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還是強做鎮定,冷冷的問道:“什麽好戲?”
淩風神秘的一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着,淩風後退幾步,一把拉開了身後牆上的帷幔,露出了一面巨大的玻璃,玻璃之後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裏有一張很大的床,床上正半躺着一個絕色尤物。
卻見這尤物春衫半解,側卧于床上,正無聊的翻看着一本時尚雜志,似在等待着什麽。
卻見她豐腴幼滑的嬌軀橫陳,勾勒出那令人驚心動魄的曲線,若隐若現的豐盈嫩的仿佛都能滴出水來,令人一見之下,便能勾起那最原始的欲*望。
最妙的是,這個絕色的可人兒,眉角還帶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春情,隻要輕輕一個眼神,便能把人的魂兒都勾去了。
如此一個妙人兒,除了他心儀已久卻還未得手的吉澤明步之外,還能是誰?
藤原健太郎一看之下,臉色大變,不由失聲叫道:“吉澤明步?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吉澤!吉澤!你聽到了嗎?回答我!”
淩風淡淡一笑,道:“不用叫了,這兩個房間是彼此隔音的,你就算喊破喉嚨,她也是聽不到的。
而且,這是一面魔術玻璃,從這邊看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邊,從那邊看卻隻是一面鏡子而已,所以她也是看不到你的。”
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落到了别的男人手裏,藤原健太郎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咬牙切齒的說道:“李俊基,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有什麽本事,就沖着我來,這樣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麽英雄?”
淩風有些詫異的笑道:“咦?你怎麽這麽說話?她自己好好的待在那裏,難道你見我對她幹什麽了嗎?
而且,她是做什麽的,你不會不知道吧?那麽我接下來,和她之間要發生點兒什麽事兒……呵呵,聰明的藤原少爺你不會猜不到吧!”
“你敢!”藤原健太郎聞言,頓時目眦欲裂。
其實,從剛才第一眼看到吉澤明步開始,藤原健太郎便隐約感覺到會發生什麽事了,隻是一直不願意相信。現在“李俊基”這麽說,再想一想“李俊基”那好色的聲名,他是不願意相信也得相信了。
而一想到自己心儀的女人馬上就要和另外一個男人……藤原健太郎就有一種要跳起來殺人的沖動。
到這個時候,藤原健太郎才終于明白,這個家夥爲什麽要把自己綁的像個棕子一般了,這個樣子,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就隻有頭部,想跳都沒法跳啊!
淩風嘿嘿一笑,“我敢不敢你一會兒就知道了,知道我爲什麽要這麽安排麽?就是爲了讓你知道,你無論哪一方面都不如我!
打架你打不過我,搶女人你同樣搶不過我!一會兒,我就會當着你的面,和你喜歡的女人做那種事情!我還會把這裏的音響系統打開,這樣一來,那個房間裏的所發生的一切動靜你都可以聽到。你就算想不看不聽都辦不到!”
“李俊基!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以藤原家族的名譽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藤原健太郎雙目赤紅,近乎瘋狂的大喊。如果目光能殺人,估計淩風這會兒已經死了成百上千次了。
其實,說藤原健太郎有多在科吉澤明步倒也不盡然,最關鍵的問題在于,他還沒有得到過吉澤明步。
對他而言,隻要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對吉澤明步也是這樣。他怎麽能容忍一個自己看上,卻還沒品嘗過的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那啥?
有别的男人搶在他之前得到一個他喜歡的女人,可真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但是反過來說,如果他已經把吉澤明步正法了,淩風再這麽幹,藤原健太郎說不定會用一種很欣賞的眼光來看待這一切,他甚至很有可能比較一下,自己和淩風誰的技巧更高明一些。
“殺了我?呵呵,藤原少爺,你在開玩笑吧?”淩風不以爲然的笑道:“其實,我這麽做,也是跟你學的!難道你忘了,就在三年前,你不是也做過類似的事情麽?和你比起來,我可真是溫和多了!”
藤原健太郎一愣,他說三年前?
是了,的确是在三年前。那個時候,他曾經看上了一個少女,可是這個少女卻偏偏不喜歡他,而是喜歡上了另外一個腼腆的小男生。于是,惱羞成怒的藤原健太郎便當着這個男生的面強*奸了這個少女。
最令人發指的是,他自己強*奸了還不算,爲了洩憤,他還讓自己的一幫手下輪*奸了她。最終,那個男生因爲不堪污辱,咬舌自盡了,而那個少女,則精神失常了,在一個雨夜,少女跳進了河裏,直到幾天後,她的屍體才被發現。
但是就因爲他是藤原健太郎,是藤原家族的人,所以,所有參與此案辦理的警務人員對此事都是諱莫如深,最後事情不了了之,事後也沒有人敢再提起。時間久了,這件事便沉寂了下來。
也就是從那件事情之後,藤原健太郎便喜歡上了強*奸這種刺激的遊戲,不停的尋找着強*奸的目标,幾年下來,以至于連夕櫻舞這樣的小丫頭,都知道了藤原健太郎的惡名。
不過,讓藤原健太郎想不通的是,剛剛來日本沒多久的“李俊基”,又是怎麽知道三年前的那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