一個陌生的号碼就打了進來。
齊承之冷笑,果斷的拒聽了來電,将号碼熟練的拉入黑名單。
因爲這條電話,齊承之也确定了簡逸已經看到了他剛才發的消息,便回到微信,把簡逸的微信号也拉了黑。
把手機放回*頭櫃,掐滅了香煙。
宋羽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齊承之坐在*.上,看起來心情特别好的樣子。
正奇怪,又發現她原本應該在外面茶幾上的手機,此時正靜靜地躺在*頭櫃上,怪不得她剛才出來找不到,可是她明明就記得把手機放在了外面的茶幾上的。
走到*.邊,宋羽心跳漏了幾拍。
白天是迷迷糊糊的被他帶上.*的,現在卻是清醒的,齊承之就在旁邊,與他這樣親昵地睡在一起,心跳便快了起來。
不過她也沒矯情,隻是緊張了一下,便也鑽進了被子,坐到*.上,與他并排,動作輕緩而小心翼翼的,免不了緊張,心跳越來越快。
雙手揪着搭在大蹆上的被子,被子上和齊承之的身上都傳來了淡淡的煙草味道。
齊承之沒轉頭看她,手在被子底下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她的手。
些微粗粝的手掌幹燥溫熱,覆在她的手上堅定而牢靠。
宋羽也輕輕地回握住他的手,心跳劇烈的朝他的身邊移了移,另一手也環住了他的胳膊,輕輕地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齊承之微微偏頭,溫熱的吻便吻在了她的眼角上。
宋羽抓緊了他的胳膊和手,呼吸急促起來,齊承之深邃的黑眸陡然加深,突然一個翻身,便将她壓在了懷裏,手直接撥開了她的浴袍探了進去,雙唇用力的貼壓上她的唇。
唇舌勾挑着她的唇.瓣和牙齒,才去貼上她的舌,勾勾纏纏的吮.啜着她的甜蜜。
雙唇微微的松開她時,她的臉頰已然動情的嫣紅,被他吻得飽滿的雙唇也微微分開。
齊承之看着她這樣子,心頭愉悅,動情的吻了下她的唇角,嗓音沙啞的戲弄道:“上瘾了?”
宋羽雙臂繞過他的胳膊,從後面抓住他肩膀上結實的肌肉,被他戲弄的通紅的臉埋進他的肩膀,使勁兒咬了一下。
說什麽她上瘾了,她隻不過是沒有在這時候跟他矯情而已,就算是半推半就的還不是最終都要遂了他的意。
也不看看現在正頂着她又燙又疼的那東西是誰的!
“哎喲,你要咬死我嗎?一會兒讓你咬個過瘾,别急啊!”聽到齊承之這麽不着調的調.笑,哪還能跟外人面前那一本正經的内斂男人聯系到一起。
這會兒宋羽也不是未經人事了,經曆過之後,竟然立即就聽懂了他話裏的内涵。
她頭皮發麻的炸開,感覺整個人都在燒。
偏偏,他的話卻又讓她整個人動情的厲害,一下子便敏.感了起來,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幫助她就能馬上接納他。
齊承之也感覺到了,原本還有心情戲谑的雙眼裏,黑色陡然轉濃,情感外放的如此濃烈。
宋羽突然就失了聲,不自知的屏住呼吸,緊張的看着他清俊的臉。
這會兒,他就像是看準了獵物要猛撲的吓人野獸,宋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他的目光吸進去。
她的雙唇不自覺地輕顫,圈着她腰的結實長臂驟然一緊,幾乎将她整個人都帶離了*面,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腹。
他的吻也緊跟着兇猛的落下,仿佛不知餍足般的用力撚轉她的唇.舌,連給她脫浴袍的耐心都沒有,另一手隻是将浴袍的衣襟向兩邊扯開,便猛地用力将自己喂入。
宋羽的指甲不自禁的扣入他的肩膀,緊緊地擁着他,他如狂風驟雨的動作,讓她完全不能自已。
敞開的浴袍自她的肩頭滑下,他溫度還在不斷升高的粗粝手掌磨着她光滑的脊背,看着她嬌豔的模樣如此情動,不自禁的吻她的唇,她的眼角,眼睑,臉頰,嘴角,一寸寸的,從頸子吻到肩頭。
宋羽雙手微顫的捧着他的臉,前頭兩次,她都不好意思直視他。
這會兒如此近的看着他動情的臉龐,原本清俊的臉因爲浴望而蒙上了一層野性,熾燙的鼻息都灑在了她的臉上。
她指腹怯怯的抵在他長而濃的睫毛,看着他的深邃雙眸,平時總是清冷的目光,此刻的卻含着那麽熾烈的感情,讓她情不自禁的,就去吻上了他的眼睛。
當臉落回來時,霞飛雙頰。
圈着她的雙臂驟然收緊,一聲哝哝的缱绻輕笑壓着她的頸子溢了出來,伴随着發了狠的撻伐,也用力的擲出七個字,“口是心非的女人!”
