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總不能雪兒喂你吃,我們喂你就不吃了吧?”
“對呀,來,嘗嘗我們的手藝怎麽樣。”
“來,老公,這個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好不好吃?”
“乖,張開嘴,嘗嘗這個!”
“……”
“……”
三個女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還就像模像樣的喂起來了。
爲了不讓自己表現出厚此薄彼,淩風是哪個女人都不敢得罪的,隻好飯來張口,無論誰喂,都不得不吃個幹淨,而且還必須表現出一副很好吃的樣子。
不大一會兒,淩風便感覺自己的肚子鼓了起來。他開始有些後悔剛才爲什麽一定要吃*奶了。
說起來,幾個女人都是有些惱他花心的,見有機會整他,哪裏會放過?一個個非但沒停,反而喂的更帶勁兒了,淩風暗暗叫苦不疊。
洪冰雁惱他害自己出醜,見淩風被喂的狼狽不堪,有心整他,幹脆也拿起勺子加入競争行列。
不料,如此一來,其他三個女人不幹了。
“喂,冰兒,你這算什麽?剛才連奶都已經喂過了,還來跟我們争什麽?”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洪冰雁也豁出去了,不屑道:“切,喂*奶算什麽?昨天晚上你們還喂水了呢!這事兒你們怎麽不說了?”
喂水?
三個女人誰都沒聽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不由都是一愣?
不過,再一聯想到“昨天晚上”這四個字,立即便明白過來,頓時便羞的耳紅面赤。
洪冰雁,猛女啊!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一頓又是香豔又是難過的早餐,終于在衆女的吵吵鬧鬧中結束了。
淩風撫了撫已經再也塞不進去東西的肚子,苦笑不已。
話說,這些女人的戰鬥力還真是相當的強悍,滿滿一大桌子菜,大部分被她們塞進了淩風的這張肚皮裏,她們自己基本沒吃多少,四個人加起來都沒淩風一半多。
淩風很慶幸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沒被撐死。
長此以往,一定會被她們給養的像豬一樣肥的。淩風目光長遠卻又無比郁悶的想着。
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枕着一條香噴噴的大腿,再被這大腿的主人給按摩一下就最妙不過了。淩風的腦子裏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
淩風看了一下房間裏的這四個女人,又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四個絕美的女人,無論哪一個,都是人間絕色,令人看了一眼之後,還想再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便再也挪不開眼,一直想看無數眼。
這樣四個女人坐那裏,就算什麽都不幹,光是看着,也是相當賞心悅目的一件事。
可惜現在,淩風唯一能對她們幹的,恐怕也隻有看了。
這四個絕美的女人無論哪一個,都離淩風足足有五米開外。
她們之間,好像達成了一種默契——無論誰和淩風接近一些,立即便會成爲其他所有人的公敵。被人怒目而視,如此一來,這四個女人,居然沒有一個敢離淩風太近的。
她們甚至誰也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自從洪冰雁那個“喂水”的理論說出來以後,無論誰先說的話,一定會成爲其他人群起而攻之的話柄。
所以,可憐的淩風同學,隻好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女人多了等于沒有女人啊!淩風再次以親身經曆證明了這句話的正确性。
淩風相信,如果現在這裏隻有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的話,那麽,無論自己要她們幹什麽,她們都絕對不會拒絕的。
可惜現在……可惜呀!
“聽說……你在歐洲戰場遇到了一些困境?”
就在淩風唉聲歎氣的時候,洪冰雁終于說話了。
淩風頓時大喜,沉悶的局面終于被打破了!洪冰雁啊洪冰雁,真不愧是當了母親的人啊,心地果然柔軟。
她肯定是見自己可憐,才會這麽說的。因爲隻要說和自己工作有關的正經事,是絕對不會被人圍攻的。
果然,一提到這個問題,其他三女非但沒有群起而攻之,反而立即做出了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
好像能爲淩風分憂解難是她們義不容辭的責任似的。
嗯,話說,這也的确是她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淩風點頭道:“不錯,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說說看,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洪冰雁也真不愧曾經是洪門的門主,一旦談到正經問題,立即便能給人一種相當強勢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會覺得她還是一個弱女子。
反正關于在歐洲的事情現在無解,淩風正在郁悶,索性便把在歐洲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了一遍。讓四個女人一時間都聽的入神了。
淩風道:“事情的經過,大體就是這樣了,現在就面臨這麽一個無解的局面。我苦惱就苦惱在這裏。”
洪冰雁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同意你的觀點,這三大勢力的确應該是遇到了一件大事。要不然不會出現這種反常的舉動。不過至于這件大事是什麽,也未必就如你所說的那樣,完全無迹可尋。”
難道她知道點兒什麽?淩風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自己在歐洲收了青洪子派那麽多人,可謂是耳目遍天下,這樣都一無所獲,洪冰雁遠在萬裏之外,又能知道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她這麽說,多半是想開導自己了。
洪冰雁何等聰明,淩風的舉動看在眼裏,那裏還不明白他想什麽?
嬌笑道:“你不用灰心,我說的這個,應該是比較靠譜的。”
淩風抱着有棗沒棗打一杆的心态,道:“說說看。”
洪冰雁微微一笑,“聖靈,這種東西,你還記得麽?”
