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溟烈挽着蓮姬的腰,姿态說不出的潇灑,看着這些人似乎就像是在玩物一樣。
聽着帝溟烈的口氣,似乎對打斷了他的好事十分不滿,蓮姬面色一紅,這裏還有這麽多人。
王爺就這樣說出來,也不懂得收斂一點。
她在大膽也比不上絕色公主。
不過王爺這麽問,蓮姬可不敢真的罰絕色公主,對方可是公主,哪裏是她這個妾能亂開口的。
“既然絕色公主也得到王爺的懲罰了,就不必再折騰了。”
“不行,這個女人這麽不怕死的來挑戰本王,豈能這樣繞了她。”
帝溟烈眼睛裏閃着嗜血的光芒,似乎将絕色公主看成了手心裏的獵物。
他之前一直忍着這個女人,那是因爲在街道上,現在在他的府邸裏,就算他對這醜八怪做了什麽,也沒人敢說出去。
帝溟烈一步一步的走過去,面色露出一種淡然的表情,讓人猜測不到他到底要幹什麽。
看着這樣絕美的男子朝着自己而來,絕色公主的眼珠像生了鏽的鎖心,再也轉不動了。
腦海裏眼裏滿滿都是這個男子,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到來。
帝溟烈緩緩蹲下身,這一系列動作可謂優美不已。
“你不是最喜歡當着男人的面脫衣了,要是本王将你脫光,挂在王府裏,你說如何。”
進了齊王府那就是進了他的天下。
生死由他掌控。
聽到這句話,絕色公主瞳孔一震,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出自這樣帝溟烈嘴裏。
她就算在浪蕩,那也是在喜歡的美男面前。
若是脫光衣服給這麽多醜男看,絕色公主隻覺得這些醜男不配。
……我……”絕色公主深深地咽下一口口水,這個時候不在看帝溟烈令人窒息的容貌,呼吸更急促了。
帝溟烈見她面容漲紅,以爲這醜八怪是害怕了。
看來這醜八怪也有弱點。
“你這麽不要臉,還在乎自己的名聲作甚。”
帝溟烈眼神裏露出一抹厭惡,這樣的女人還知道名聲是何物,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她千不該萬不該盯上他,更不該如此大膽。
“王爺,不要。”
聽到帝溟烈的話語,蓮姬卻慢了一步。
看着絕色公主恍惚的神色,帝溟烈衣袖一揚,絕色公主臉上的面紗就滑落在地。
“啊。”蓮姬大叫一聲,她原本以爲這公主長得花容月貌,可見到眼前的鬼樣子,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西夏公主長得這麽醜!
下一秒,絕色公主的臉上就出現一條恐怖的疤痕,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脫光她的衣服根本不能讓帝溟烈舒服。
在她醜陋的臉上在添點料,正好點綴點綴她那張臉。
刹那間,隻感覺到一股刺痛感,絕色公主伸出手緩緩的向自己最引以爲傲的臉蛋抹去。
當蘭蔻指尖觸摸到那一條疤痕的時候,絕色公主就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瞳孔死白死白的。
帝溟烈不在理會絕色公主,還沒走出幾步,一雙細白的手猛的抓着帝溟烈的衣袖,聲音刺耳驚悚。
“帝溟烈,你太放肆了,你竟敢毀本公主的容…”
絕色公主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帝溟烈不管怎樣對她,她都能接受。
可是這樣對她,絕色公主的眸裏起了殺意。
齊王府的侍衛和暗影抽了抽嘴,這絕色公主哪來的顔。
西夏國的侍衛見自家公主被帝溟烈劃花了臉,可憤怒歸憤怒,他們又被齊王府的暗影控制住。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
帝溟烈根本不理會絕色公主,手慢慢的一撇,絕色公主的身體又飛了出去。
讓人隻覺得這個男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若是在不安安分分,本王定殺不誤。”
帝溟烈冷哼了一聲,摟着蓮姬回了屋子。
他嘴裏說要脫光絕色公主的衣服,自然是吓唬吓唬她,畢竟絕色公主的身份在那裏。
可若是絕色公主還敢這樣,帝溟烈就真的做得出。
這不僅僅是吓唬,同時也是嚴重的警告。
管家見王爺這麽暴躁,直接把西夏公主弄傷後就走人,真是令他頭痛,王爺這般任性可是會吃虧的。
這公主就算在不對,可她不是風國的公主,是西夏國的公主,若是這事傳到皇上的耳裏,這可就不好辦了。
好在隻是劃傷了公主的臉,還有救!
管家這麽一想,趕緊的讓人去眸閣買一瓶上好的祛疤霜。
西夏的侍衛被暗影點了穴道,全身無力的丢進了柴房裏。
…………
連綿群山,都是蒼翠欲滴的濃綠,陽光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
龐大的山脈森林相連,遼闊無邊。
晚霞如同一片赤紅的落葉,雲朵由绯紅到粉紅,漸漸暗淡下去。
夜色來臨。
高坡之上,一個身着黑衣勁裝的男子目光寒芒四射,高大的身軀,粗壯的膀臂。
在他的最前面站着一個男人。
長發如墨散落在绯色衣服上,隻稍微用一條墨色發帶,把前面的頭發束在腦後。
筆挺的修長身材一動不動。
“主子,來了。”
粗狂男子耳朵一動,立馬開口。
男人手一揚,原本無風無浪的密林,風起雲湧。
“駕!駕!駕!”
山坡之下,大約有一百來人的小軍隊,騎着馬狂風般掠來。
爲首的男子披着朱紅色的披風,披風嘩啦啦作響,如同馬背上男子傲氣的面容。
高坡上的男子手一動,無數的箭雨瘋了一樣的朝山坡下而去。
“不好,有埋伏,保護太子。”
下面的人驚呼一聲,紛紛拔劍靠近身披朱紅色披風的男子。
爲首的男子是北國太子--北禦玄!
隻見他冷哼一聲,拔出腰間的劍一陣猛揮。
北禦玄的武功實在很好,漫天箭雨一點都沒有傷着他。
“來人。”北禦玄暴喝一聲,後面的侍衛立馬湧上前,包圍着他不斷往前走。
嗖嗖嗖!
有人倒下,鮮血染紅地面。
可北禦玄絲毫不在意。
“主子,我們的箭不夠了。”高坡上,粗狂男子的語氣有些焦急。
若是今日不能殺了太子,那麽主子也别想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