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筠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這件輕薄的衣衫,臉上映出一抹說不出的嬌羞,心裏泛起了一絲絲異樣的甜蜜。
很快的,洗澡水便放好了,恢複了正常的柳詩筠打開了門,“水……放好了,你可以進去了!”
“嗯!”淩風真的就像這裏的主人一樣,應了一聲,從沙發上彈起來,便向浴室走去。
見他沒有什麽表示,柳詩筠心裏正有些小小的失望,又小小的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淩風突然又退了回來,很奇怪的問道:“怎麽你不進來麽?”
“啊?”期待而又害怕的事情終于出現了,柳詩筠一下子怔在了那裏,“我……我也要一起進去?”
“那當然了,你不進來,誰給我搓背?”淩風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哦!”見他這麽理直氣壯,柳詩筠也覺得似乎真的應該這樣,艱難的挪動着腳步,也一并走進了浴室。
兩個人都進來之後,淩風把兩隻手平攤開來,促狹的笑道:“走了那麽遠的路,我有些累了,不想動,你幫我脫衣服吧!”
不期這個家夥竟然會提出這麽個要求,柳詩筠全身一僵,卻還是鼓足勇氣上前,去爲他寬衣解帶。
要爲他寬衣解帶,便不可避免的要在他的面前伏下身子。
淩風一雙眼睛便不安分的在她開的比較低的領口中向下看去……
其實,男人是很賤的。
如果淩風剛才說的不是讓柳詩筠幫他脫衣服,而是讓柳詩筠自己把衣服脫掉,就算柳詩筠再害羞,恐怕最終也不會拒絕的。
可是他偏偏就是要讓柳詩筠幫自己脫,就是爲了方便他借機偷看。
哇!隻這一看之下,淩風便可以确定了——柳詩筠的尺寸絕不在夏輕歌之下,甚至尤有過之。
因爲就算柳詩筠的領口開的很大,這一眼下去,淩風也隻能看到小半個雪白的渾圓,就連那最外圍的紅暈都沒能看到。
淩風想流口水。
如此偉大的一對胸器,把玩起來,會是怎樣一種銷魂的感覺?
一時間,淩風很有些期待了,不過,卻還是想看看這個丫頭接下來打算怎麽做,所以也不表示什麽,任由她施爲。
可是也就是這一眼,淩風的身體某處,不由自主的便起了某種異樣的變化,想壓都壓不住。
好在柳詩筠還沒有替自己脫到那要害之處,要不然恐怕會吓到她!
見柳詩筠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在偷看,淩風忍不住又是一眼掃了過去。
不料這一眼過去,卻見柳詩筠已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了,“好看麽?”
淩風摸了摸鼻子,敢情這丫頭已經發現了,甚至還很有可能是故意的。不過淩風卻還是厚着臉皮說道:“我沒看清楚!”
柳詩筠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真好色!”
心裏卻是一陣陣激動,紅衣姑姑的話真的不錯——總要給男人偷腥的機會。即要吊起他們的胃口,卻也不能立即就滿足他們。男人都是屬驢的,趕着不走,打着倒退,必須用點兒好處在前面一點一點的引着才行。
什麽都沒看到,卻被扣上一頂好色的帽子,淩風很有些小郁悶的說道:“我真沒看清楚,是你太小心了!”
柳詩筠小手輕輕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下,沒有接他的話,繼續幫他脫衣服,除去了他的上衣之後,便去脫褲子。
到了這裏,柳詩筠終于發現異樣了——敢情這個家夥不但偷看,他還采取行動了!
柳詩筠雖然還是處*女,可畢竟以前也是當小太妹的,不可能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心裏頓時一陣猛跳——他終于對我……
不過,這是她第一眼時的感覺,當她再看第二眼的時候,就不是心跳的問題了,而是心驚肉跳!
他……他怎麽……他怎麽……那麽偉大?!
而且還……那麽的肆無忌憚?
這個家夥就這麽直挺挺的站着,毫不避諱,一副我就是想看你怎麽辦的架勢。
柳詩筠一時間真的有些傻眼了,是啊,怎麽辦呢?
雖然柳詩筠很清楚的知道淩風想幹什麽,也知道自己把他弄到這裏來要幹什麽,更知道兩人最終一定會發生什麽。
可是這個時候,淩風什麽都沒有表示,卻要她怎麽做?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裝什麽都沒看到,繼續幫他脫衣服。
可是這個時候,問題卻來了。
一般來講,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男人的褲子拉開拉鏈、解開腰帶之後,便很容易的脫下來。
請注意,這裏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沒有特殊情況。
如果有了特殊情況,那就另當别論了,比如現在。
淩風的褲子上,生生的支起了這麽一個小帳篷,在這種情況下,柳詩筠想要順利的把褲子脫下來就有一些難度了。
嗯,不是有難度,而是在不采取某種措施的情況下,根本就脫不下來。
情急之下,柳詩筠用手往下一按……再一扒,淩風的褲子便順利的繳械投降……
唔!
可是她這一舉動卻讓可憐的淩風同學差點兒沒慘叫出來。
什麽?你問爲什麽慘叫?
你可以試一下,當你堅硬的時候,硬生生的往下按,按到能脫下褲子來的地步,會是一個什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