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巢的内部有數千名警察在演出現場維持着秩序,避免演唱會現場狂熱的粉絲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就算如此,面對十餘萬名觀衆,他們也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一百名特種兵被安插在鳥巢的各個角落,時刻注意着有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淩風倒是沒在鳥巢的内部,他守在了鳥巢的入口處。
從一開始他就守在這裏了。
不爲别的,就爲了監視所有入場人員的想法。所謂防患于未然,最好的防範就是在事情還沒有發生的時候,就把它掐滅在萌芽狀态。
雖然他現在能一次監視上千人的想法,可是十餘萬人的想法看下來,也是累的精疲力盡。
好在這十餘萬人倒都是真正的夏輕歌的歌迷,隻想着一睹偶像芳容或者感受一下現場的氣氛,倒是沒有想搗亂的。
入口關閉之後,淩風也沒有進去,既然已經進去的人沒有想搗亂的想法,那麽如果有人想搞破壞,那麽也一定會在鳥巢的外部。
他現在已經是第五層潛力,通靈的本領可以讓他就算在鳥巢的外面也把裏面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卻也不用擔心“看”不到夏輕歌的演唱。
而且在鳥巢的外面,也搭起了巨型電子屏幕,可以把演唱會的盛況同步傳輸出來。
鳥巢的外面,同樣聚集了十餘萬人,雖然已經無法進入鳥巢觀看演出,但是感受一下氣氛也是好的,至少在空間上,他們比坐在家裏看電視的人距離偶像更近。
看着這麽多人心裏都在想着夏輕歌,甚至隻想着遠遠的看她一眼,淩風突然感覺自己實在太幸福了。
畢竟,自己才是她真正的男人,而且是唯一的男人,能享受她的隻有自己。
隻可惜這種幸福卻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甚至不能對任何人說,實在有點兒衣錦而夜行的感覺。
就在淩風幸福不已的時候,陳軍突然走了過來,指了指人群中的一個人,低聲說道:“老大,那個人,情況有點兒不對。”
“有什麽不對?”淩風看了那人一眼,發現那人的腦子裏什麽都沒想,完全沒有危險信息,便問道。
陣軍道:“你看他走路的姿勢,很僵硬,這不像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現象。而且他的神色也好像完全不關心這場演唱會,這很不正常。”
經他這麽一說,淩風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那個人的腿好像是直的,就算走路的時候也不會打彎,哪有一個正常人這樣走路的?的确很可疑。
而且,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人,無一不是爲了夏輕歌的演唱會而來的。而這個人,卻不關心演唱會,就更不正常了。
淩風剛才就觀察過那人的腦子,他的腦子裏什麽都沒想,這更證明了陳軍的判斷!
于是,淩風再一次掃了一下他的想法,這一掃之下,淩風發現問題了。
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麽都沒想,而是腦子裏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換句話說,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白癡,恐怕連白癡的腦子都沒他這麽白。
雖然不能确定這個人就一定會對夏輕歌的演唱會造成破壞,但這件事也實在太可疑了點兒,所以淩風立即下令,“馬上把這個人抓起來,記住,要不動聲色!”
“放心吧,老大!”
一身便衣打扮的陣軍應了一聲,朝不遠處另一個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人一使眼色,兩個立即便笑眯眯的朝那個人靠了過去。
對于特種兵來說,不動聲色的拿下一個人,實在再簡單不過了,這種事情他們做的多了!
陳軍和另外一個人走到那人身後,一邊一個,用手搭上了那人的肩膀。
被兩個特種兵鉗制住,如果不出意外,那個人将會在一秒鍾之内成爲兩人的俘虜,連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可是意外偏偏就這麽發生了。
就在兩個人的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之後,無論他們怎麽用力,這個人就是紋絲不動。
兩個特種兵的力量加起來有多大?基本上可以撕獅裂虎了,可是竟然無法撼動對方哪怕一絲一毫,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就在這時,更加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陳軍和另外一個特種兵竟突然毫無征兆的捂着腦袋痛苦的倒了下去。
不好!淩風臉色大變!
别人不知道,淩風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在陣軍兩人和那人接觸的一瞬間,淩風看到了,這個人空白的腦海中,竟突然爆發出一道道的波紋,攻入了陳軍和另外一個特種兵的腦海,在他們的腦海中制造出了驚濤駭浪。
陳軍兩人就是被這常人看不到摸不着的波紋擊中後而倒地的。
誰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變故。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淩風果斷出手,屈指一彈,一道如刀般鋒利的風刃擊出,直接劈向那人的腦袋。
同時另一隻手淩空一抓,一股磅礴的法力宛如繩索一般,一下便把兩個人給拉了回來。
淩風看出來了,隻要自己再晚出手片刻,那人腦海中發出來的強大的沖擊波就能把陳軍兩人的大腦弄成一團糨糊,再無恢複的可能,也就是說,陳軍兩人将軍變成徹底的白癡,偏偏還死不了!
這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懂得這麽恐怖的攻擊方法?淩風心中一片駭然!
這種攻擊方式,說白了,和淩風那能偷看别人想法的能力是有一點小小的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