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淩風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既然思燕也和我一樣,是極端體質,爲什麽她沒有事情?你不是說兩個人的實力會同時大幅度提升的麽?”
柳紅衣道:“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不同了。她是純陰體質,是受,就如一口井,是怎麽填也填不滿的。而你不同,你是純陽體質,就如同是火,火太大了,會把人給烤幹的!所以必須加以引導。可氣的是,你這個家夥什麽都不知道,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這麽冒冒失失的就上了,怎麽樣?現在很難過吧?所以你就想來這裏降降火?是想打飛機麽?”
“……”淩風終于明白柳紅衣爲什麽會出現在衛生間裏了。
可能看淩風這個樣子,又有些不忍,柳紅衣沖他甜甜一笑,“算了,誰讓我找了個傻弟弟呢,還是讓我來幫你吧!怎麽樣?還是姐姐對你好吧?”
說着,便蹲了下去……
“啊?不要,思燕在外面呢!”淩風大驚,連忙阻止道。他不是不想,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實在太那個了些!
柳紅衣哪裏會聽?嘴裏多了東西,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你傻呀?她都被你折騰了一夜了,以她那小身子闆兒,現在外面就算是打雷她也聽不到的。呵呵,還沒試過在衛生間裏那個吧?放輕松點兒,很刺激的!”
“嗯……哦……哎喲,你幹嘛咬我……”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麽冒失!”
“……”
……
因爲這次的事件,羊城四大家族的聯盟算是徹底瓦解。
霍稀很快啓動了對白家的報複行動——針對自己的行動,霍稀可以原諒,可是針對霍思燕的任何行動,霍稀絕對不會原諒。雖然始作俑者白正平和白楓已經死了,可是這并不能平息他對白家的怒火。
夏正淩自然也不會對白家善罷甘休,雖然夏家因爲家族内亂而實力大減,可畢竟剩下的這些産業完全在夏正淩的控制之下,而且全部都是優質資産,所以相對于以前,卻更加靈活,更有戰鬥力。
而白家則因爲白楓的死掉,在霍家和夏正淩的聯手進攻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節節敗退。照此趨勢,白家,在羊城将很快就會成爲過去式。
李家因爲在這一系列的事件中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隻好對夏霍兩家的行動保持沉默,眼睜睜的看着白家被夏正淩和霍稀一口一口的吃掉。
這些事情淩風同學是幫不上什麽忙的,當然,他也不想幫忙,因爲他自己的事情就已經讓他很是焦頭爛額了。
和霍思燕有了第一次之後,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不是因爲那種需要,治療雙方的極端體質也需要兩個人經常那啥那啥。
按照柳紅衣的說法,要想完全改變兩個人的極端情況,變得毫無危險,至少也需要數年的時間。
如此一來,和霍思燕那個就必須成爲常态。
可問題在于,淩風并不僅僅隻有霍思燕。遠的不說,在羊城就還有一個夏輕歌呢。當然,柳紅衣同學也會時不時的跳出來騷擾一下。
所以,淩風同學的問題也就随之而來了。
雖然夏輕歌對于他和霍思燕的那個采取了默認的态度,可畢竟她是女人,心裏不可能完全沒有想法的,所以,在和霍思燕……之後,爲了平息夏輕歌的怨念,淩風不得不鼓起餘勇,和夏輕歌再……
雖然享盡了齊人之福,卻也累的夠嗆。當然,身體累倒在其次,經常做某種運動還有利于身心健康,更何況淩風同學還突破了第四層潛力,倒也不是應付不了她們。
關鍵是心裏累。什麽,你問爲什麽會累?
好吧,如果你遇到了這種情況,你會怎麽辦?最起碼的,要想享受齊人之福,你總得讓兩邊都高興對吧?而在這種事情上,要讓兩個女人都高興……呵呵,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高難度的技術活兒。
先不說霍思燕,就說夏輕歌吧,雖然打着一個治療純陽體質的名号,卻也觸到了女人的底線了!所以,不論淩風在霍思燕那裏有多hi,在夏輕歌面前也絲毫不能表現出來。
同樣的,不論在夏輕歌這裏有多hi,在霍思燕面前也是不能表現出來的。如此一來,即要顧及好霍思燕,又要考慮夏輕歌的感受,隻好兩邊忙活,不累才怪。
這種讓淩風累并快樂着的日子持續了大約半個多月之後,終于在那一天的下午被打破了。
“你說什麽?唐可心和宋悅然兩個人都不見了?!”淩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着電話愣在了那裏。
電話是唐鈞打來的,一接通電話,聽出是淩風的聲音之後,唐鈞便氣急敗壞的告訴淩風,唐可心和宋悅然兩個人雙雙失蹤了。
“你别着急,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淩風安慰道。他能聽出唐鈞的火氣。他一向視唐可心如自己的生命,現在唐可心失蹤了,他如何不急?
唐鈞似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太激動了,便把情況詳細的給淩風說了一遍。
原來,淩風和夏輕歌去羊城,一走就是一兩個月,唐可心和宋悅然兩個人閑來無事,便嚷嚷着要去羊城找淩風和夏輕歌玩兒。
唐鈞以安全爲由多次拒絕了她們,讓兩個丫頭相當不滿。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今天上午,她們兩個給唐鈞留下了一張字條,說她們要去羊城找淩風和夏輕歌,竟然幹脆溜之大吉了。