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她的歌了,難道她也是做這個的?不會吧!”
三井雄道:“當然是真的!那次競價,我還參與了的,我在叫到三億六千萬日元的時候敗下陣來,沒想到最後的成交價居然達到了驚人的十億,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啊!
當時那個買下她的人,就是三和公司的少老闆,之後,三和唱片公司就開始花大價錢對她進行包裝,最終才成就了她今天的地位。
有趣的是,她出名以後,竟然還有相當多的日本人,在猜測她究竟還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話,誰将得到她的處*女之身,真是想想都要讓人笑破肚皮!”
夕櫻舞沒話說了,她自認和松村渚是永遠也沒有辦法相提并論的,隻不過松村渚居然也是做這個的,給她的打擊不小。
“咦?夕櫻舞?你竟然會在這兒?真是令人意外啊!”突然,一個聽上去很不友好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尋聲看去,卻見兩個約莫二十歲出頭,一肥一瘦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淩風迅速的在腦子裏想了一下,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之内便确定:這兩個人不認識,以前從來也沒見過!
他是沒見過,可是三井雄和夕櫻舞卻是見過的了。于是,兩個人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三井雄的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好像能在這裏見到他們很是意外。
而夕櫻舞臉上露出的卻是又驚又怕的表情,身子還不由自主的往淩風的身後縮了縮,好像生怕這兩個人會吃了她似的。
“藤原君?酒井君?你們兩位竟然也來了,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哈哈……”三井雄春風滿面的迎了上去,看樣子和這兩人很是熱絡。
“這兩個人是誰?”淩風輕聲問道。
夕櫻舞低聲道:“是兩個大壞蛋!”
“哦?”淩風來興趣了,“怎麽回事?”
夕櫻舞很有些怕怕的說道:“那個瘦的叫藤原,胖的叫酒井。他們……曾經想要非*禮我,被我拼命的掙紮,逃脫了,那個胖子的頭上還被我砸了一下!然後他們就記住我了。
後來我聽同學說,這兩個人好像搞援*助交際搞膩了,覺得沒意思、不刺激,于是就搞上了強*暴!而且最喜歡強*暴年輕漂亮的處*女了。光我們學校就有不下兩位數的女孩子被他們強*暴過。
他們大概知道我還是處*女,惦記上我以後,就經常在我學校周圍轉,想要對我……吓得我從那以後連一個人出門都不敢了。
我去做援*助交際,還有去做女*仆,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早點兒失去處*女之身,希望這樣這後,他們會對我失去興趣,想不到在這裏竟然又遇上了他們……”
淩風有些奇怪的問道:“哦?難道他們這麽幹,就沒有人管管他們嗎?”
夕櫻舞道:“沒用的,他們家很有地位的,報警了警察也不敢管!”
淩風暗歎,看來“我爸是李剛”這種事情無論在哪兒都是相當普遍的,在日本也不例外。
“夕櫻舞,學會自己找男人了?長本事了啊!”和三井雄寒暄了幾句,那一身肥肉的酒井便把目光落到了夕櫻舞的身上,順便斜了她旁邊的淩風一眼,摸了摸腦袋冷笑道:“我的頭被你砸的,到現在還時不時的疼一下。想不到你拼命反抗我們,到頭來卻找了這麽一個銀杆兒蠟槍頭!行啊!”
“銀杆兒蠟槍頭麽?呵呵,總比堅持不了三分鍾,就一敗塗地的人強上許多吧?”淩風也不動怒,不卑不亢的笑道。
酒井的臉色變了,“你在說誰?你說誰堅持不了三分鍾?”
看他那樣子,好像恨不能立即就大聲三聲:我絕對能超過三分鍾!
心裏卻在想,他是怎麽知道我有早*洩的毛病的?
淩風笑道:“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說别人對得起閣下麽?”
一個人越是在某方面嘲笑别人,就越有可能在某方面有問題。
這個酒井看到夕櫻舞後的心理反應,早就被淩風捕捉到了。他确實是搞援*助交際搞膩了,不過真正促使他喜歡上強*暴的,還是因爲在搞援*助交際的時候,被一個了久經戰陣的女孩子嘲笑的緣故。之所以要強*暴處*女,正是因爲處*女沒有經驗,不會在這方面笑話他。
淩風的話,無疑戳到了他的痛處,酒井頓時就想發飙。
三井雄一看勢頭不對,連忙上前說道:“對了,還沒給幾位介紹,藤原君,酒井君,這位是來自韓國的客人,李俊基先生。
李俊基先生是韓國浦項制鐵的少老闆,此次來日本,是因爲浦項制鐵和伊藤忠商事簽訂了一項合作項目,李俊基先生是來監督執行的。他身邊的這位少女,就是伊藤忠兵衛先生專門爲他安排的專屬女*仆。
李俊基君,這兩位是藤原健太郎、酒井純太,他們是三和集團的執行董事。三和集團和我們三井家族,還有伊藤忠家族是交插持股的關系。同時幾家之間彼此還有姻親,算是一家人。
浦項制鐵和伊藤忠商事合作,也就相當于間接和三和集團合作,所以大家都算是朋友。”
三井雄之所以要說的這麽詳細,把彼此之間的關系都講出來了,就是不想他們兩方面起什麽沖突,畢竟這兩方面無論任何一方面吃了虧,都會讓他很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