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洞穴裏唰唰地作響……
雲聽若皺眉一怔,像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煞氣。
她睜開眼四處瞧了瞧,洞穴裏并沒有什麽,但她的心裏卻隐隐生出某種不祥的預兆。
洞穴裏四面都是小洞穴,小洞穴裏還有無數的小洞穴,一眼看過去都能讓人眼暈。
霍跶和逆哥此時走在最前面,兩人看來都是認路的。
“表哥,你有沒有覺得這虛妄洞穴裏感覺冷冷的。”
幻夏櫻薇不斷的打量着四周,隻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發涼。
她這話立馬惹來大家的贊同。
這洞穴自打走進來就和外面的溫度不一樣。
是越往裏面走越冷,而且溫度極低。
“我聽說這洞穴住了兩條花斑蛇,這溫度和這兩條蛇有一定的關系。”
彎刀是第一次來虛妄洞穴,他沿途都看的很認真,像是要把洞穴裏的景象牢牢記清楚。
“蛇。”幻夏櫻淚一聽說蛇,身子就打了個哆嗦,想到剛才的畫面,眼神幽幽的飄到了雲聽若身上。
“噓,大家小聲點。”霍跶出聲打斷了大家的話。
一時間,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
順着彎曲不平的小洞左拐右拐,石岩上長滿了青苔,看上去黑黝黝的。
石壁上還有水的濕氣。
看來這洞穴四面八方都是通氣的。
雲聽若細心的觀察了一會,大概也會這洞穴稍稍有了了解。
越往裏面走,裏面的山洞就愈來愈窄小了,原本可以兩人并排着走,此時隻能一人而過。
大家都沒有開口說出,除了大家的呼吸聲,就連鳥叫聲都沒有。
“不對,你帶的路不對。”
就在大家走着的時候,逆哥發出了一聲驚呼聲,身子猛地停了下來。
原本一路走來都是霍跶在帶路,逆哥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不過卻也在觀察霍跶,見他帶的路都是正确的,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可此時他無意發現不對勁,這才驚覺路走錯了。
“什麽,走錯路了。”魯老第一個叫出聲,蒼老的眼睛盯着霍跶,可見隐隐冒出的黑氣。
雲聽若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臉色淡的清透了月光。
“不,我沒有。”霍跶搖搖頭,看着大家眼神各自不一的盯着他。
也不敢大聲說話。
“沒有,你帶我們走的一條死路!”逆哥的聲音冷入寒冰,透骨駭人。
對于虛妄洞穴他來過不下幾十次,洞穴裏面在變,隻有一點不變,隻要能保持中心位置,那麽永遠都不會走偏。
“霍跶,是不是他說的這樣,你有沒有帶錯路。”龍非嚴肅的盯着霍跶,也沒有了平日裏的吊兒郎當,此事事關重大,一不小心就是要命的。
霍跶額頭上滲出了絲絲汗珠:“二少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沒有,你敢說你沒有,你--!”逆哥面色勃然大怒,大步一動,便想抓過霍跶的手。
忽然一聲怪叫,像是啥野獸低哼了一聲……
大家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了洞口處!
一個個慢慢的拿出了身上的兵器。
随即,又是一聲怪聲傳出。
嘶—!
但見得一張血盆大嘴張開,朝着洞口裏的衆人撲來。
洞中原本狹窄,這大蛇一出現立刻驚的衆人不斷往前跑。
可這大蛇絲毫沒有放棄,蛇尾擺動間,愣是将巨大的身子擠了進來。
“快,大家快往裏面走。”彎刀大呼一聲,這巨蟒和他所見到的巨蟒不一樣,這巨蟒雖是渾身花斑,但隐隐冒着黑霧,而且它的雙眸通紅,像是要将他們吸入一個未知的世界。
一時間,衆人紛紛往小洞深處跑去。
小白被龍非拽在手裏,整個身子倒吊着一顫一顫的,颠的小白今早吃的靈果都要吐出來了。
它的爪子動了動,想要脫離龍非的手。
卻不成龍非抓得更緊了:“小白,别鬧,你這點小肉還不夠它塞牙縫。”
這巨蟒可是威猛十足,而且它身上的鱗片閃着幽深光芒,足以看出這是護甲鱗片。
雲隐嘴角抽了抽,下一秒無比奇怪的看着小白!
小白,怎麽回事,這巨蟒怎麽看着你沒有被吓跑。
o(╯□╰)o!
小白的眸子眨了眨,是啊,好奇怪,這巨蟒竟然不怕它。
它猛然的轉頭看着身後遊來的巨蟒。
巨蟒的雙眸通紅,一眼鎖定那團白色的肉球,嘴裏發出狂喜聲音。
“嘶嘶嘶嘶!”
它的身形遊的更快了。
小白的眸子陡然瞪大,渾身的毛發根根豎起,原本被龍非抓着的小身子,爆發出驚人的速度,一下逃離了龍非來到雲聽若的肩膀上。
“嗷嗚,嗷嗷嗷,嗷嗚。”
小白的聲音裏帶着絲絲驚訝,爪子不斷的對着雲聽若揮舞着,恨不得身體每一個肌膚都發洩着此時的驚訝。
雲聽若眸眼一眯,眼角掠過身後的巨蟒。
魔龍!
原來這條巨蟒裏有魔龍的血魂!
難怪它不怕小白!
魔龍,一萬年前僅此于小白的黑暗魔龍,它們兩一萬年前就是死對頭,現在小白還沒恢複鼎盛時期,目前就相當于幼童的實力,而這巨蟒擁有魔龍的血魂,相當于一個成人。
成人VS幼童,自然小白是目前比不了的。
可惡,這洞穴太小了,根本施展不了身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隻有跑。
“嗷嗚,嗷嗷嗷。”小白一邊觀察着身後的巨蟒,一邊發出狂嘯聲給予警告。
可巨蟒隻是稍稍停頓了下身形,血紅眸眼不屑的眯了眯。
如果實在一萬年前,它見到小白雖說不會這麽迎上去,但也會被小白打的傷痕累累。
如今見到小白隻是一條幼龍。
住在巨蟒身體裏的魔龍怎麽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滅了神龍!吸走它的靈魂,自此以後,天上地下它黑暗魔龍才是至尊。
“小白,原來也有你怕的一天。”雲聽若扯了扯嘴角,遇上了死對頭不可悲,可悲的是目前實力是最脆弱的,這就隻能苦逼的跑。
“嗷嗚。”小白一聽雲聽若說她怕,一點也不高興了。
它哪裏是怕!
它明明是實力還沒有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