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和冬兒心情激動,眼光閃閃的看着雲聽若。
小姐真厲害。
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身體會,一點也不相信七歲小女娃這麽驚人。
假以時日,小姐一定成凰。
雲聽若沒有理會兩人灼熱的目光,将儲物袋拿出來,示意眼前的兩人打開。
雲嘯和冬兒對視一眼,這才伸出手打開儲物袋。
一眼就被裏面的金光閃花了眼。
“小姐,這麽多金币。”
冬兒張大了嘴,一點也不敢相信,原來小姐說的交易就是這個。
“最近風聲很緊,沒有什麽事,我們都不要出聽院,也不要去打探任何這方面消息,記住,隻聽不問。”
雲聽若手指拍了拍桌子,一臉凝重。
帝溟烈這種瑕疵必報的人,今夜受到這樣的侮辱,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她。
所以,五十萬金币到手,這段時間好好待在相府就行了。
想到帝溟烈那氣急敗壞的嘶吼,雲聽若不着痕迹一笑,這是他自找的。
若不是他先動了殺意,怎麽會有這樣的下場。
想殺她是吧,那就先毀了你。
殺人很容易,毀人卻不易。
帝溟烈那麽驕傲的人,被一個小女娃打敗,一定會崩潰吧。
從心靈上侮辱才是最緻命的。
見到雲聽若邪惡的笑意,雲嘯和冬兒對看了一眼,無比慶幸小姐是他們的小姐。
“小姐,我們一定會管住嘴。”
他們雖然不知道今夜那些人是誰。
不過見對方都是高手,那麽背後之人身份應該不低。
小姐不讓打探消息,那也是避免引人懷疑。
如果相府裏在傳這些,耳朵聽着就行了,嘴,要緊閉。
“雲嘯,從今日起,每晚亥時你過來,我教你和冬兒學英語。”
“是。”雲嘯雖然不知道英語是什麽,不過主子要教的東西,那都是好東西。
“小姐,你有沒有看見小赤。”
冬兒眼神四處看了看,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看見小赤,那麽小的家夥,能跑去哪裏。
雲聽若眸光閃了閃,這才想到小白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兩隻小獸跑哪裏去了。
她剛張了張嘴,冬兒就冒出一句:“一定是小白帶它出去玩了。”
雲聽若默不動聲的點了點頭。
“小白帶壞小赤就不好了。”冬兒捏着手指頭又嘀咕了一句,
雲聽若嘴角抽了抽,小白,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太沒有獸格。
“好了,休息吧,今天的訓練取消。”
現在都已經四更時刻,根本是不能訓練。
什麽事都不能過于急切,循環漸進才是最佳。
陽光從窗戶外投射進來,房間裏人慢慢睜開眼,大腦還有些短路。
不過随後卻瞪圓了眼睛,連忙推了推身邊之人:“綠意,你快醒醒,醒醒。”
綠意不耐煩的睜開眼:“舞墨,大清早的你叫什麽叫,煩死了。”
“你看看現在什麽時辰了。”
舞墨指了指外面的天色,也不在理會綠意,連忙跳起來穿衣洗漱。
“啊。”綠意也吓了一跳,怎麽這麽晚了,糟糕。
兩人急吼吼的洗漱了下,就跑到主屋。
心驚膽戰的走了進去,屋子裏很是安靜,沒有四小姐的身影,也沒有冬兒的身影。
“人呢。”綠意眼珠子一轉,夫人讓她看着四小姐,這一大早人都不見了。
“我怎麽知道,還不快找找。”
兩人從外屋走到内屋,一掀開簾子,同時松了一口氣。
床上,一抹小身影仿若在睡熟,空氣裏,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噓!”舞墨連忙放下簾子,拉着綠意退出了房間。
“還好四小姐還沒起。”綠意拍了拍胸脯,放心了。
“對了,昨晚我們兩是怎麽睡的,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舞墨從醒來到現在,一直都覺得有些奇怪。
現在終于想通了。
“什麽啊,昨晚我們忙完後麽,就回房睡了,你不是睡傻了吧。”
綠意翻了個白眼,伸了個懶腰,絲毫沒有把舞墨的話放在心上。
隻要四小姐在院子裏,其餘的都不是她關心的範圍。
“你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
舞墨還是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
“我說你煩不煩。”綠意哼了一句,轉身離開。
舞墨皺着眉頭,看着扭着腰肢的綠意,喃喃自語:“真的沒有問題嗎?”
内屋裏,雲聽若翻了個身,外面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最該警惕的不是綠意,而是舞墨。
綠意雖然被沈碧秋收買,但不足爲懼。
舞墨雖然看着怯怯的,但說話滴水不漏,而且很是敏感、
一般敏感的人隻分兩種,一種是皇帝,一種是殺手。
皇帝是一國之君,因爲坐在那個位置上,不得不敏感。
殺手是在刀尖上生活,敏感是最基本的生存。
略微思索了一會,雲聽若閉上眼,阻斷一切思考,好好睡覺。
冬兒醒來後,就一直在院子裏尋找小赤。
可她翻遍了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樹葉下,都沒有看見小赤的身影。
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小赤到底跑哪裏去了。
“冬兒姐,你在找什麽,要不要我幫你找。”
舞墨笑盈盈的走上前來,一臉關切。
“小赤,你有沒有看見它。”
小赤一直是冬兒養着,也沒有對外隐藏什麽,舞墨自然知道。
“沒有看見,是不是溜出院子了。”
“有可能。”冬兒眼睛一亮。
舞墨提議:“那我陪冬兒姐去找找看。”
“好啊。”冬兒一開口,馬上又搖了搖頭:“我不能離開小姐太遠。”
“小姐醒來是要有人伺候,那這樣,你去找,我在院子裏,就不怕小姐醒來沒人。”
舞墨的語氣很是随意。
“等小姐醒了,我在找去吧,小姐離不開我。”冬兒笑了笑,也不在和舞墨搭話,轉身回到内屋。
内屋裏,雲聽若早早就醒了,此時在拿着一本書翻看着。
冬兒上前在雲聽若耳邊嘀咕了幾句。
“果然有問題。”雲聽若眼神一眯。
“小姐,她是不是也被收買了。”冬兒壓低了聲音,指了指外面的舞墨。
“暫時不知,不過,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
雲聽若笑了笑,繼續翻看着手裏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