淩風聞言頓時一驚,這種東西,他怎麽會不記得?
哈布斯堡家族黃金成員區别于其他人的标志,就是靈魂中有沒有聖靈氣息。
他的實力能夠達到這一步,聖靈之氣功不可沒。一聽到這個,淩風立即就能明白,洪冰雁說的靠譜。
“說下去。”淩風有些激動的說道。
洪冰雁似是料定淩風會有這種反應似的,“我感覺,這三大勢力的異常舉動,極有可能是和聖靈有關。”
“你怎麽知道?”淩風不解。
洪冰雁神秘的一笑,“因爲蕭秋水大師早在幾十年前就料到了。”
“什麽?”
淩風激動之下,一下子站了起來。
蕭秋水?又是蕭秋水!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自從和哈布斯堡家族結怨以來,每當重大時刻,總是能夠聽到蕭秋水的名字。
好像自己做的很多事情,冥冥之中都和蕭秋水或多或少有某種關系似的。蕭秋水好像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很多事情。
現在又聽到這個名字,淩風感覺,事情的解決,大概已經出現了一絲曙光。
“你繼續說。”
“蕭秋水大師當年曾經遊曆過歐洲,這件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事實上,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
就算是現在,在歐洲大陸提到蕭秋水這個名字,仍然有不少人能記起他。
但是至于他當年爲什麽要遊曆歐洲,知道的人卻是不多了。
不過,關于這件事情的原因,我卻是知道的。”洪冰雁的臉上有些小得意,就好像做了一件好事,等待别人誇獎的小女孩兒。
淩風有些失笑,走過去撫了撫她的手,“你既然知道,那就告訴我。”
洪冰雁有些得意的看了其他三女一眼,似是對淩風的這個親昵相當的受用。
三女雖然相當吃味,卻也無可奈何,誰叫人家知道這個男人想了解的東西呢?紛紛豎起耳朵,仔細聽她講。
洪冰雁道:“當年蕭秋水大師之所以要遊曆歐洲,是因爲他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那就是哈布斯堡家族那所謂的聖靈,極有可能和我們中國有關。”
淩風奇道:“哦?這話怎講?”
洪冰雁話風一轉,突然反問道:“李約瑟難題,你聽說過麽?”
淩風搖頭,他是真的沒聽說過。
“李約瑟難題?這個問題我知道。”霍思燕突然開口了。
“哦?”淩風把目光放到霍思燕身上,“你說。”
林家姐妹大恨,她們在經商方面是天才,但在這些問題上,還真的比不過霍思燕,隻好任由霍思燕吸引了淩風的注意。
霍思燕有些小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道:“這個難題其實也很簡單。李約瑟是英國一位著名的生物化學家,他曾經提出一個問題。那就是中國一直到十六世紀以前,無論在哪個方面都遠遠領先于世界。
但是随後,世界上發生的一系列重大變革,都沒有了中國的身影,中國被歐洲和世界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尤其到了17世紀中葉之後,中國的科學技術更是如同江河日下,跌入窘境。
據有關資料,從公元6世紀到17世紀初,在世界重大科技成果中,中國所占的比例一直在54%以上,而到了19世紀,便劇降爲隻占0。4%。
中國與西方在各方面一個大落,一個大起,拉開如此之大的距離,這是什麽原因呢?
關于這個問題,就是著名的李約瑟難題了,幾十年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中西方的很多人。”
“思燕說的不錯。”洪冰雁道:“關于這個問題,你能想到原因麽?”
淩風搖搖頭,這個問題,他也想不明白。
洪冰雁道:“不但你想不明白,就連李約瑟本人都想不明白,事實上,幾乎沒有人能想明白。
李約瑟本人倒是用自己的思路給出了一些解答,但是卻沒能得到公認。
而關于這個問題,蕭秋水卻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一個極其獨特的答案。”
“是什麽?”淩風問道。
不但淩風想知道,其他三女都想知道,紛紛豎起了耳朵。
洪冰雁道:“蕭秋水大師認爲,這個事情,極有可能就與聖靈有關。”
淩風一下愣住了,讪笑着摸了摸鼻子。不是他不相信洪冰雁,也不是他不相信蕭秋水,但是把這兩件事弄到一塊兒……感覺上,也太扯了吧?
洪冰雁哪裏看不懂他的意思?嗔道:“就知道你會不相信,但是你隻要注意一下幾個巧合就能明白了。”
“什麽巧合?”
洪冰雁道:“第一個,哈布斯堡家族的崛起的時候,大體是在十六世紀前後。而那個時候,正是中國由強盛走向衰落的轉折點。”
淩風點了點頭,這的确是一個巧合。
洪冰雁繼續說道:“第二個,同樣是在十六世紀左右,當歐洲的文藝複興運動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中國的文化卻在曆經了唐宋時代的輝煌之後,開始逐漸走向了僵化,科舉制,八股文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詩、詞、歌、賦在盛極一時之後,便很少出現了。”
淩風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不過卻從來也沒有比較的看過這個問題。洪冰雁這麽一說,不得不承認,這個巧合也的确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