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麟。“
雲聽若立即出聲,胸口便是一陣疼痛。
“主子,現在是殺了她的好機會。“
雲麟語氣很是興奮,雖然這手段不光彩,但她的身手這麽強,又一心想要殺主子。
他也顧不得什麽光彩不光彩了。
“回來。“
雲聽若冷酷出聲。
雲聽若胸口沉悶,擡眸便看見雲麟惡狠狠的握着匕首,一步一步的朝着冰淩走去。
“雲麟。“
雲聽若立即出聲,胸口便是一陣疼痛。
“主子,現在是殺了她的好機會。“
雲麟語氣很是興奮,雖然這手段不光彩,但她的身手這麽強,又一心想要殺主子。
他也顧不得什麽光彩不光彩了。
“回來。“
雲聽若冷酷出聲。
雲聽若對雲麟的想法了若指掌,是,現在殺她容易。
因爲之前她們對決的時候。
雲聽若已經不知不覺在冰淩身上點了好幾處穴道。
皆是她借助劍氣的回掃而點的,否則以她現在的功力,想進冰淩的身還是難了點。
雲麟咬了咬牙收回匕首:“是。“
主子的話就是一切。
雖然他無比想要殺了這個女人,但他卻不能這麽做。
主子的命令不能違背。
“你走吧。“
雲聽若的語氣很明顯中氣低沉,她的喉嚨裏已經有了血氣。
可她卻依然硬挺住。
冰淩不可思議的擡眸,望着眼前的小女孩,心思複雜。
她要自己走。
雲麟見她瞪着主子,心情更是不爽:“還不滾。“
他的語氣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冰淩捂着胸口從地上爬起,轉身走了幾步後又猛地回頭:“今日不殺之恩,冰淩定會回報。“
她想殺了雲聽若,但她的驕傲不能容忍自己被仇人饒命。
所以今日的恩,她會回報。
但她依然會殺了她。
雲聽若扶着雲麟的手起身,一步一步往屋裏走去。
冰淩的話她聽到耳朵裏,很是清楚不過。
饒命之恩她會報,但同樣也會殺了她。
可這跟她有什麽關系。
她饒她命不是要她報恩,也不是爲了要她不殺她。
她是因爲觞。
因爲她是觞的人,要處罰也是觞來處理。
冰淩頭也不回的離去。
雲聽若自然也回到了屋裏開始調息。
“主子,你沒事吧。”
雲麟神色擔憂,語氣也是擔憂。
主子這臉色看着有點不正常。
他現在也看不出主子哪裏不對勁,可是主子的喘息告訴他。
主子受重傷了。
“哇!”
雲聽若張開嘴,一口淤血吐在地上。
烏黑烏黑的顔色,看上去讓人心悸。
雲麟大驚失色:“主子,我這就去找大夫。”
他身影一動就要跑出去。
卻被雲聽若一把拉住:“别去。”
她現在是安養之名在莊子上,這要是去找大夫來瞧,可就會瞧出不對勁了。
這受傷和病可不是一回事。
作爲一名鬼醫殺手,沒有誰比她更了解這個。
“那該如何是好。”雲麟有些慌張,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少年還顯得有些稚嫩。
“你去廚房給我把綠豆熬爛熬碎。”
“綠豆,好,我這就去。”
雲麟什麽也沒有多想,轉身就飛快往外跑。
雲聽若立馬走到門口,将房門扣上後,閃身進了空間。
她說熬綠豆其實是敷衍雲麟的。
她這傷明顯是肺部,受到了極大的撞擊,需要藥物來療傷。
莊子上最然有藥材,但那些都是一些養身的藥材。
根本對她的傷沒有一點作用。
若不把他支開,她也不能進入空間療傷。
空間裏,小白正叼着一朵藍白色的花,正慢慢享受着。
一見到雲聽若進來,它吞都來不及。
吓得小嘴連忙一張,整朵花被吸了進去。
嗆得小白眼珠子不斷翻着。
雲聽若根本沒有理會它的小動作,身子快速移動。
嘩啦一聲,全身漫過水桶。
隻留下一顆頭顱在外。
這水桶是雲聽若後來移到裏面來的,因爲這靈池水不能這麽直接洗澡。
所以雲聽若就用這水桶來盛放靈池水。
偶爾會進來洗洗。
每一次洗過,雲聽若都能清楚的感覺身子的變化。
小白狼吞虎咽的吃過靈花,這才扭頭一看。
咿~~~~~~
臭女人這是怎麽了。
毛嘟嘟的身子一閃,輕盈的落在水桶上,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面色發白,氣息不穩,血流逆轉,冷汗直冒!
臭女人受傷了。
小白爪子一動,剛想拍拍爪。
冰冷的雙眸睜開,幽然的鎖住它的動作:“九曲凝火草。”
“噢。”小白爪子動了動,下意識的身子跳下水桶。
前爪剛要溜進靈草田裏。
卻生生的止住了身體。
它爲什麽要去給臭女人摘九曲凝火草。
才不幹!
小白身子又跳上水桶,哼哼道:“本大爺才不是你的奴隸。”
雲聽若身體進入了水桶裏後,明顯已經好了不少。
不過這是靈池水護住了心肺的緣故。
但她一出靈池水,一定會劇痛加倍。
九曲凝火草是溫和肺部的靈草,同時也滋潤内髒。
隻有九曲凝火草才有這樣的藥效。
其餘的靈草藥效有是有,但根本不能跟九曲凝火草相比。
“小白。”雲聽若眸子轉動,恰如那月光波光粼粼,又冷又冰。
小白爪子摸了摸身子。
小頭顱慢慢縮下了水桶,隻留下半截身子在外。
聽不見聽不見。
雲聽若看着那扭來扭去的小身子,輕輕扯了扯嘴:“小白。”
這一次她的語氣柔和了不少。
小白探出頭來,眸子和雲聽若的眸子相對。
一束烏黑的發絲微微有些散亂,卻更添了幾分俏皮。
光亮永遠是白天的空間裏,雲聽若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鼻尖有些細汗,清澈的眼睛裏透出一絲疲憊,裏面少了平時的冷酷,如今多了幾分溫柔。
讓小白有些愣神。
見慣了臭女人的寒冷,如今這個樣子,倒是讓小白有些不習慣。
它揮了揮爪子:“臭女人。”
嘀咕完這三個字,小白身子就飛進了靈草田。
雲聽若笑了笑,平日裏她對小白雖然有些嚴格,但她隻對自己在乎的嚴格。
而現在她受了傷,就不該是以冷酷的形象示人,畢竟是她有求于人,要想讓對方一心一意跟随你,自然也得以心待人。
這個心也是分爲好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