宋羽輕咽了一聲,腳趾也蜷了起來。
……
……
第二天,他們趕了最早的飛機回b市,本來齊承之是打算在香港玩一天,晚上再回去,但是昨晚宋羽的請求打亂了他的計劃,因此男人的臉色不大好。
宋羽倒是挺高興,昨晚他沒有回答她,她以爲他就此無視了她的話,結果今天一早就被他搖醒,說了聲:“不是要早回去嗎?”人就進了浴室。
飛機上,一落座,齊承之就問空姐要了一條毯子給宋羽披上。
“我還不想睡覺。”宋羽說着,要把毯子收了,結果就被他雙手牢牢地固定在肩頭,“披着吧,早晨起得早,也省的一會兒困了再折騰。”
宋羽便沒再拒絕,想反正毯子也披上了,倒不如醞釀一下睡意。
隻是剛閉上眼,就感覺到不對勁,底下窸窸窣窣的,好像有隻手伸了過來,起先動作不大,還不是很明顯,可當她裙側的拉鏈開始一點點的被拉開,宋羽猛的睜眼,轉頭看了過去。
這是頭等艙,這一排隻有兩個座,她身邊除了齊承之不可能有别人。
就見這男人把手伸進了毯子,可表面仍是坐的端正,面不改色,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像是沒察覺到她驚訝的瞪視,大手撥開了群側的拉鏈和黑色的打底襪,就探了進去。
宋羽猛的倒抽了一口氣,怪不得他那麽堅持要她蓋着毯子,哪裏是預備着讓她睡覺,分明就是抱着這個心思。
“齊承之!”宋羽低聲警告,可下一秒,這警告就輾轉成了輕咽。
齊承之面不改色,幹脆把毯子也往他身上拉了拉,兩人合蓋一條,又拉着宋羽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褲鏈。
“先生,需要再給您一條毯子嗎?”空姐走過來,許是看到兩人合蓋一條毯子有些可憐,便問。
宋羽臉窘的通紅,雖然空姐好像沒有看出什麽,可她卻是心虛的不行。
齊承之目光清淡,怎麽也想不到毯子底下,他已經拉着宋羽的手伸進了褲鏈,表面還裝的一臉正派,“不用。”
……
……
常徕站在攬勝前,看到齊承之拉着宋羽的手走出,齊承之看着神清氣爽的,精力特别充沛,宋羽則漲紅着一張臉,時不時的偷偷瞪齊承之一眼。
齊承之的攬勝已經修好了,本來撞得就不嚴重,再加上是齊承之的車,4s店一定優先處理。
車裏,宋羽接到了阮丹晨的電話。
宋羽還沒吭聲,就聽阮丹晨興奮的問:“你跟齊承之去香港了?你倆動作夠快的啊!那一地的衣服,你真是太豪放了!”
宋羽眨眨眼,阮丹晨是聰明,可是也不至于連她去香港了都知道,被阮丹晨說的一愣一愣的,眨眨眼,不解的問:“你說什麽呢?”
“裝,還裝!”阮丹晨聲音拔高了點,“你自己都拍了照片了,不過你發的時候怎麽不檢查檢查,那落地窗把你們後面的*和衣服都照下來了,幹了什麽好事兒簡直是一目了然啊!”
“什麽照片,哪裏的?”宋羽懷疑的目光已經投向了旁邊的齊承之。
她的手機漏音厲害,齊承之把阮丹晨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斜了宋羽一眼,又看向窗外。
“微信啊,難道是你昨晚喝醉了發的?”聽宋羽的意思好像是真不知道,阮丹晨便說。
“不說了,我先去看看。”宋羽說道,挂了電話,便登了微信,看到了自己昨晚發的照片,還有上面配的那段酸掉牙的話。
再一看時間,正好是她在浴室裏洗漱的時候。
她将照片點開,經阮丹晨一說,她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上映出的淩亂大.*的影像,還有被齊承之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
冬天的衣服厚,丢在地上鼓作了一堆,格外的顯眼。
看着畫面,自然就懂了其中的内涵,兩個成年的男女,自然不可能脫了衣服在一張*.上什麽都不幹。
在那個時間,這張照片到底是誰發的,一目了然。
宋羽看向齊承之,怎麽也想不到這麽酸牙的話是出自這個深沉的男人之手。
“……”齊承之依舊看着窗外,深沉的一言不發。
“……”宋羽最終也沒問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心思,她雖然無法全部猜透,但是多少也是能猜到一點,所以也沒去挑明,做破壞氣氛的事情,默默地把手機收了起來。
然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身旁身形颀長的男人身上,從他頸後整齊的短發到膝蓋上白希精緻的大手。
想到他做的傻事,她不禁微笑,慢慢的朝他挪了過去,白希柔軟的手帶着怯意,像小偷似的輕輕慢慢的穿過他的胳膊,柔軟的手擠進他的掌心和膝蓋之間,指尖偷偷摸摸的穿過他的指間,與他十指相交。
被他的大手那麽一對比,她的手顯得特别小,從他的指間穿出的五根手指也隻露出了一小節指尖,像五個沒長大的小朋友。
齊承之沒有把目光從窗外收回,卻也一言不發的握緊了她的手。
宋羽笑笑,便靠上了他的肩膀。
也許是因爲你兩人有了實質性的親密關系,彼此負距離的相交融合,好像從身體到靈魂都融合到了一起。
也許,也是因爲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是很在意的。
所以現在,她對他就産生了一種莫名的依賴與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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