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你說的也很對。”雲百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刺得沈碧秋心裏極爲不滿,賤人賤人賤人賤人,一直窺視着她的位置。
就算她死了,這夫人也輪不到她來當。
雲聽若冷笑,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很快,椅子就端上來了,兩個丫鬟扶着王嬷嬷的身子,想要讓她坐上去,卻怎麽也坐不上去。
身子骨軟弱無力,好像是哪裏出了問題。
遠處牽着小小姐躲在暗處的花開,緊張兮兮的看着聲勢浩大的衆人,不免爲四小姐捏把汗。
看着王嬷嬷想坐椅子卻又坐不上那滑稽樣,又忍不住想笑。
這樣悲喜交加的情緒,讓花開緊張的情緒慢慢放松了。
“花開,爲什麽我不能上前去。”雲铮兒眨了眨眼,看着身邊的丫鬟!
“小小姐,現在老爺和夫人正在氣頭上,我們還是在這先看着。”
花開知道自家小小姐受寵,但這受寵的程度也是有限的。
“我.我怎麽坐不上去。”
王嬷嬷驚恐的像個小孩子,聲音也變得顫顫巍巍,哪有之前的嚣張。
“王嬷嬷,你是否感覺脊骨處有涼意,而且還全身無力。”
冷不丁的,冬兒突然冒出一句,讓衆人微愣,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王嬷嬷一愣,見冬兒似笑非笑,好像知道了什麽。
忍不住細細感受着脊骨處,這一感受,可讓王嬷嬷一驚,脊骨處和冬兒所說爲任何差别。
雲聽若此時就像是個聽書的人。
她置身于天外!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王嬷嬷驚恐的語氣,手指顫抖的指着冬兒。
就連雲百裏也微微皺眉:“賤婢,你一個個小小丫鬟,豈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老爺,你要爲王嬷嬷做主啊,王嬷嬷随我來到相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如今被一個小丫鬟欺負在頭上,這不是在打我的臉!”
沈碧秋随身附和,今日這事她定要雲聽若這對主仆好看。
“老爺,夫人,别生氣,奴婢隻是在王嬷嬷幾個穴道處微微動了下手腳~”冬兒把玩着手指,真是讓王嬷嬷恨得牙癢癢。
“來人,解開王嬷嬷的穴道。”
沈碧秋語氣冷然,手指着一精壯的男人。
這男人是相府的護院,叫丁武,武功在相府還算不錯,
丁武二話不說,上前手指連連飛舞,在王嬷嬷身上點着。
冬兒也不多說什麽,看着她們現場表演。
“好了,王嬷嬷,你看看能不能坐。”
見丁武收回手指,沈碧秋示意王嬷嬷坐下去。
丁武的武功可是很不錯,先不說這一個賤婢怎麽學到點穴,也根本不是丁武的對手。
王嬷嬷不知聲,身子一動,又朝着一起坐下去。
但無奈她怎麽弄,椅子還是坐不上,因爲她的脊骨還是無力。
“這不可能。”沈碧秋不敢置信,連連搖頭。
雲百裏皺眉,招來幾名手下,讓他們去試試。
這幾個手下都是武者中的高手,對付這種穴道,簡直就是小兒科。
冬兒雙手環抱在一起,嘴角噙着一抹笑,她點的穴,雖然看似是點在穴位了上,但偏偏卻偏了幾分,讓這簡單的點穴就變了。
她很自信,沒有誰能點開。
因爲這是跟着小姐學的。
她當時學會了可是得意了好幾天。
幾名武者都一一試過,王嬷嬷依舊不能坐下,反而脊骨的微痛越來越明顯了。
“老爺,夫人,老奴不能在服侍你們了,老奴怕是活不下去了。”
王嬷嬷掉着眼淚,每說一次就是一句咳嗽。
“賤婢,還不快把王嬷嬷的穴解開。”雲百裏面色冰冷的讓人如臨臘月冰窖。
雖然他對這王嬷嬷沒什麽感情!
但一個丫鬟都在挑戰他的威信,這讓雲百裏十分生氣。
“老爺,别生氣,生氣傷肝傷肺,奴婢自會給王嬷嬷解穴。”
冬兒晶亮的眼底閃着詭計得逞的笑。
“放肆,一個丫鬟這麽大膽,雲聽若,這就是你教出來的人!”
雲百裏目光移到雲聽若身上,見到某人不知何時坐在了石凳上。
一臉輕松悠閑的态度。
那雙眸子裏明顯帶着看戲的神情。
氣的雲百裏胸口疼了起來。
不過他這話說的有些無理取鬧,雲聽若的這種情況,怎麽能“教”丫鬟。
“老爺,你知道小姐腦子不太清楚,還說這樣的話。”
冬兒的話一落,衆人都倒抽一口氣。
這丫鬟是瘋了還是傻了!
連雲聽若嘴角都抽了抽,臉上滑下三根黑線。
“老爺,奴婢比小姐年長好幾歲,從小到大伺候着小姐,還有誰能比奴婢更揣摩小姐的心思。”
“就算你是四小姐的大丫鬟,你也不能如此跟老爺和夫人說話,沒大沒小的東西。”
王嬷嬷忍着痛罵了一句。
她實在沒想到冬兒這賤婢膽子如此肥。
居然公然頂撞老爺。
“爹,這丫鬟這麽大膽,一定是雲聽若授意的,她還摘了我的--!”
一旁的雲輕菀忍不住了,這都在扯些什麽,怎麽還沒扯到她的事上。
王嬷嬷一個奴婢,哪裏比的了她的五彩太陽花尊貴。
但她怎麽知道雲百裏這是不容相爺的臉被打!
“來人,給我打,打到這賤婢肯點穴爲止。”
沈碧秋冷聲開了口,她就不信制服不了一個賤婢。
“奴婢就算死也不會給王嬷嬷解穴。”
冬兒聲音加大,滿臉堅決以此表明自己的決心。
雲百裏怒聲吩咐着,面色鐵青,目光陰沉的可怕。
氣的身子顫抖!
一個傻女兒就夠他受的了。
現在這個丫鬟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真是上輩子造的什麽孽,這輩子遇見讨債的了!
“反了反了,老爺,若是今日收拾不了這賤婢,相府的威嚴怕就沒了。”
沈碧秋身子晃了晃!
以前這丫鬟唯唯諾諾,膽子又小。
怎麽如今變得這般口齒伶俐。
今日,是冬兒的主角。
“老爺,要解開王嬷嬷的穴也可以,奴婢隻有一個條件。”
冬兒不理會雲百裏和沈碧秋的黑臉。
她的這番話是自己想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